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相……无一亦不愿做他人替身。”
明明就做好了成爲宠物的打算,他也不知道他如今说这个还有什麽用,也许,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尴尬的身份下,他似乎只能做到这麽一个无谓的坚持。
明明,早就该死了的他……爲何还来做这样的奢求?也许他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可既然他人还活着,人或者便有欲望,他便会毫不客气释放自己的欲望。
“也许陛下会觉得无一狂妄无知,可既然无一真的还活着……”
“我知道你不是他……”她又打断了他的话,这一次她转头望着他,“你不过是碰巧长得像他罢了……”
五味交杂,他不知自己此刻能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她。他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似乎,就凭此刻的一番话。
“你也不必想多……”她起身,捏住了他的下巴,“若之前的折磨是你替他受的……那接下来的命运,则是属於你自己的……”
咽了口唾沫,他不知她会怎样,可他能猜到他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待遇。也许,这一次,他没有借口再说她什麽。其实,最开始她对他怎样,他都无力去反驳,只能任她宰割。
“做朕皇後的是你,不是他。所以……”她俯视着他,任由自己的雪白的娇rǔ垂落在他的身上,“你就好好地做朕的皇後……”不去直视他的眼,她只是望着他的唇。
身子无比敏感,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无意的诱惑。可他此刻哪里有心情去管这些,而她最後的这一句话明显是违心的,显然,她还是在逃避什麽。
“您想怎样?”他能感受到她的手滑到了他的颈上,没有用力,只是随意地抚摸着他如今略微有些冰冷的身子。
“只是想尝尝你……”她不看他,只是吻着他如今这具苍白的身子。
“唔——”忍耐着,不发出任何代表情欲的声响,紧紧地握住了这蚌壳的边,感受着她这没有暴力的吻。
一下又一下,她竟吻遍了他的全身。
“唔!”身子猛地一怔,他睁大了双眼,似乎就在他无法预示的一刹那间,他的处子身,真正地被剥夺了,“陛、陛下?!”女人的xiāo穴,是这样的感觉吗?滚烫、紧致……
望着她,她竟俯视着他。
“啊——”伴随着她的一个扭动,他只觉得那欲水随时都会喷射而出。
而她,表情依旧呆滞,唯有那眼底流露出了情欲。又是一个摆动,结合的地方更是发出了一声湿腻的声响。羞得脸通红,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交媾所带来的美好,没有任何性虐,没有任何欺辱。望着驰聘在身上的她,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让他不知所措。
“陛下……”本能地抚摸上了她的双腿,只因它们紧紧地夹住了自己,望着她那晃动的酥xiōng,很想去摸摸,却摸不到。
身下的珍珠膈应得他难受,却让他因难受而本能地挪动了起来。
“噢——”一颗珍珠划过了自己那敏感的穴口时,他竟忍不住轻吟了一声,“不、不!”而随之而来地便是那不可控制的高潮,那些肮脏的液体就这样喷进了她的体内,让他惊恐不已,想要退出,却被她死死地压制了住,“呜呜……”此刻的美好让他无法形容,这一次,真正的算是洞房了吗?
“嗯……”她匍匐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而耳旁轻声呻吟着,就连那喉底的颤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一切都让他发狂,“原来……你的味道……是这样的……”
可瞬间,她的一句话又将他打入了地狱。
“陛下……”本想搂住她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知道,她还是将他当做另一个人。
明明,他就还在她的体内,明明他与她行着这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可爲何……爲何……最终,手落回到了这蚌壳中,即使她那张紧致的xiāo穴还在吮吸着自己的东西,可他却没法再给任何回应。
最终,她起了身,从他身上离去。望着她,他想说些什麽,可是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她什麽也没说,没入水中,没有再回首望他一眼,最终离开了这个房间。
身上,还沾满了她的汁水,弥漫着她的味道。匍匐在这蚌壳中,他不知此刻的感受是怎样,只觉得身心皆麻木。没有再回到那能洗清自己的浴水之中,明明在此刻,他应该最想洗干净身上那些属於那个恶魔的东西,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爲害怕水吗?也许……只是因爲一些别的。
静静地睡了过去,他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而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青丝渐长,陪伴他的只有这无尽的浴水与这一颗颗温润的黑色珍珠。
“这就是你给我这个皇後所谓的殊荣吗?这就是将会传给外间所谓的荣宠吗?”最终,他竟笑了,“原来……如此……”
囚禁,只不过是卸去无言的荣宠与殊荣後苍白的事实。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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