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让她语不成句,只能一次次在心里愤愤,“凉世安!你这只饿狼!”
宁安觉得自己不能成天被凉世安吃得这么死死的,她要反击,于是翌日叫来了福三儿,“福三儿,凉将军他平素除了习武,可有什么别的爱好?”
“呃?”福三儿有些莫名其妙的瞧着将军夫人,“没、没有吧,将军鲜少应酬,娶了夫人之后更是事事以夫人为首位的呃,不过不过挺早的时候,就是将军刚回朝的第二天,有一次我进书房,没有通报闯进去的,瞧见将军好似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宁安亮眼亮晶晶。
福三儿挠挠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将军把那东西压在书本下面了,我也不敢翻动将军的东西所以”
莫不是春宫?宁安雀跃,得了这有价值的情报便窜到了书房,见着头天因为欢爱被凉世安扫落一地的书本不禁又想起那番云雨,揉了揉还酸痛着的腰肢,宁安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书册。捡了几回,便看到了一张宣纸,单单的一页纸夹在一堆书中显得突兀,心想这一定就是福三儿之前说的那东西了。心急的展开一看究竟,却不过一眼就愣了。画中是一个女子,作画之人显然是笔法生疏的,画不出女子本应有的柔媚,然而那身衣服,宁安却是熟悉的,是她。凉世安回朝那天的晚宴,她就是穿着这身衣物赴宴的
“夫人,将军回府了。”福三儿远远的朝书房跑来。
宁安放下手中画笔,整了整衣服离开了书房,每日凉世安回府,她都会去迎接,因为想让他知道,她有多想见他。
而书房桌上的镇纸压着一张宣纸,宣纸上,女子的身侧站了一个男人,男人脸颊有一道长长疤痕,两人十指相扣,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