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盘腿若老僧入定般坐于躺椅,将苕紫抱上膝,跨腿于两侧。他道:“今日是先生与你上的第一课,你可好生学着点。”声音若早春二月的杨柳,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饶是情场老手的主父堰,光听那嗓音,便差点把持不住,往下身一摸,那条大屌早已竖起,亵裤湿了一片。苕紫一个小小书童,早已失了魂,软搭于男人身上,任那人为所欲为。
“饱暖思yín欲,这yín嘛,虽为卫道士所不齿,却乃是人之根本,娈童艳女,香肤柔泽,貌丽颜清,谁人不爱。”那人微微转动身子,边道,边扳开苕紫那两片白嫩臀肉。那红艳后庭张吸着,正款款相邀。男子倒了点槐花油在手,涂进去,接着解了裤带,掏出孽根。主父堰细看,那大屌长约八寸许,竟比自己还长,看得主父堰眼红不已。
苕紫把手往那阳物一摸,又热又硬,心下暗惊,想道:“为我家少爷换衣时,看他已是极大的,不想还有更大的。”那人把阳具拿在手里,对准苕紫屁眼,用力挺入。苕紫哎呀一声低唤,似是被针刺了下,身子抖动起来。那热铁并未全进,尚留三存些许在外,苕紫疼痛难忍,又怕出声,惟有紧咬下唇。那人摩挲着苕紫若青芽的性器,渐令其受用,那痛感也消下几分。那人见苕紫已觉爽,便再挺进,那根八寸多的家伙全数进入,苕紫脚也软了。那人将苕紫两腿交叉围于自己身后,手托起臀部,开始上下抽送起来。
苕紫乃是童身,哪里经受得住,不一会便目光迷离,竟已半昏迷,只那手还紧紧巴住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松。那人将苕紫Cāo了个透,末了,方泄了一回,而苕紫已无精可泄,陷入昏迷。
愚玑低笑,手摸上风烟的腰,啧啧称奇道:“烟儿这腰,愈发纤细了,可盈得一握?”言毕,将手伸进衣襟,只觉肤质润泽柔滑,似羊脂白玉般,滑不溜手。风烟粉脸飞红,轻捶愚玑的肩头,愚玑握住那细腰,将风烟扛到床榻边。
风烟站于榻边,弓身,手撑于床沿,回头吃吃笑着,满面春风道:“先生何故如此心急,连风度亦丢了。”邢愚玑边解其衣裳边笑道:“谁叫烟儿如此诱人,让在下好生渴慕。”把那浅青袍子撩至腰腹,褪下裤儿,露出个白生生的屁股。愚玑摩挲着,至龙阳处,则柔软滑溜,骚水似是早已湿透。愚玑伸进两指,风烟已承受不住,道:“请先生直接进来,烟儿实在挂念得紧!”
愚玑唇角扬起,那笑竟似带了森然,他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直接上,你可莫要出声。”风烟轻点头。愚玑掏出已然坚硬的大屌,往那洞口撞进去,风烟吃痛,却不曾发出声响,只两条腿颤抖。愚玑吻上其后颈,点点红印,手亦套弄着风烟勃起的玉jīng,使其慢慢适应。
愚玑的孽根静止于风烟后庭,风烟情动,难耐地扭扭身子,愚玑低低一笑,道:“这人呐,无论表象如何,最能探明其真性子的,便在于床第之间,男欢女爱,也就愈加有趣得紧。”言毕,手握住风烟的腰,将那大屌旋了一下,抽出四寸许,再狠狠撞进。风烟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捂住嘴,只是细碎的呻吟却漏出。愚玑边狠干他,便轻声细语道:“这三春驴的招式对你消耗挺大,若是顶受不住,在下便换一招。”风烟眼角含春,玉琼荧荧,轻点头。
邢愚玑就住此姿势,将风烟拦腰抱上床榻,愚玑盘腿坐于榻上,风烟背对其慢慢坐下,将那高翘孽根纳进体内。愚玑道:“好孩子,学得很好,双羊抱树就是这样。”说着,双手抱住那纤腰,由下往上,狠狠顶上去。风烟仰头,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灭顶快感。邢愚玑体力惊人,那鸟子撞了百来下,坚硬如故。
抽出那大屌,上头yín水霏霏,还冒热气,青筋闰纹,真个若腾云蛟龙。风烟软倒在其怀内,眉眼含春,千娇百媚,泪光点点。邢愚玑微微一笑,身子前倾,令风烟趴跪于床榻上,自己跪于其后,把手搂住那纤幼腰肢,来了招白虎飞腾,狠命往那已渐红肿的屁眼撞进去,一下到底。风烟被撞得往榻上跌去,邢愚玑将手一紧,搂在怀里,另一手摸到前面去。风烟那精巧阳物阳气不济,一下抽去,龟头软耷拉,可怜地被邢愚玑握在手。风烟见先生不动,转头望向其,满面疑惑。
“方才在下弄得烟儿不爽利幺?”愚玑拭去那泪,轻声道,似是对情人蜜语般。风烟闭目摇头,那泪却掉得愈凶。愚玑搂过其脖子,亲了个嘴,似自语,又似劝言道:“合着两人相处,一方若无心留恋,则难以相持下去;而一方欲拼命挽回,最终亦会是一场空,烟儿,你可明白?”风烟含泪点头,低咽着。
捏了会那精巧鸟儿,风烟喘息渐粗,待其硬将起来,邢愚玑便开始挖穴,风烟头枕在被上,手掰开后穴,愚玑出入通畅,每次进入,那**巴又咂又跳,越发胀得大了。又抽了上千下,方泄了一通,邢愚玑言道要休息,也不清理,就着精水模糊的床铺,搂着一头便睡了。
主父罘走近那房间,房门虚掩,内里喘息低吟,阵阵传出。女子娇笑与男子呻吟,闻者亦面红耳赤,只听有说快活受用的,吃吃笑声不绝。虽说君子君子,非礼毋视,非礼毋听,但其就像被迷了眼,神使鬼差地扒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