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核上用力地击打、含啃着,中指也顺势插入她丰美多汁的花穴里,用力地掏弄着,双管齐下非要将她弄疯不可。
她难受,这股欲火将她烧得全身颤抖,花蜜如同春天的雨水般绵绵不绝,不断地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来,娇嫩的花核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石榴子般鲜艳饱满,在他的舔吮下巍巍颤抖着,花穴里的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狠狠掏弄的手指。
可是这样不够,只有舌头和手指根本就不够,她觉得体内的空虚随着他的挑情越来越严重,她好希望他能狠狠地进入她的体内,贯穿她,满足她。
呈现樱红色的圆臀扭动得更加厉害,「快……快点。」她的欲望接管了她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开始哀求他来满足她。
「快点什么?」他决不轻易放过她,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
她呻吟着,想要忍着不说出让自己感到羞耻的话来,只是……
「进来,求你进来,拜托。」她在高潮里徘徊,再也顾不得自尊了。圆润的臀儿在他的眼前饥渴地摇摆着,那粉嫩嫣然的私花处爱液泛滥成灾,鲜红的花办疯狂地一张一合,诱惑着他。
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他终于餍足地从她的花办间抬起头来,虎腰一挺再度用力插入她的体内。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花穴根本就经不起他的狂猛对待,又一次攀上那令人心眩不已的高峰。
疯狂痉挛的肉壁将他紧紧地吮绞着,他畅快地在她体内恣意逞欢,她那甜美多汁的花穴将他体内的野兽彻底地解放出来,不停地吞噬着她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饥渴。
「求求你。」她的头在枕芯里面用力地摇晃着,腰儿用力想要摆脱那令她又快乐又痛苦的激情,只是已经在高潮边缘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再用力地将她拉回身下,沉重地摩擦着,一下下都让他快意无比。
她快被他弄死了,酸意、麻意还有酥意不断地冲击着她,汗水流遍全身,将她打湿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身体屯软软地再也没有力气,她现在只求他快点放过她。
疯了,一切都疯了,恨与不恨现在再也不是她所能思考的了。她泪流满面,快乐走到顶点变成了痛苦,她用力地缩紧了肉壁,只希望他快点射出来,别再折磨她了。
「要我吗?要吗?」他在她的耳边沉声问道,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才肯放过她,身下的动作却没有随之慢下来,不停地加速,那快要将她弄坏弄死的速度。
「要,我要。」身体由欲望接管,她哀哀地回答着。
终于在她的不断哀求声中,随着他几十下沉重的抽送,雷弁天凶猛地刺入她的最深处,大量的男性精液力道十足地射入她温暖的花床上,随着他的射精,他顶着她做小幅度的耸弄。
而她,早就已经在这极度的激情中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你一定要为我生孩子,一定要。」她抱着她软倒的娇躯,一起躺在床上,不断地摩挲着她汗湿的柔嫩肌肤,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湿液不断地顺着她细致的眼角流淌下来,又一次被他强迫,她应该讨厌的。理智是这么告诉她,可是她真的恨不起他来。
恨不了他,只好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被一个男人如此侮辱,她还是提不起力气来恨他,身体甚至在他的粗暴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她肯定是妓女,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yín荡的身体?
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薛采情吞下自己的呜咽声,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脏透了,即使用全天下的水来清洗都清不回原来那个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薛采情了。
那个薛采情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粗鲁无礼的野兽的身下,死在了她无力控制自身情欲的软弱之下,她好恨自己,真的好恨,也许她不应该这么苟且的活着,应该去死。
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人性命是天职,对于生命的宝贵,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怎么也做不出伤害人性命的事情来,就像她再恨雷弁天对她用强,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掉他,她无法动手去结束任何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黎悠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警觉,但他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快速地扫视过安静的卧房。房间里面悄然无声。一切家具都摆在它该摆的位置,除了……
他看见了那不远处的黑影,黎悠扬不动声色地伸手在枕边去取放在一旁的匕首。
「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压抑的危险声音从男人口里传出来。
是他!听到熟悉的嗓音,黎悠扬像虚脱般地躺在床上,老天,这位仁兄可真够吓人的?半夜出现在人家的屋子里,还一点声息都没有。他黎悠扬自问武功过得去,都完全感觉不到他,可见这个雷弁天,真是可怕得要命。
「你怎么会这时候来找我?」黎悠扬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波动,开口问道,他到底来了多久了?怎么会静静地坐在离他床边不远的桌子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