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若是婶婶与文彬哥哥知道了……
不过,文彬哥哥是个傻子,怎么能明白这种事情。卫康宏趁她发呆的时候,手慢慢的环上她的腰,心中忽然有了一念,他附耳在妻子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进她的耳里,声音沙沙哑哑“水莲嫁给文彬不到一年就被林渊偷占了去,只是苦于他那几房姨太太成天盯着,他不好再下手罢了。前段时间,府上出事时,他就带着水莲来过一趟,被我发现了一顿好打。”他顿了下,往耳心里轻轻的呼了口热气,吹的卫珊儿身上酥酥麻麻的,香肩一阵瑟瑟发抖。卫康宏眼中掠过一丝得意,又悄声说来“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管着他,上一回让他尝到了甜头,这趟八成也只是借个名堂,避人耳目出来逍遥罢了。一路上,他怕早就是风流快活,不能自己了。”
卫珊儿听的面红耳赤,啐道“你们兄弟两,一个德性!”她不觉自己的口气,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妻子的口吻。卫康宏忽然一伸舌在她耳心里舔了下“娘子,我跟他怎么会一样?”先前他说明情况的时候,卫珊儿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叔叔压着娇小的水莲肆意驰骋的模糊画面,心跳正快,眼下被他这一挑逗,她忍不住的呻呤,身子软在了他等待许久的怀里。
爹爹的妻7——
卫康宏拥着娇人儿上下其手,那瑟瑟的感觉令卫珊儿又爱又恨。她半眯起美眸,呢喃哀求“爹爹,我身上还累着呢…”男人目光炯炯,见那玉脸粉晕,娇艳焕发,贪恋的不舍放手,却又经不住她那一软语相求,狠狠吻了一下“卿卿,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卫珊儿心中一喜,以为他是要离开了,不料他只是拥着自己躺在床上。男人的臂如铁箍,怀如暖罩,将她牢牢的锁在xiōng前。屋里很静,静的她的耳边只剩下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她的心坎上,他的呵护倍见温柔。这样的卫康宏,更像是一个疼惜女儿的爹爹,卫珊儿的心,渐渐踏实下来。她鼻尖莫名一酸,她太怀念这种单纯的父女关系,让她可以暂时脱离那罪孽的包袱,得到片刻自由喘息的空间。“爹爹,珊儿好想你,想娘亲,想以前我们一家人欢快的日子。”她轻声低喃,却不知男人有没有听见。
卫府里多的是曲折游廊,水莲随着丫鬟绕了几处弯,才到了那绫水阁。那一处种着大株梨花兼着芭蕉,环境清幽,一路而来,鲜少会有人从这经过。她只这么一想,心就如小鹿乱跳,开始紧张起来。这一路上, 她左躲右闪,未曾让公爹得逞过。他气的一下马,就不知所踪了。现在一旦住下,她形同被禁锢,无处可逃。家丑不可外扬,她断是不敢伸张,又能跟谁求救?水莲住下后,趁着丫鬟都在,连忙梳洗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晚膳时,她仍没见着公爹,只好一人去赴宴。
卫康宏见弟弟未曾出席,命人去打听。谁知卫林渊正在逍遥楼里寻欢作乐,还打发人回来说不必等他。卫康宏不由气急,喝令家丁去把他给绑回来。水莲听了这消息,一顿饭食不知味,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涩涩苦苦,还有几丝似哀似怨的情愁。她以笑饰泪,喝了两杯酒, 就有些微醺之样。席间,卫珊儿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说自己病体未愈,早早的散了宴,也让她好好休息。水莲由两三个丫鬟簇拥搀扶着出了门,正巧碰见了不甘归来的卫林渊。众人之间,唯那挺拔俊朗的男人最夺目,浑身充满邪魅气质,他生来就是专门来迷惑女人的祸水。
水莲也是个女人,见身边丫鬟举步不前只是看着他发呆,便知她们各个都在春心荡漾,她心下不悦,甩开丫鬟的手,自己摇晃着步子走开了。那双死盯着她的暗眸掠过一丝喜色,卫林渊大步紧追其后。丫鬟们恍然回神,正欲跟上,门里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都别去了。”众仆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几个姿色颇佳的丫鬟,神情难掩失望。过惯了苦日子,谁不想着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这风流成性的二老爷比起情有独锺的大老爷,更让她们心动, 也更有希望和胜算。论成就, 大老爷虽说把祖产发扬光大了,但毕竟还比不上二老爷白手起家的成就。二少爷少时放荡不羁,不愿继承家业,独自离家闯荡,二十而立时,就已成了山南一霸。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自命风流,家中纵有三妻四妾,心却未曾留恋过任何一人。但他对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人,却从不吝啬。而今,卫林渊已是不惑之年,却更具魅力,仍有不少女人为他芳心暗许,痴迷疯狂。水莲最恨他的也是这点。府里府外明明有那么多女人主动献身,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自己,常常拿诗里的话来暗示自己,说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说什么他们就是诗中的写照。他那些yín词秽语,什么“恨不生同日”,什么“日日与汝好”,全都是些空口白话的戏言!自己只是他扒灰,寻求刺激的猎物而已。她就该不恼不怒不羞不为所动,只当是听不见,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水莲!~”她胳膊一紧,被人抓住。廊上灯笼下,水莲已是一朵楚楚可怜的泪莲。男人微愕,随即心疼的吻去那粉颊上的泪珠儿,哑声轻语,“莲儿, 白日里我不该对你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