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是和谁在一起?”她不安的握着拳头问。
“你后妈!”
“为什么那么确定?”她抓着他的衣襟问着。
“因为,第二天醒来她在我的房间,那晚爹地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了,但是,第二天她在爹地的房间里,爹地要负责。”
他一本正经的为她解释着,一脸诚恳。
“噢。”她失望的低下了头。
原来,她离去之后,却被李心慈趁了机会,莫名的顶替了她。
原来,是她多想了。
“那,四天前在巴西爹地你干嘛亲我!”她鼓着小脸望着。
他勾唇笑了笑,做出解开扣子的动作,立马被他反弹的护住xiōng口:“爹地你想干嘛?”
齐子煜白了她一眼,扯下衣袖让她看见了伤口。
“爹地,怎么受伤了?”她担忧的看着他的伤口,白色的纱布渗着血迹,她一动不动的盯着。
“借位诱敌,知道吗?”
他拉上衣袖,揽住她的小腰回到他面前,继续为她擦拭她的发丝。
她突然抱住他的xiōng膛委屈的默默流泪。
原来,他这样护她周全,她却总想那一夜的事情。
原来,错中复杂了,他的记忆只有李心慈。
原来,她听见那些消息,是这么的不甘心。
抱着她的齐子煜,锐利的眼眸却闪过深深的愧疚,他欺骗了她。
为了只要她能继续呆在他身边,他什么事都能做。
那天的晚上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至今如此,他依稀记得失去她消息的那一刻,是多么的心急如焚,他无法承受第二次。
他只是需要一个好的理由和一个假象去维护她的留守。“爹地,如果我突然怀孕了,你还疼我吗?”
她依偎在他的xiōng膛幽幽的问出声,一双猫眼泛着令人心疼的泪珠。
他听到她的话,拳头悄然握紧,全身紧绷着,心跳不自由的加快了,久久无法出声。
他竟然忘了,那天晚上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顾小染抬头看着他刚毅的下巴,却看不到他的神色,她用小手轻轻的摸上了他的脸,有些冷。
她忽然笑道:“爹地要结婚了,很快也有小宝宝,染染也在美国嫁了好不好?”
他沉下眼眸,紧紧的锁住她的眸光,沙哑道:“孩子爸爸是谁?”
他明知故问着,要了她的身子,却无法给她一个交代,他要怎么偿还?
她笑了笑,无所谓的擦拭了眼角的泪,叹气着:“我中药了,什么都不记得,我好怕会怀孕。”
余光却暗暗的打量着他,她如此提醒,他若还不记得,她还能说什么呢?她能说,若是怀孕了,孩子是你吗?
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远走天涯。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刚毅的俊脸冷冽一片,薄唇紧紧的抿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又坐下来,腻回他的怀里,玩着他握成拳头的大手,“还好,我已经吃药了,宝宝不会有,只是染染不干净了,爹地还疼染染吗?”
他叹息的搂紧她,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脸,无声无息的沉默的,他有太多苦衷无法启齿,若是真相大白那一刻,她还能原谅他吗?
他不敢奢望,亦不敢奢求,一切,只愿她安好,便是晴天。
“爹地,要是有一天我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看着她,握紧她的小手:“只要爹地在,谁也抢不走你!”
她满足的笑了,从他怀里钻出来,爬到床上,钻进棉被里,探出一颗头期待的望着他:“爹地,陪染染睡一次好不好?”
他无声的起身,欣开了薄被,高大结实的身躯沉下了半边床,他挨在床头,她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腰肌处,开始闭着眼睛和他开始诉说这段时间的遭遇。
“爹地,我好怕我会怀孕,所以我去巴西找我的朋友为我做诊断了,还没出结果,又怕会怀孕我就先退学了,你会不会怪我?”
他摇摇头,轻拍她的小肩膀,安抚她入睡。
渐渐的,她进入了沉睡,他着迷的看着她的脸庞,握紧着她的小手,睿眸复杂的缓缓闭上了。次日
齐子煜在天明时刻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怀里沉睡的她,他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起身去做了锻炼,让佣人准备了她最爱的早餐。
待他晨练归来,她已经笑眯眯的坐在齐家的大厅里和齐家四老一起用着早餐了。
她为了交代退学的事情,不得不满着他们说要去参加法国的辩论会,那个很喜欢的辩论会,到时候回来在复学就可以了。
如此理由,齐家都相信了。
齐子煜在她身旁坐下,为她夹着一些小咸菜,倒着牛奶,让她多吃点。
这时,李心慈却上门了,不请自来。
李富强在昨日齐子煜打点过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