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是在跟他撒娇一样,她明明对他气恼得要命,恨得要死,怎么却在这里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他最好是喝不干净的水直接生病死掉算了,这样她才有机会能等能远远地逃开他。
一双强健的大掌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这个,我还真的有点怕。」他低头在她白嫩的耳边说着话,这个女人,明明走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怎么会味道还是这么好闻,让他一吸就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细腰往上,罩往高耸的rǔ房,徐徐揉搓起来。
「啊……不要。」她咬着牙想将他过分的大掌扯离自己的身上,但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现在又饿又累,根本就应付不来他那永不知餍足的欲望。
雷弁天根本就听而不闻她的抗议声,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性在她的俏臀上摩擦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嗯!」她难受地呻吟了声,用力抓住他的手,细声说着,「拜托,人家真的好累又好饿,先让我吃东西好不好?」
「不要,先别喂饱我。」他才不管这么多,身体的冲动产生了,哪里克制得住,一只手抽出她的掌握,从她的衣领探进去,与她的rǔ房直接接触,还是这个手感好,隔着衣服怎么会爽。
「拜托,不要啦。」她不由得软下声音,不断地放低姿态,轻声求着他:「我真的好饿,好饿,快饿死了。」她的肚子很配合地响了起来,说实话,这样走了一天,她脚酸、腰酸,肚子饿,实在是禁不起他的折腾了,她可跟这个精力异于常人的野兽男不能比。
他的手在她的xiōng部上停顿下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就此放过她。
「人家真的没力气,真的。」趁着他犹豫的片刻,赶紧再娇娇抗议一下。
「那你晚上要加倍补给我。」他用一副可怜的口气说着。
还要补给他?还要加倍?这个男人可以再更恶劣一点,她多想起出灶上的大石用力敲他的头,让他差不多一点,只是现在她人在他手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红着脸割地赔款,换得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结果在他抽出手之前,还用力地捏了她的rǔ头一把,把她给弄得粉颊晕红,害羞不已。
等他一放开手,她连忙去生火准备晚饭了,不然他一改变主意,受苦的可还是她。
不行,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不然这样被他欺负,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她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定。
第二天他就带她在山里寻找她需要的药草,还好,离母草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她在一片林子后面发现了许多,开心地采了起来,以这个男人的不知满足的兽欲,她要多准备些才够用。
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的眼光无意中看到一个石缝里面有一株灰色的小草,这个……
心儿狂跳起来,她立刻走到石头边,用力扯起那株小草,将它宝贝似的混入采她的药草中。
没想到在这里采药会看到它,真是意外的惊喜。
在一同回去的路上,一会计划已经在她的脑中成形了。
采回了药草,木屋里面这几天就理所当然地一直都飘散着药草的味道。
薛采情喝下碗里的苦药,连忙端起搁在一旁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水来冲淡嘴里的苦涩,真是没有想到,她行医这么多年,开药给别人吃的时候居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每天都要喝药的痛苦经验。
这都要怪雷弁天这个死野兽,每天都要那里要,让她天天都得喝这个避孕的药汁,还好,她也有顺便准备护嗓的药草,不然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由于在抱月国是女人居多,所以她擅长的是妇料方面的医术,对于这种避孕的简单方法还是很了解的,离母草最大的好处就是对身体没有伤害,不然每天这么喝,她可就惨了。
雷弁天扛了满肩的猎物回来,往前院的空地上一放,就开始处理起来。
薛采情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响动,从格陵木窗往外一看,看到熟悉的高大背影,她连忙往外面走去。
见他在那里埋头苦干,不由得让她好奇起他在干什么,在他身后一探头,就被那血淋淋的一幕给弄得差点吐了出来。
他竟然在剥一头白狐的皮,连皮带血的那种场景,真是太恐怖了。
「受不了就进去在,看什么看。」他头也没回丢给她一句,他可没让她来看,女人就是麻烦,胆小得要命在旦夕好奇心这么强,不过虽然她麻烦归麻烦,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很可爱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她用力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开口问道。
「要它的皮毛。」他可得多准备些皮毛,明天他打算下山去趟镇里,将这些东西交给黎悠扬,虽然他比较喜欢她什么都不穿,但是她也不明一进都没有衣裳穿,他得去给她买些能穿的东西。
「为什么?」她不该这么关心一个坏人的,但是她就是不自觉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话儿就这么脱口而出,一说完口就有几分懊恼地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