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麽就为什麽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对她施以暴力。
她的眼神又圆又大,黑色的眼珠子占了眼眶的一大部分,看起来渗人极了。
范城把她的头按下去,他不能看,不可以看。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了,这样强烈的快感,从凌虐中获得的快感。
再不发泄一次,他怕真的会疯了。
他把她摆成像狗一样趴在那儿,把屁股撅了起来,这样插入得更深了,让他的快感更强烈,又是几十下的疯狂抽插,突然他感觉yīnjīng猛地一抽动,开始射精了,精液不断地射出,深深地射入她的体内,都给她,一点不剩的都给她,他不想再私藏。
他挺起腰,亢奋到了极点。
他害怕失去爱、害怕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害怕自己会永远孤单、得不到爱和拥抱、得不到支持。
那些恶念就像黑夜魅影,时时啃噬著他的神经。他没有勇气去接受,他会失去爱,他会孤单,而顾长信就算一个借口,让他对她施於凌虐的很勉强的一个借口。没有顾长信,还有其他的人。
一时的隐瞒还可以,但那凌虐的暴力已经深入到了他的生命,他根本不可避免,即使一开始他对她百般温柔,现在还是不能阻止心中的魔鬼,它破笼而出,根本不听从主人的意愿。
可为什麽快感也只是射精的那一时,看著她苍白的脸,他的心里是一片懊恼。
月光下,她的脸凄白得像雪,没有一点血色,是凄豔的月色把她染成这样,还是纯黑的打扮把她衬成这样,已经分不清了。
她的下身一片狼藉,而她还能睡过去,一定是极累的。
他真的想抽自己几个巴掌,他也确实是做了。
他把她抱到浴室清理身子,即使很小心,白舒还是被下身的扯痛弄醒了。
“我已经你会把我做到死。”她静静地说。
她的脸冷豔得像久埋在冰山中心的白玉,声音他想不出用什麽来形容,像在静极的深谷中,有冰坠子在山崖上融化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平静的池面上清越。
这声音,冰凉至极。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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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果然是注定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发文时间: 5/31 2013
15、
浴室里,水声滴答。
白舒蹬掉握著她雪白的足的手。
“别碰我。”
“等你好了怎麽打我都行,现在让我帮你把东西掏出来。”范城的精神很不好,脸色也很差。
白舒见挣扎不过他,别过脸,不再理他。
他躺在摇椅上,望望天空,天空上有姣好的月,稀疏的星点,还有是幽幽西流的天河。
一个星期以前,他还可以抱著她躺在这里数星星。现在,呵呵
他果然是注定被抛弃的那一个。
一个星期前,她走了之後就再也没回来。
他伸出手,虚虚的做出一个环抱的形状,想象著她还在他怀里,那种充实的感觉那麽美好。
一个星期原来他已经这麽久不见她了。
他已经快要寂寞的发疯了。
白舒放学後,习惯性的看向学校大门的角落。
意外地,他背靠在墙上,手放在大衣口袋里,笑著望著她,好像那一件事没有发生过。
他走到她面前。
“我来接你放学。”
白舒绕开他接著往前走。
“犯人在被判有罪之前还有个辩解的机会,我们谈谈好吗?”他停顿了一下,“我不想失去你。”
白舒跟著范城来到了中心公园的人工湖边。
“你不是要辩解,说啊!”
“很多话想告诉你,但看到你反而说不出了。”
“范城,现在你还不能告诉我吗?”
“什麽?你想知道什麽,我绝对知无不言。”他不正经的说。
“我早就想问你了,你的技术为什麽那麽好?”
“技术,什麽技术?你是说那个啊!”他低声下气的哄著她,“我在你之前确实是有过很多女人,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了。怎麽了,你吃醋了?”
“那你告诉我,你父母是做什麽的?你为什麽从不对我说,我到底是你的什麽,连我也不能说吗?我问什麽,不要在顾左右而言它了,我受够了。”
“”
“你知道我有一个妹妹,还是你的朋友,我妈妈在桐州大学教书,我爸爸在中心医院当医生,可是你呢?我知道你什麽,你什麽也不对我说。”
“”
“开口啊!你今天来找我,不是来对我说这些的吗?”
“”
“你一直把我排除在你生活的圈子之外,我也会害怕啊!你到底有没有为我们想过以後。我不是瞎子,聋子,很多事情我不问是等著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