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充满故事的人。那张脸完美俊逸,紧抿的嘴唇与那双冰眸相反,带着几分性感,精致而华丽的服饰显示着他不一般的身份,弱冠之龄,却已透着一股成熟稳重的气息。
“菲儿,这位就是陆少东家。”范氏急忙为曲非烟介绍,“陆少爷来过几回找你了,可巧你一直不在家。”
曲非烟笑着朝陆风点了一下头,在陆风朝她伸出右手时,她下意识的也伸出右手,待到惊觉时,陆风竟已握住她的手,那是现代人的握手致意的习惯,曲非烟愣住,抬眼看那双冰眸,慢慢地,那双冰眸变成萧然专注黑邃的眼睛。
“非烟。”
“萧然。”
……
范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发疯似的对着陆风拼命捶打,一会儿后回神,急忙过去拉扯:“菲儿,菲儿你怎么啦?停手……”
曲希瑞开始怕曲非烟吃亏,后来看陆风一动不动由着自个姐姐踢打,又有些过意不去,忙跟着母亲上前拉开曲非烟。
“娘,弟弟,你们别拉我,我饶不了这个人……”曲非烟边挣扎边骂,眼里却又泪珠儿源源不绝,也才得一会儿,那张脸便布满泪水,衬着长长短短的抓痕,说不出的委屈凄凉。
这里吵闹一片,门外很快聚满看热闹的人,内中有两个人相视一眼,一个人离开了,另一人留下继续看着,那双眼与周围看热闹的人大是不同,却是当办正事一样看着,这个时候曲非烟已经停止打人,被陆风抱在怀里低声安抚着。
作者有话要说:真累,工作太忙了,现在是旺季,没有多少时间写文了,太多天不更又不好,只能先写两千字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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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当日与今时
相府,朗润卿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刚才从曲家西街店前离开的那个灰衣人进来了。
“相爷。”
“怎么?小非子有什么事?”
“非公公今天出宫了……”灰衣人将西街店堂里所见详细地说了。
啪地一声,朗润卿手里的毛笔被他一把折断,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握成拳头,青筋隐约可见。
“你看到,小非子哭着踢打陆风?听到说些什么吗?”
“属下刚开始离得远,没听到,后来他们打闹起来,有人群围观,属下才混到门前去听,只听见非公公骂陆风害得她那么惨,陆风一直在道歉,还有,说他不会丢下非公公,会好好照顾非公公,两人看起来不仅是旧识,似乎……似乎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朗润卿每听那人说一句,脸就yīn了又yīn,到得后来,那双漂亮的凤眼闪着寒光,那人见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做得好,去吧,跟得紧些,机灵些,别给小非子与那陆风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
灰衣人领命而去,朗润卿站在案前失神良久,将刚才正在写着的东西移开,从书架上拿过一叠宣纸,他凝神作画,那些宣纸上面,一个一个的曲非烟出现,有在湖里嬉戏满脸水珠,有相府里曲非烟递出牛角簪献宝地泛着晶亮的大眼,甚至有激情时脸上布满红晕眼波水润的果体像……
那些果体像画得惟妙惟肖,画中人白皙的xiōng膛似乎在微微起伏,红润的嘴唇似是逸出一声声呻吟,朗润卿搁下笔,那双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骨节匀净的手抚过画像中人的眉眼,来到红唇上磨挲着,然后慢慢往下,圆润的小丘,平滑的腹部,最后停在芳草地上,朗润卿的呼吸慢慢急促,锦袍下撑起了帐篷……
正倒在陆风怀中哭泣的曲非烟身体一抖,陆风关切地问:“冷?”他脱下外袍,披在曲非烟身上,把曲非烟团团包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哭了,我既然也来了,不会给你受委屈了,陆家虽然官场中没有人,但是有的是钱,哪怕把家产全投进去,我也要把你从宫中救出来。”陆风轻轻地拍着曲非烟的背,温热的唇舌从曲非烟脸上移动,将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吮吸。
曲非烟靠在温暖的熟悉的怀中,心头是难言的悲凉。萧然变成陆风,他们没有上一辈子的纠结了,他刚才也一再解释,他真的不知她是她父亲与他母亲的关系。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曲非烟觉得命运真的作弄人,她上辈子爱他爱得痴狂,结果两人却是兄妹,这辈子两人没有阻碍了,她的却已经……
“非烟,等你从宫中出来,我们就结婚。”陆风将曲非烟抱得紧紧的,微微有些喘息道:“这回我不想再错过了。”
曲非烟凄凄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嫁给你。”
揽着她的手一紧,随即又松开,陆风捧起她的脸,紧盯着她问:“如果不穿越,我已经陪着你死了,你还不相信我的心吗?我们之间现在没有阻碍了,你怎么不能接受我?”
是啊!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两人都穿越了,他还是天之骄子,她却已坠入尘埃。
江氏在店堂里来回走动着,刚才陆风抱起曲非烟走进后面卧房,她想跟进去,给陆风的冷眼一斜,生生顿住脚步。
“娘,你别走了,陆公子看起来对我姐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