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默推开车门,砸上车门的那一瞬,奔驰车似要被震碎了般。
她收紧领口往回走,唐朝赶忙下车大步过来拽住她“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抡开他,“随你怎么说都成。”
“默默。”唐朝完美的俊脸呈现yīn佞,“我再说一遍,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沉声冷笑,她一对月曜的眸子送入他眼锋深处“唐朝,你别把上官夜对女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男人精致的薄唇绷紧,“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女人的香水味?你别把我当傻子骗。”
“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有女人味!”唐朝烦躁的蹙起眉峰,施以默想要扳开他指腹,男人死捏着不松。
“好牵强的理由。”她挽起股冷嘲,“松手!”
唐朝舌尖轻抵嘴角,一张俊脸绷紧成弦,双眸由焦急烧成火焰状。
“你要不喜欢,我往后再也不穿这种衣服!”
男人说着,抬手拉下衣服上的铂金链,施以默趁他松手之余折身就走,唐朝脱下外套一把扔到地上,大冬天夜晚间,他只剩里面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唐朝大步自她跨来,两人步伐深浅交错在柏油路面,男人yīn沉张脸,索性连同唯一一件白衬衫一起撕开。
“默默!”
他见施以默快要挤入欧家大宅,伸手将她拉拽回来。
施以默没有防护,猛地撞到他坚硬的xiōng膛,男人这会上身不着寸缕,源源不断的雪沫在他肩头压下,两个人发尖处都染上糖白。
他拥紧她身体喘出雾气,“我身上没有旁的女人味了。”
自他健硕xiōng膛透出的温度,将她温暖裹紧,橘黄色路灯下,两人交融的暗影抻长在脚边,施以默眼瞅着男人光裸的身体由起初的原色被冻成乌红,他却像是没感觉般,下巴枕在她头顶摩擦。
衣服脱掉,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果然闻不见了,其实女人味原也并不浓烈,不过女人生性本就敏感,不同于男人罢了。
施以默心头始终系起个疙瘩,她双手垂在身侧没去搂他,几片雪花担在他肩头,因男人的体温而融化。
“默默?”他试探性开口,女人闭口不言。
唐朝皱了皱眉,“我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还是不说话,姣好的容颜同这天气般冷的没有温度。
唐朝微微松开她,周遭吹来的冷风使得她掖紧襟口,男人没穿衣服竟眉尖也不蹙一下,施以默几度认为他是不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唐朝同她前额相抵,“还在生气?”他口气哄腻,施以默视线垂在他健壮的六块腹肌上,就是不要正眼瞧他。
男人焦躁的捧起她双颊,冰凉的掌心令她打了下冷颤,她知道他这会已经很冷了。
“我再脱就走光了,你舍得么?”
他暗暗软下声线,嗓音在她耳膜内嘶哑迷人。
施以默觉得,男人把妹的手段真高,奈何唐朝遇上是她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她害怕走江凤美走过的路,即便她是要同跟前男人结婚的,她也希望不爱,然后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这才恍然,自己方才那反应,是不是有点婚前恐惧症?
施以默咬下唇肉,“把衣服穿上吧,大冬天的跳脱衣舞不冷么?”
“你不生气了?”唐朝唇瓣展开抹蛊惑的弧度。
施以默无奈眯了眯眼,“要是把你弄生病了,你老妈非杀来掐死我不可。”
“她不会的。”唐朝倾下身在她唇上亲吻,声音温柔的能腻死人,“我会给你挡着。”
施以默抬手轻捶在他xiōng膛,“赶紧去把衣服穿好。”
唐朝张开手臂搂住她肩侧往回走,“我回去穿身新的。”
他皮鞋踩在地上皮夹克上,打开副座让施以默坐进去,自己则光着膀子绕过车头,施以默透过挡风玻璃凝见男人欣长的身子进入车室,她稍稍抿了下嘴角。
车内开有暖气,他合上车门就暖和多了。
唐朝拧开车钥匙发动引擎,施以默则调开仪表盘上的音响,雨刮器左右摇摆扫开堆积起的雪沫,装有防滑带的车轮缓缓起步,在路面薄雪内压出道黑色沟印。
车开到一半,男人裤兜内的手机响起,唐朝径自戴上蓝牙耳机,“什么事?”
转角处,男人优雅的打着方向盘,左耳边的蓝牙修饰出他精致有型的轮廓。
“阿朝。”陈桂云的声音传来,“妈起先忘了告诉你,妈今天不小心碰碎了梦梦房里的香水,帮你整理衣服时可能沾上去些,那衣服你别再穿了。”
闻言,唐朝两侧的咬肌绷起俊美的弧度,他无力的以两指轻按额角。
“阿朝啊,你有没有在听?妈跟你说话呢。”久不见唐朝出声,陈桂云喊了句,唐朝眉峰收拢,眼里闪过不耐。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