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丁岳以前遇见过一个女人却是深深被伤害过了,所以就不会去相信女人和爱情。他这次回来纯粹是为了权利和金钱,那才是男人该拥有的一切。而在这条路上出现的所有绊脚石统统都该死,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哥,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太过压抑自己了,你和我是兄弟,我总是站在你一边的。“丁愈对着丁岳说道。
“看样子,我还是太仁慈了点。“丁愈摇晃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自言自语道。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就看是金属的命硬还是自己的命好了。到时候他的地位和女人自己都要收。”喂,帮我今天晚上安排一个女人,嗯,还是老地方。“丁愈从电话中交代着自己的手下道。”庸俗的女人是用来调节身体的,极品的女人是用来欣赏的,适合的女人才是做为老婆了。这就是你没有看清楚的地方。“丁愈为自己添了点酒。绝色酒吧,一来是自己最好的放松的地方,二来是自己最好的笼络人心的办法。也许到最後,能登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金属也不是丁岳,而是自己。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清楚这点。”丁哥,蔡先生来了。“一个小弟来到丁愈的房间里汇报道。“还来的真快,不愧是做谍报出生的。”丁愈似乎早就知道这个人会来一样。“你做事情不要太过分,动脑筋动到了我女儿身上。”蔡培元人还没有进门,声音就先进去了,看的出他很焦急。“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蔡神探,怎麽找我有什麽事情吗?”丁愈淡然道。“你不就是要找我嘛,干什麽扯上我女儿?”蔡培元很是生气道。“我想蔡先生是误会了,我和令爱是根本不认识的,要真的说有点什麽关系的话,也只是前段时间我家里办了个酒会招待了大使先生,而令爱来做了保镖,我们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半句。怎麽说你家女儿有什麽事情来找我?”丁愈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道。“你就少装了,那张家兄弟当年是你领养的,你把他安排在我女儿身边是什麽居心?”蔡培元很是焦急道。“并没有什麽居心,你不是一直都担心你女儿嫁不出去吗?我只是让她尝尝男人的味道而已。”丁愈笑的很yīn郁道。“够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就冲着我来,不要拿我身边的人出手。”蔡培元知道丁愈会对自己孩子出手绝对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呵呵,无非是想请您老人家帮帮忙,把黄金从警局里赶出去。”丁愈轻描淡写的对着蔡培元说道。“不行,我现在不是她的直接上司,再说她是个优秀的警员,我找不到理由开除她。”蔡培元一口就否决了丁愈的提议。
“什麽时候我们蔡大局长变的这麽的优柔寡断?当年黄磷夫妇的事情,你不是处理的很好吗?现在想起来,作为晚辈的我都感到十分的佩服,如果当年的你并没有扫掉这两个阻碍你发展的人,你再怎麽样都不会平步青云这麽快的,你说是吗?”丁愈象是警告似的对着蔡培元说道。“你是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蔡培元顿时觉得冷汗流了下来,这也许是自己这一辈子做过的唯一件坏事情。“怎麽知道的,怎麽这麽快你就忘记了你的老搭档丁玲。”丁愈对着蔡培元打着哑谜道。“你怎麽会认识丁玲?”蔡培元又是吃了一惊。“你果然是老了,怎麽忘记了我们都是姓丁的,当年可是你辜负了她,让她的婚姻变的十分的不幸福。”丁愈并没有表述自己是谁,只是一直都在指责着蔡培元。“她婚姻不幸福?现在她在哪里?”蔡培元有种不好的感觉。“在那里。是我帮她解决的。看她那麽痛苦我也很难受,於是有一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买了点安眠药,然後下在了她的牛奶里,看着她睡着後,我将厨房里的瓦斯打开,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她就解脱了。於是很高兴的出门去打了篮球。”丁愈指了指头顶说道。“你,你怎麽可以这麽做?她不管怎麽说都是你的亲人。”蔡培元气的跺脚道。“可是连我亲生的父亲都不要我了,你说我还要这麽有点神经病的母亲干什麽?”丁愈微笑着看着蔡培元。
☆、(11鲜币)40.是人亦或是鬼(高H)
蔡培元听见丁愈这麽说,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个人是疯子,至少在蔡培元看来,丁愈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一个正常的人是绝对不会谋杀自己的母亲。“是不是觉得很可怕?可是你知道我为什麽变成这个样子?来坐下来喝杯酒压压惊,我慢慢告诉你。你和相恋了十年的我的母亲分手了,但是她却是带着肚子嫁到了我父亲家,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把我们两兄弟当成是别人的孩子,对我们很好,可是那个贱妇自甘堕落,就是从来没有爱过父亲,就连感激都没有过,总觉得天下的人都亏欠了她,最後逼死了我的父亲,还将我大哥故意遗弃掉,我的命没有我大哥好,被她扔了几次都有熟人带回家去,於是她开始天天打我,把我当出气筒,後来我终於是长大了,也总算是明白了她的心。所以就帮她解决了。”丁愈说道。“小兰不管怎麽说都是你妹妹,你为什麽要这麽对她?就算是要报复也要冲着我来。”蔡培元很是生气道。“呵呵,你错了,让你最爱的人疼,比让你本人疼要让你难受很多,而且这种事情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所以就更能折磨你。”丁愈笑道。“够了,你不是就是要让我帮你对付黄金吗,我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