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瞧……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另一手轻握着蓄积情热元素的欲望分身。
早知道,也许当初该说十天就好。「你存心想谋杀我?」虚弱地叹息着。
「嗯……」掐住那娇翘的小rǔ突,以食指与拇指轻轻揉搓着。「不如说,我想让你死于安乐,生于天堂。很棒的人生吧?」
可恶!这几天下来,凌恩确认了一件事——这家伙不只嘴巴变态、思想逻辑媲美外星人,连体力也好到可以列入怪物的等级!
浑身乏力,连抵抗的体力都不复存在地任由他摆弄着。在沉沦到另一波欢愉欲浪之前,凌恩气息粗喘地想着:自己真不该惹上这个天赋神禀的异类!
无数次地迎接过男人雄伟的分身后,如今变得柔软且收放自如的窄穴,轻易地为男人的手指开路。跟着指头前进,封锁在里面满溢的浊液流了出来,男人啧啧吸吮着腿上的污渍,羞红双颊的恋人转头,望着跪在自己四肢着地的身躯后方的男人,不敢置信地喝止。「你、你别那么变态行不行!」
舌头滑过大腿内侧。「我只是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再回收而已,哪里变态了?你也要尝一尝吗?」
「谁要——」
沾着浓稠体液的指头,趁着他嘴巴张启的瞬间,塞了进来。
「唔唔……」呛鼻的腥烈男人味在口腔中苦涩地扩散。指头在他的舌腔里翻搅、抽出插入,不听使唤、自动分泌的唾液自唇角滴下。
蓄势待发的凶器故意在后庭门边徘徊,压着,抵着,绕着。
被煽动的欲望则以惊人的速度苏醒。
结果不管他怎么骂男人变态,就是无法抗拒男人诱惑的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催促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开始吸吮着口中的指头,以舌头爱抚着它、舔舐掉每一分气味。
快点……
无声传递的讯息在不到几秒内就获得了响应,拔出了放在他口中的指头,男人双手扣住他的臀部。连给他警觉或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奋力一挺,长驱直入地一口气抵达了深处。
「啊噢……」超越忍受度的快感,登时攀上高峰,下肢抽搐两下,解放了一波小高潮,滴答滴答地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样就射了?那可不行,我才刚开始呢,凌恩。」男人坏心眼地摸着那刚射完精,敏感到不行的铃口。「既然你这么容易早泄,干脆把这儿绑起来好了。这是你不等我一起,自己一个人先爽快的惩罚。」抽动了两下腰身,威胁地说。
「不要……别再……」哈嗯、哈嗯地摇乱了一头发,撑着上半身的双臂簌簌抖颤,吞噬进男人欲望的部位不住地收紧、吐纳地蠢动着,像要把那话儿给勾引到更深处般,环着它迸出小小的痉挛。
「那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再这么做喽?」男人嗓音多了丝苦闷。「下次一定要等到我说可以时。你才可以去,知道吗?」
拚命地点头,他晕眩地摇晃起身子,发出娇喘。「……我答应……我答应……快点……」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忽然捉住他的双腿,腾空举起。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冲击向脑门的快感已令他天旋地转。「啊……」
由下而上的顶撞力道,让他的身躯在男人腿上不停地跳动着。
「啊……啊……」
仰高了脖子释放出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教人无比羞耻的泣吟。过多的刺激逼出了泪水,两具同样密布汗珠的潮湿身躯在床铺上激烈地交合,嘎吱嘎吱的,床柱在安静的室内晃动,仿佛连地板都快被震垮了。
「老天……太棒了……」男人咬着他的颈子,沙哑而满足地喊着:「你好紧……把我吞得好深啊……」
挤压、横冲直撞,噗滋噗滋的残余体液在扩张到极限的洞口边,制造出无数的小泡沫。
从结合处擦出的电流劈哩啪啦地瘫痪了所有的脑部运作,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么的艰辛,溃散的意识屡屡到了消失的边缘,却又被男人一次次施予的顶起、挺入、撤出给拉回了几近残酷的快感战场上。
没有接受任何抚爱的欲望,竟在后孔屡次的Cāo弄下,再次地坚挺。难忍一股亟欲解放的冲动,他朝自己的分身探出手。
「不许碰……」男人一叱。
颤止,不知所措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会让你只靠○穴的刺激就解放的,凌恩,所以不要动……」克劳顿叮咛着,咬着他的耳垂说。「听话。」
那怎么可能呢?根据对自己生理构造的多年理解,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润了润干涩的喉,挤出话。「我不相信。」
男人沙嗄地笑了,随之在他体内抖动的部位,竟更坚硬地挺上了他的深处,凌恩不由得呻吟出来。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的叛逆性格,因为这让我有更多机会证明,你比你想象中的要有本钱做个yín娃荡夫。」
怒火让他全身的筋肉绷紧,但男人不给他恢复吵架分心的空档,迅速地抽出硬挺的欲望,下床,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