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顾小染轻蔑一笑,冷下眸光冷声说道:“是吗?为什么我说道巨大物品的时候,你的心跳率会加快?为什么回答我的时候,语气结巴?手心出汗?眼神闪烁?面对狡猾的罪犯,我有上千种方式对付你们,你说,要是这只钢笔划开你的这层皮会怎样?”
吕新对她的话感到毛骨悚然,冒了一身冷汗,不安的看着她手里的笔,生怕一不小心就刺破了了他的喉咙,眼眸带着恐慌,却还依旧要紧牙关不肯开口。
安乐琪见到她犀利的说出那些说谎的动作,心里暗暗吃惊着她惊人的观察力,刚刚她和高霖都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发现这个保全的反常,真是太说不过去了。
安乐琪扯了扯高霖的衣服附耳说道:“她怎么那么厉害?”一眼就能看穿说谎的人。
高霖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她的专业是心理学,是哈佛的高材生!”
据他所调查的资料就是这样,或者他可能还会发现她更多不一样的地方。
安乐琪点点头,为她的这个认知感到无限的感概,她才年纪轻轻20岁就是二个孩子的妈,没生子之前就已经毕业,这是多么惊人的事情啊?
二人小声的议论自然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并不以为意,继续对着那名被捆绑起来的保全说道:“或许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伤害我的儿子的代价,是你远远不能承受的,说不说?”
她手里的钢笔已经慢慢的刺入了吕新的脖颈。
吕新冷汗直冒,脖颈传来钻心的痛楚,咬着牙闭上眼睛就倔和头不肯说,一副要打要杀的摸样。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皮革靴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齐子煜一身迷彩军服走了进来,俊美绝伦的刚毅脸庞带着yīn寒的杀气,他把顾小染搂进了怀里,右手迅速的亮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保全的大腿动脉处刺了下去。
吕新哀嚎的惨叫了起来,大腿处立刻冒了鲜红的血液。
他冷着眸光锁紧吕新痛苦的脸色,冰冷的说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吕新满头大汗的忍受着左腿的痛楚,摇头又点头的说不出一句话,随后,齐子煜残忍的把刀抽了出来。
吕新痛得脸色苍白,差点昏厥过去,扯着嗓子喊道:“谋杀啊,我一定要告你们!”
齐子煜对他的顽固感到好笑,眸光冷漠的盯着他的右腿,yīn森道:“随时奉陪!”
说完,匕首又朝他的右腿动脉刺了下去。
顾小染被他用左手狠狠的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想要回头看一眼,却被他狠狠的抱着,不让她转身。
安乐琪见到这个冷酷俊美的男人是如此的凶残,闭着眼睛躲到了高霖的怀里,也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
高霖搂着她看向那高大的背影,眸光暗淡了下来,他认知了一件一件事情,为什么每次她拥抱她的时候,她都会反抗挣脱,而这个冷漠的男子抱着她,她从来都不会反抗,不止一次了。
上次在伊利婚纱店,他站在门口看见了,却无法忽视她那嘴角上扬的笑容是那么璀璨。
想必,他就是齐家的独生子,长年居住部队的那位军功赫赫的上校军官齐子煜吧。
在卫城的豪门圈子里,没人会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却是极少见到他的英姿俊容。
“爹地!”顾小染柔弱的喊了一声,不仅打断了高霖的思绪,更是震惊了他的耳膜。
她喊他爹地?
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希翼的光芒看过去,心里暗自期盼着自己那个男人的回答会是和心里所想的一样。
怎料,齐子煜不为所动,依旧冷漠的看着血色苍白的吕新,虚弱的抽搐着,他yīn寒的开口道:“看来,这点血不够让你清醒!”
鬼魅的寒冷语气惊得吕新非常的恐惧,一双小眼睛带着浓浓的惧怕看着他哆嗦着,裤子却不经意间湿了。
他被吓尿了。
齐子煜妖魅一笑,深邃的黑眸泛着yīn狠的眸光扫过他的椅子,把匕首抽了出来,看着匕首上面朝下滴的血液正滴在他的手腕上,他把匕首贴上了他的手腕,来回摩擦着。
冰冷的触感如同地狱里的寒冰,把吕新吓得颤抖的说道:“我说我说…”
齐子煜很满意他的反应,把匕首擦拭在他的身上,擦干净了收回到了小腿部的皮套里,强势的搂着顾小染出去了,不让她看见这猩红血液的一幕。
他走到门口,见到高霖与安乐琪,冷厉的目光扫过一眼,就抱着她走了出去。
他把她带向了隔壁的秘书室,关上门,压着她娇柔的身躯说道:“以后,这种事由我来!”
他不想让那双白嫩柔软的素手染上一丝血迹。
她抬起头,见到他眸光泛着柔和,语气带着温柔的诱哄,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
“儿子。”
他温柔的抱紧她,大掌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有我在,儿子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