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把她激得四肢百骸都如被抽空了一般……
吃过饭,曲非烟终于清醒过来,开始恼怒地捶打陆风。
“萧然,你怎么能这样?”她难堪地指责。
“我能怎么样?”陆风苦笑:“非烟,以后叫我陆风吧,我们接受现实吧。朗润卿疯了,我如果不接受这个结果,他会与我们同归于尽,与其回前世与你做兄妹,我还不如在这一世与他一起拥有你。”
“我们这样?会给人笑话的,再说,你给朗润卿误导了,他那人,就只会来这一招……”
朗润卿那人,待你确实只会这一招,可你不是也沉迷了么?陆风暗道。
他叹了口气,朗润卿那样高傲的人都愿意放□段,他还能怎么做?朗润卿认为非烟爱他,而他心中却明白,经过这段时间的纠缠,非烟心中也有了朗润卿,若是他不接受朗润卿的提议,而朗润卿已摆出誓不放手的姿态,两虎相争,最终伤的只会是非烟。
他把曲非烟抱到膝上,低声道:“非烟,你昏睡的这三天,我想得很清楚,我不后悔这个决定,诚然与他人一起拥有你我很难受,可是你与朗润卿之间已经发生的事无可消除,我们以后在一起,如果有个什么矛盾,你就会认为我心存介蒂,与其那时磨擦不断情疏意淡,不如就这样罢。”
曲非烟双手环住陆风的腰,把头埋进陆风怀中,静静地依偎着,许久后尴尬地道:“可是,我们三人这样子,以后怎么相处,外人知道了,会笑话的。”
陆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说起别的事:“你昏睡的这三天,外面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不会动摇朗润卿的地位吧?他没事吧?”曲非烟担心地问。
陆风再次苦笑,非烟在关心朗润卿,她对他,真的不是无情。
“裴若影把五殿下杀了。”
“啊!”曲非烟失声惊叫。
“皇上十分震怒,裴若影现在被下在刑部大牢里。”
“这?这怎么行呢?她可是怀着身子啊!又接二连三受打击,她可别在牢里寻短见。”曲非烟急得起身就往门外冲。
“回来,我去看过了,她精神差些,可还好,不会寻短见,况且,你娘担心她,这几天求了朗润卿,在牢里陪着她。”陆风拉住曲非烟,无可奈何地道:“你听我说完再急。”
“啊!那不等于我娘也在坐牢吗?”曲非烟又着急了,急完后看陆风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才猛地醒悟,朗润卿怎么可能让她娘受委屈?裴旭兵权还在,裴若影在牢中也不可能受罪,只怕两人在刑部大牢中,跟住客栈的天字第一号客房差不多。
“别担心了,她杀了皇子,可她除了她爹,还有肚子里那个护身符,那孩子无论是朗润卿的还是朱明熙的,都是动不得的,你担心什么?”陆风笑着拉曲非烟来到隔壁书案前坐下:“二当家,你睡了这么多天,该理事了。”
朗润卿踏着轻快的脚步进了松院,厅中不见人,卧房床上也没有人,他朝书房急步前行,在拱门口停了下来。
陆风在朗润卿刚进房时便觉察了,他怕曲非烟难堪尴尬,朗润卿不出声,他也不开口,心中飞快地想着打破僵局的方法,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朗润卿已疾步走近,抱起曲非烟往书案一按,俯身含住曲非烟的红唇,狠命吮-吻起来。
“呜呜……”曲非烟两腿乱蹬,挣扎着想将朗润卿踢开,朗润卿眉头一皱,扭着朝陆风使了个眼色。
他的动作曲非烟看得分明,曲非烟两眼冒火,狠狠地瞪陆风,陆风僵住,不能动弹。
朗润卿看陆风不动,曲非烟拼命挣扎让他再下不了口下不了手,干脆明白开口:“陆风,还愣着做什么?小非子迟早得适应,快来。”
哧地一声,朗润卿将曲非烟的衣服撕开了,陆风犹豫了一下,揽着曲非烟的腰,张口含住红蕊……
也不知谁的手指先进去,很快地另一个人的手指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同时撞上曲非烟最敏-感的地方,曲非烟悲哀地尖叫一声,不再挣扎,由着两根手指同时有节奏地律-动……一会后她被抱下书案,刚站到地上,她被翻了过去,半趴在书案前,一人从背后冲了进去,一人半跪到地上,温热的口舌与灵巧的手指一起含-弄揉-捻她xiōng前红蕊……
曲非烟当下脸泛潮红,身上额角汗如雨下,心口怦怦直跳,快意越来越急,她哀声喘粗气,下面水声扑哧,那里一张一缩,感觉频繁进出的东西更大更硬,体内的烈火愈旺,不由渐渐配合起来,两手撑着书案不让身体前行,勉力承接后面与xiōng前的双重攻击……
曲非烟整个人脱了力,连动都不愿动,闭着眼由两人中的一人抱上床去,迷糊中刚要睡过去,却又突然大叫起来,却是一人在她xiōng前又啃又舔。一人拉起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又狠狠地冲了进去,曲非烟被激得一挺xiōng,徒然发出一声尖啸抗议……
这一次从黄昏折腾到后半夜,曲非烟晕了又醒,醒了复又晕过去,一次次被他们索要,男人再温柔都是有限的,他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