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古人用宴,厅中莺燕歌舞,现在我也在吃饭,难不成,你也想效仿古人,给你夫人我歌舞助兴?”
沈霓尘接受到她挑衅的目光,瞳孔忽地收紧,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就在米娇自以为口舌之争胜利在望的时候,一阵水花声响起,沈霓尘哗地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冒着热气跟香气,蜜色的肌肤微微带着一丝丝粉红的光泽。
他忽地正面朝米娇站立,愣了一秒,随即忽然一只手臂利索地伸到头顶一个劲地晃着,两只腿叉开半蹲马步地左右一边摇摆一边跳跃,嘴里哼哼唧唧念念有词,搞得米娇一阵错愕。
可是水里的男人像是打了**血一样,乐此不疲,两只脚丫子踩得水声哗哗作响。
镇定下来的米娇忽然发现,这个动作跟调调都有些耳熟,下一秒,她张大了嘴巴惊恐地看着沈霓尘!
苍呐!这个男人居然全裸出浴然后大言不惭地在她面前跳起了《江南style》?!
她忍住想要立刻死过去的冲动,目光不由下移,就见到他两根肋骨之间最宝贝的地方,跟着他身体的晃动随着惯性甩来甩去!
哦!玛嘎达!
一个气血上涌,米娇的大脑嗡嗡一片作响,只觉得一股甜腥味隐隐渗进嘴里,小爪一抹,擦!要不要这么丢人,出鼻血了!
沈霓尘忙停下了卖肉的动作,一个大步跨出了浴缸,将米娇抱在怀里,心疼地一边打开水龙头帮她擦洗,一边柔声询问:
“宝贝,没事吧?”
凉丝丝的水流拍打在她的额头,好在鼻血出的不多,流了一会儿就没了,沈霓尘给米娇洗干净鼻子,随手拿起水台上的一条浴巾帮她擦起了脸。
惊惶未定的米娇,身子忽然一顿,转过身,一本正经得盯着身边的裸男道:
“沈霓尘,你刚才用来包裹身子下面的浴巾,放在哪里了?”
沈霓尘一愣,随即很是狗腿地笑了笑:
“呵呵,呵呵,就是给你擦脸的这个!”
美人苍白的面色越发凉薄,她用力将沈霓尘一推,大吼道: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去死!不要碰我!”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吓得赶紧转身向门口扑去,某男确实恬不知耻地扑了上来。
某女仰泪奔,终于明白了,所谓“禽兽”,当此男如是!
他一边厚着脸皮道歉,一边强行将她剥了个光,一个大力扔进了浴缸里,嘴里说着的跟手里干着的,完全是两码事!
更让米娇愤怒的是,他的遗孀贼手还美其名曰:帮夫人洗澡,算是道歉。然后很邪恶很谄媚又很强硬地将她身上每一处摸了个遍,又亲了个遍。
某女彻底无力了,苍呐,大地呐,遇人不淑啊!
这丫的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被他搞得欲火焚身连连娇喘,而他却忽然从浴缸里抽身而去,站在一旁一边事不关己地冲她坏笑。
米娇知道了,他这就是故意的!
一个脚丫子踢过去,却被他闪了身,踢了个空,米娇怒地捏紧了拳头,下一秒,某男坏笑着又屁颠颠跑了过来,这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浴巾,直接忽视水中女子的花拳绣腿,将她包好,然后像是个得了手的人贩子一样,乐呵呵地往房间而去。
刚把她撂在大床上,米娇羞愤难当,手脚伸展不开,只能像个蚕蛹一样在柔软的被褥上拱来拱去!
沈霓尘怕她气得再流鼻血,大发慈悲般将自己的手机送到了米娇面前。
“好吧,之前我不对,我手机给你,你给闵心润打电话吧!”
米娇含泪看着他:
“把我放开!”
谁知,某男却露出了狼一般的獠牙,邪邪笑着:
“触摸屏的,不用手,你也可以用下巴,或者,舌头!”
沈霓尘调侃归调侃,眉宇间的认真却是不容忽视。见米娇还在瞪他,不由心底一笑:
“宝贝,是谁在车里的时候,答应我,要任我为所欲为的?既然如此,那么,不管今晚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应该有埋怨才是!”
米娇银牙一咬,瞪着他,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哼!坏人!
沈霓尘凤眼一眯,燃起一丝危险的信号:
“好吧,你不要,我就把手机收起来,反正这么晚了,要是真的有什么,也许蓝菲菲已经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了。”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懒洋洋地从他的喉间飘出来,米娇却越发觉得这个家伙太恶劣了!恶劣到了极致!
“别!别拿走!我要,我要打电话!”
就瞧着,沈霓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收回了爬上床那电话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米娇觉得自己就快疯了,那么宠爱自己的男人,怎得一转眼就变成了魔鬼了?
无奈地用下巴企图开锁,可是下巴处的肌肤触摸在屏幕上的面积大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