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能分泌爱液啊,这样可插不进去,准备润滑剂果然很必要。”
姐夫无视我的不愿自言自语著,探身到床头桌拿起一支装满透明黏液的瓶子,我趁他抬身的空档飞快的翻身想下床,可一只大手更快的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的双手抓不住任何可以凭借的东西,只能绝望的任姐夫把我又拖回床中间。
姐夫3(HH)
说实话,天然系的二楞子具体啥样子,咱还真没见过,只是跟很多同学反映的那样,一写到姐夫正正经经的说著下流话就笑场,接著就想像妹儿的表情一定很黑线,这文就彻底囧成恶搞了~~~~~擦汗~~~~~可这是H文啊,所以在床上还是让他正常一点,正经的老学究样子下床再说,要不哪天写一穿衣服的番外???——
我是一直笑场的分割线──────────
姐夫并没有生气我的企图脱逃,只是顺势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左腿挂在了他肩上,毫不停顿的把一大股润滑剂,浇在裸露著的yīn部,仔细的向穴里推挤著,顺便把多出来的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转眼间两人的私处就都水亮一片了。
他的肉棒已经十分粗壮,抵在穴口上,也不理会我的捶打挣扎,自顾自的慢慢向里顶入,只被初步开发过的稚嫩小穴要接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侵入十分困难,而那根东西滚烫滚烫的,进入时根本无法忽视那种灼热的疼痛,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
姐夫对我的哭叫恍若未闻,在极缓慢的插进一半後,突然一个猛顶,终於捅破了那片象征女孩的薄膜,深深的占有了整个未经男人探索过的甬道,同时占有的,似乎还有我那只有十四岁,一直乏人关爱的灵魂。
直到占据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姐夫才停下动作让我缓解疼痛,轻轻的舔吻我的唇,为我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
“真是小孩子,这麽怕痛,好了好了,妹儿乖,姐夫已经插进去了,弄过这次就好了。”
“姐夫你放过我吧,呜……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她快回来了……”此刻姐姐的存在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我不抱希望的把它提了出来。
“你姐姐?她去国外定居不会回来了,再说你的监护权都给我了,她还回来干什麽?”
姐夫的手指轻轻揉著我们下身连接的地方,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我的耳垂脸颊,脸上全是漫不经心。
晴天霹雳,联想到姐姐走前的表现,我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被姐姐给卖了,可是为什麽,姐姐怎麽会把自己妹妹送到自己老公的床上?
听见我不自觉的问出口,姐夫一边轻摇著屁股让肉棒带松我的穴肉,一边心不在焉给了我答案。
“同学一场,她想定居在国外,我就帮忙娶了她了。唔……怎麽这麽紧,放松,让姐夫动动。”
姐夫就这样让他的东西我的深处轻摇,一直摇到我绷得紧紧的穴肉放松点,然後说了句“能动了”,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
“呼……一直觉得性交很没劲来著,不过要是能跟妹儿你做好像就很有意思了,你姐姐说没问题,只要是把她移民的事办了,她就把你的监护权给我,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呼……舒服,真不错。”
话毕,还满意的点点头,仿佛在肯定物有所值。
我彻底绝望了,也不再徒劳的反抗,一任姐夫在我身上折腾,他又热又硬的东西越来越快的进出我的身体,因为有足够的润滑,疼痛慢慢淡去,只剩下异样的饱胀感充斥甬道。
湿答答的水声在肉裹肉快速的抽动下越来越响,我能感觉到每次姐夫深入後一个又软又暖,份量十足的肉囊也会随著进入的动作打在我们连接的下方,从来没发现姐夫如此高大,压在我身上把我整个人都吞没了,罩得密密实实。
莫名的,这种被禁锢在姐夫身下的情形竟带给我一种黏腻的亲昵,我是不是也疯了?
“嗯,妹儿你的小穴好紧,Cāo起来真舒服,而且yīn道好像有点短,使点劲儿就能插到芯子里,等一会要是舒服了就叫出来,趁著舒服姐夫狠Cāo你几下,子宫口必须Cāo开精液才能射到最里面,可能开始疼一下,不过射进去时你会很舒服的,妹儿不怕,姐夫不往更深里Cāo,你身子还没长成,宫交你受不了,姐夫能等,等你大了咱们再玩儿。”
姐夫的额上已经见汗了,可他仍然用那种严肃的像讲课的态度有条理的安排整个过程,可他话里的内容却越来越下流,我错乱的弄不清他到底是在教导我还是在调戏我,对於他这种类似於学习了理论後初次实践课般的诡异行径,我连哀求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姐夫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口中也发出了呻吟和低吼,大手捉住我的rǔ房又揉又捏,耻骨撞击著发出啪啪的声音。
酸、痒、胀、痛、麻,说不出的滋味从我和姐夫的连接处汹涌的漫开,还有说不出的紧迫感让我本能的觉得恐惧。
我挣扎著想要逃开,可甫一动,姐夫的手就飞快的滑到我的腰间,扣住了胯骨两侧,我胡乱的捶打姐夫压下来的xiōng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