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跟着朗润卿上了马车,曲非烟忍不住笑出声来,朗润卿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微笑着道:“你真会作戏,刚才连我都吓了一跳。以为你舍不得五殿下,不想跟我走呢。”
这样亲昵的举动他做起来很自然,曲非烟却不自在,她微侧身避开朗润卿的亲热举动,有点惋惜道:“我宿处的衣物能带出宫的,可惜刚才怕五殿下反悔,连回去收拾都不敢。”
朗润卿笑道:“那个值什么?相府里难道还少了那几件衣裳?我已经命人按你的身材做了不少男装女装,我府里的人口紧,在府里,随便你想穿男装女装。”
曲非烟沉默着不作答,马车到相府门口要进府里,她大声喊车夫停下。
“相爷,小非子谢相爷相助小非子出宫,到了宫外,小非子谋生的基本能耐还是有的,就不托庇于相府了,就此告辞。”
朗润卿疾速伸手抓住曲非烟:“你什么意思?不跟我回府?”
他好看的秀眉蹙起,那充满魅惑的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粉色的唇紧抿,这是发怒的前兆,曲非烟挣开他的手,跳下马车,恭敬地朝他施了一礼,清晰地说:“当日相爷答应相助小非子离宫,可没有说要小非子留在相府,小非子自问还能养活自己,不必麻烦相爷了。”
曲非烟深施一礼,转身离去。朗润卿身形一闪,扳住她的肩膀:“说清楚,我问你,当日可同今时?当日你我是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20
20、多情似无情
曲非烟咬了咬唇,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平静地道:“小非子感谢相爷为我解毒,大恩莫齿难忘,相爷跟前也不缺小非子这样一个奴才吧?请相爷放过小非子。”
“解毒?奴才?”朗润卿沉下脸,仰天长笑数声,挟起曲非烟,朝相府里掠去。
进了房间,朗润卿把曲非烟放下,冷冷地问道:“你倒是分得很清,我们的事,就是解毒那么简单?第一回是解毒?,那么前些天的事呢?你没有需要解毒吧?我倒要知道,你怎么解释?”
他的样子很生气,曲非烟恨极,想问他不是解毒,那裴若影又算什么,到底不愿失了自尊,只淡淡地道:“怎么?相爷还缺侍寝之人?你情我愿的事,相爷怎么揪着不放?难不成是小非子强要相爷的?”
“你……”朗润卿哑口无言,他的容貌,哭着喊着上赶着要上他的床的人如过江之鲫,什么时候给人这样刺过?眼看着曲非烟毫不留恋朝门外走去,想起今天听到的汇报,心中打翻了醋坛子,几个大步追上曲非烟,抱起她一把往床上走去。
“我会让你强要我的。”朗润卿把曲非烟放到床上,咬住她的颈部,魅惑地低语。
两人虽说只恩爱过两晚,次数却远不止两次,曲非烟身体哪里敏感,朗润卿一清二楚。
第一晚在迷梦中还感受不深,后来的那个晚上,曲非烟可是被他肆无忌惮全身由里到外耐心细心开发了好几遍,眼下被朗润卿一撩拔,很快调弄得她心头盈满了深深的渴切。亦且朗润卿姿容绝俗,明艳照人,如今有意勾引,手段一使,更是千般芳华,万种风情,他这般刻意的引诱,曲非烟便如暴晒多日的干柴忽然被点燃了一般,顷刻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卧房是刚装饰的,地面铺陈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面,房中两侧的鲛绡帷幕轻轻舞动着,床头一侧案上,雕花鎏金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房间很明亮,霞纱绡金羽帐半卷起,床尾一整排的青铜雕凤镜将床上的緾绵尽收其中。非烟扭头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放荡模样,只羞得急急闭上眼。灵魂深处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折磨着她,她痛苦地在情与欲的边缘挣扎,体内焚烧的热浪让她恨不得晕过去,不用再做如此艰难的选择。
朗润卿百忙间注意到她的视线,低笑道:“这是刚装饰的我们的卧房,以后我们天天看着它做……”
他软语低喃,饱含情人间的暧昧与柔情,曲非烟心儿颤动,什么反抗都不能够了。
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脱离,朗润卿灵巧的舌头和那双修长的纤手在曲非烟身上到处抚弄,曲非烟的身体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热得发烫,那一波波浪潮的冲击又使她绵软无力,身体已经向朗润卿臣服,理智却让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呻吟出声。
朗润卿那里涨痛得厉害,他喘息着拉曲非烟的手按上那里,随后滚烫的唇离开曲非烟xiōng前小丘,饥渴的含住她因难为情而微张的红唇。
激切而热烈的深吻过后,朗润卿炙热的吐息轻轻的吹到了红艳的耳际。
“要我吗?”询问的嗓音低沉暗哑,夹杂了浓烈的欲望和无边的怒意。
曲非烟强自定了定心神,口齿清晰道:“不要,请相爷放过小非子。”
“你……”朗润卿霎时僵住。曲非烟抖然想起那一次他从潞州回来,在宫中她的太监住处,当时他把她挑逗得浴火焚身,他自己却神智清明,看着他微有失落的模样,她心中腾起报复的快意,却又隐隐有些儿心疼。
下一刻,触电般的快乐让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