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继续胡乱的抹脸。
“嗯,你那是眼睛流汗了!”我听见蔡奇同志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红旗,来擦擦汗吧!”我被他扯着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半圈,扑通一下,一头栽进了他的怀来。
透过他的怀,我看见宁墨正往回缩着手,那手里揣着一包没有拆封的手帕纸。
“叶红旗,专心点,你在伤悲呢!”他拼命的摁住我的头,用一种非常感性并且文艺的语调咏叹:“红旗,你就在我的xiōng膛之上哭泣吧,让你的泪湮没我的左心房……”
“唔……”我曲起手指,在空中无力的抓挠,无力的在他的怀里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没办法呼吸了,他的手摁得如此的用力,我的鼻子都被他的给压得变了形,我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了他的上。
蔡奇浑身一哆嗦,却更加用力的摁我的头,无比坚定的安慰我:“哎,红旗,你有委屈就尽情的宣泄吧!”他咬牙切齿的怒吼:“我不怕痛……”
这一刻,我缺着氧气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