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嘴唇微张,眼睛紧闭,浓密的长睫毛小扇子般轻轻颤动着。阳光从纱帐透进来,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光滑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睁开眼时魅惑诱人,闭上眼睛时却是如此的纯情可爱。曲非烟着迷地看着,一手在朗润卿身上四处游走抚摸,一手轻轻地挑开他的衣衫。
朗润卿的喘息更急,莹润如玉的肌肤散发着微微的湿意,光滑结实的xiōng膛不断起伏,那细小硬挺的凸点泛着水润的樱红……
曲非烟学着朗润卿平时的手法,在那两点樱红上来回挑逗抚捏
“小非子……”朗润卿喘息着翻身把曲非烟压到身下。
“我要来。”刚尝到另类满足的曲非烟不满地嘟嘴:“怎么?我技术好差吗?”
朗润卿的那物事痛得要爆裂了,他想说你技术不差,很好很好了,可是技术再好,不让我进去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给我玩玩嘛!”曲非烟又捉住那根棒子捋动起来。
“好!给你玩。”
看着朗润卿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配合地张开腿,曲非烟心花怒放,她笨拙地开始点火,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挑逗的动作。
她的动作很稚嫩,手法有时轻了有时重了,然而就是这样的青涩,却把朗润卿弄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繃得笔直笔直。
曲非烟此际,心窝甜得蜜水淌过似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朗润卿那么喜欢挑弄她,却总是迟迟不给她一个爽快。
慢慢地褪下朗润卿的裤子,暗红的巨-兽迫不及待地弹跳起来。曲非烟脸热心跳地看着,明亮的阳光照在那极富生命力的东西上,那热力十足的东西脉络分明,似乎能看见緾绕在上面的血管里面的血液在奔流。
就是这东西在她那里冲-撞,让她欲-仙-欲死,仅仅看着它,她那下面便水流汹涌。
曲非烟乏力地趴倒在朗润卿身上,软绵绵地说不出话来。
“不玩了?”
“嗯。”
朗润卿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猛地翻身,一挺身冲了进去……
“啊……”
有力的撞击直达那敏感的极乐之地,一股强烈的快意导遍全身,曲非烟两眼一翻,只一个回合便软瘫无力,未等她回神,朗润卿也没动,那秋千床已自往高处一弹,又霎地荡回,这样一来,毋需朗润卿一下一下用力,他只需紧握着她的腰肢,他的坚-挺便随着秋千床的起落,退出又前进,每一下撞击都既深且猛,实实在在地反复撞击着那处快活所在,直撞得曲非烟体内那把火自下而上熊熊燃烧。
“啊……润卿……”曲非烟低低地呻吟着,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周身快活似久旱的田地遇上淋漓的大雨,那豪雨浸润了她干渴的心头。其后又汇成激流,一遍又一遍冲刷,层层迭迭的快-感将她密密实实包围。
“润卿……”她迷迷糊糊地叫着朗润卿的名字,死死地扣着朗润卿的肩膀,忘情地迎合他的冲撞,口中胡乱叫着:“慢点……啊……再快一点……”
“好,这就快点。”朗润卿哑声道。
随着他一个有力的挺送,那秋千床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舟,快速地往高处荡去。那迅猛的沉重力道,冲击得曲非烟尖叫连连……
撞击带来的麻痒渗透周身骨髓,曲非烟酥软得似面人儿没了筋骨,两手抓不住朗润卿的肩膀了,如柳条一般随着秋千床的摇荡在身侧乱晃乱摆。
这样甜蜜快意的折磨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曲非烟遍体大汗淋淋漓,虽感觉千般欢愉,万种快乐,然一直在云端中飞翔的感官已在哀泣,她无力地呻-吟:“润卿……我受不了了,别来了,停下来……”
“唔……好……”
曲非烟这一天过得很销魂。
一觉醒来,耳边骂声不断,她的起床气不小,听到骂声时她开口就想骂吵醒你姑奶奶睡觉你活的不耐烦了。幸得她的嘴巴开动到底比脑子转动慢,她脑子里以秒计把听进耳朵的声音过滤了,然后及时闭上嘴巴,将冲到唇边的粗口关住,心头狂奔的那一万匹草泥马及时勒住缰绳。
那噪音骂的是:“挺尸也不看地方,起来干活,小非子。”
小非子?玛玛呀!这不是太监的专称吗?更要命的是,骂她的那个声音尖细刺耳,如假包换的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太监的娘娘腔。
“不要睁开眼睛,你只是在做梦……不要睁开眼睛……你只是在做梦……穿越好比中五千万福利彩票,几亿分之一的中奖率,你不会那么走狗SHI运的……”曲非烟心中波若波若蜜念念有词开始自我催眠。
“呀……睫毛一眨一眨,早醒了,你还想蒙咱家啊?”尖厉的声音更拔高了。
“天啊地啊,请保佑我吧,让这娘娘腔消失吧,我一定办三牲六畜祭拜,天灵灵地灵灵,如来佛祖来显灵。”曲非烟心中念念有词。
可惜临时抱佛脚显然木有用处,如来佛祖鄙视她诚意不够,一盆冷水兜头倒下。
哈啾……
曲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