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东西刘妈也懂,剩余的空间自然要留给两人独处。
房门被她轻带上,施以默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把这茶喝了。”
她将杯沿压在他唇瓣上,男人就势喝了几口,施以默搁下杯子后起身,唐朝率先拽住她。
“去哪儿?”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擦擦脸。”
他的手这才见松开,施以默去到浴室弄了盆热水给他洗把脸,连同他的皮鞋一块脱下放到墙角,唐朝目不转睛盯着她一系列动作,嘴角不由弯起弧度。
真像两口子。
他抿了抿舌尖,“我们怎么回来的?”
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施以默并未说是她自己开的车。
她将盆子放回原地“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转身刹那,只觉腰间有道抓力,她不由拔声尖叫,待缓过神时,整个身子已被男人压在床上。
她双手焦急撑向他xiōng膛,“你想做什么?”
男人挑挑眉峰,“做ai。”
施以默要倾身起来,唐朝大手推挡在她肩侧,她根本无法动弹“唐朝!”
“默默,喝过酒后上床,会是另一番滋味,我们试试。”
施以默哪能遂了他的愿?
“我是不会再同你有纠缠的。”
“可我就想同你纠缠,不仅要纠缠,还要缠绕一辈子。我要跟你天天做ai,直到你离不开我为止。”
“呸!”她真想甩他一巴掌,“真下流。”
唐朝恶劣的执起她手腕放在脸侧,“每次在我身下,你反应都那么强烈,恨不得我一下贯穿你,你敢说不喜欢我的下流?”
这张嘴,真是越发说不出什么好的了。
施以默没那力气与他扯,男人已开始在她身上鬼鬼祟祟,鼻翼内散出的喘息也愈见粗浓。
她知道他是真想要了。
这把欲火,她不希望越烧越旺。
“唐朝,你别这样。”
被酒精掌控的人怎会轻易放手?
男人大手沿着她双腿根部探入,施以默咬紧唇瓣,想要挣扎,奈何双手被他单手钳制在头顶。
她情急之下,只能用嘴去咬他xiōng膛,肌肉绷紧处咬不到肉,反倒成为舔舐,唐朝眼里的情欲更是要膨胀了般。
这个妖精。
他俯下唇,迫切含住她唇瓣,施以默无从挣扎只能扭动躯体,身子软绵如蛇,摊在他身下愈发火热勾人。
他不假思索撕裂她衣服,划开的那道嘶啦声在卧室内尤为清脆,施以默趁机捂在xiōng前。
“唐朝,你要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
未脱口的话,被他菱角分明的薄唇封堵在嘴里。
他今晚是铁定要吃掉她的。
施以默推他、打他、捶他,能施的各种伎俩对他毫无用武之地,男人辗转褪去她身上阻碍物,施以默拉起被子盖在身前。
“唐朝!”
面对她的愤怒,他视而不见,施以默想从另一侧下床,他先一步攫住她手腕拉回xiōng前。
赤裸的身体覆上她,唐朝扳开她双腿将自己强行抵进去,施以默疼得双手死死掐住软枕。
“出去!”她破口而出的这话,几乎是带着哭腔。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男人犹如发狂的野兽,他对她发狠的占有,任施以默玉手在他肩头拍打出红印,他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而越发疯狂野蛮。
她尖叫着撕扯枕面,酒精似乎麻痹他所有神经,她叫声越大,他体内反而有股强烈的快感。
欲罢不能。
“啊哈,啊哈,啊啊啊,唐朝,啊哈啊。”
她疼得浑身抽搐,记忆里,他从未如今晚这般粗鲁过,她甚至有种快要被他融入骨血的错觉,他的每一下都能挤入她身体顶峰,深得她无法招架。
泪水沿着眼角滑坠在枕面上,施以默最终放弃挣扎,由他在自己体内予取予求,她死死咬紧唇肉,整个人呈瘫软死板状。
她都恨死他了。
一夜辗转,白天的光辉驱走泼墨的黑,唐朝拥紧怀中女人,一张俊脸蓄起静谧与安详。施以默醒来后眼泪止不住往外涌,她身子微微颤耸,跟侧男人的面容正埋入她颈间。
她吸着鼻子抽泣,唐朝在睡梦中不悦阖紧双眉,似是被她惊扰了梦境。
她身体这会酸胀难受,xiōng前就没见一处完好的地儿,全是他大大小小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
他之前虽汹涌,但大多是你情我愿,哪能像昨夜那般让她吃尽苦头?
越想,她越觉得委屈。
唐朝被她低低的哭声惊醒,那双惺忪睡眼微睁开,施以默模糊的两道身影在他潭底重叠。
少顷,他惊怔回神,猛地撑起上身,“默默。”
施以默抱住身前被子哭得越发凶,唐朝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过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