知道安柯是我的哥哥?”
“呵呵,这个是个秘密!”看见何雯皱起了眉头,李永乐连忙改口:“其实,嗯,这个是因为作者自己都没有想好,我是怎么知道安柯是你哥哥的。”
(作者:汗……)
何雯甩甩头:“不对,我是在担心我们球队,曙光很强的,我担心我们能不能赢……”
李永乐打断了她的话:“曙光很强,但是我们比他们更强!最后的冠军一定还是科大附中的!”
PS:题外话:送给我所有的朋友……
2003年7月4号我永远不会忘。因为那是我离开学校,走上社会的日子。那天晚上10:00我上了开往洛阳的火车。告别了我的朋友,我的同学……
学校宿舍楼我们宿舍的窗口前面就是黄山路,黄山路是我在合肥最熟悉的路。熟悉到几乎有些忽略了它的存在。直到走的时候,我们坐上出租车,在坐车的地点本来可以直接拐一个弯,掉头向东向火车站去的。但是那天晚上那个拐弯掉头的地方被一辆大货车和一辆小货车堵住了,司机骂了一句,然后只能继续向西开,直到下一个路口才能拐弯掉头向东开。我因此才有了最后一个机会好好看看生活了两年的黄山路,像平时任何一个夜晚那样,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但我心中除了伤感还是伤感,不知道黄山路知不知道我要走了,离开了。以后它会少了一个每天都来的伙伴,不知道它会不会伤感。我想起了一首歌,动力火车的《中孝路上走九遍》,那几天,不知道是谁把词改了,成天唱:“黄山中路走九遍……”那些烟雾缭绕的烤羊肉摊,联通网苑,布瑞祺网吧,我和小李经常去的PS游戏室,还有宽阔的有着围棋棋盘一样的街心草坪,千里香馄炖……就好像是个仪式,出租车围着这段路走了个来回,让我重温了过去的时光。
在路上,小李一直握着我的手,直到火车站。
那天晚上我们总共要有三个人走,我是最后一个。最先的小雨回苏州,8:50的火车。我们十七个人商量着去站台上送他,但是由于非典的关系,合肥火车站不出售站台票了。我们去不了站台,就送不成小雨。后来有人说从工作人员入口处进站,但是看门的两个人工作人员非常的尽职尽责,没有让我们计划付住实施就胎死腹中了。结果在班长还在和那两个尽忠尽责的工作人员交涉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一声汽笛长鸣,一时间没有人再说什么了,因为小雨走了,在我们都没有来得及送他的时候走了。还在宿舍的时候,他背着个包上来和我辞行,眼睛湿润,声音梗塞,我只是和他拥抱了一下,我想反正到火车站还有机会。结果这个机会就让我这样愚蠢的错过了。小雨是我们足球队中速度最快的一个边锋,不过传中不敢恭维……他背负着前锋最伟大的号码“9”,结果两年的大学征战中,只进了一个球……但是我们都喜欢他,因为他是“像风一样的男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匆匆忙忙,孤零零的走了。
然后是王鑫,他是9:35到郑州的车。他有铁路的工作证,可以直接走工作员通道。但是剩下的十五个人没有办法,最后他们只好决定翻墙。我没有跟他们一起,因为我是10:10的车,所以我一个人在候车大厅中等着检票,并希望他们可以在最后一刻赶上王鑫,为他送行。我不能想象他们是怎样翻过那样高的围墙,特别是队伍中还有两个女生……然后,我听见了从合肥开往成都的1432次列车开始检票的消息,我开始拎着两个大箱子,随着疯狂的人流向站台挤。当我终于挤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大傻,还有小涛,然后看见了其他人正从楼上向下冲来。我第一句问他们:“你们真的翻墙进来的?”他们点点头。我又问:“送上王鑫了吗?”他们又摇摇头,然后我不说话了。
开始排队上车,我和他们每个人拥抱告别,以至于我本来排在前面的,后来一路落在了后面。上了车,放好行李,我又到窗口和每一个人话别。说是话别,一开始都只是说着“以后一定要回来啊!”“走好!一路顺风!”“再见了!多保重!”这些送别都说的话,我在这之前一直不想在众人面前哭出来,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从初三开始。几乎都忘了哭是什么滋味了。但是在小陈这个河南老乡一下子冲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住,毫不掩饰的哭着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时,我开始还能算坚定的说:“别哭!别哭!”但三声过后,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带着哭腔的说:“别哭!”结果只能是让我自己哭得更加肆无忌惮。两年的全部感情随着这泪水汹涌而出……然后,更多的人过来搂着我一边哭,一边叫我不要哭。场面很混乱,以至于我都不记得有哪些人搂过我叫我不要哭,自己却哭的毫不逊色。大傻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经常去他家洗澡,用他的电脑做东西,还用他的打印机打印作业,每次去的时候总还要搜刮些东西吃,或者是几个苹果,或者是一个早餐派。可他没有怨言,有人说他傻,可我觉得他是对朋友真心的人。我觉得我欠他很多,特别是他搂住我说“我们是朋友,对不对?”的时候。栋栋是个退伍的坦克兵,身体强壮的他堪比铁汉史瓦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