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生存的本能让他扑腾了起来,可是入口的几口浴水却让他活了过来,使劲地抓住岸边那硕大的水龙头,生怕让自己沈入这水池之中。
“这水不深……”她的声音突然传了来,让他本能地一颤。
“陛下……”他依旧紧紧地抓着那水龙头,尝试着用脚尖去踩水池底,而脚趾勉强能踩到那略滑的石砖地。
“过来……”她的一声命令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挪动。
他本人极不情愿,可偷偷望着那在另一头坐着的她,望着那长发飘散在浴水中任由水流揉抚的模样,他的双腿便忍不住开始挪动,可是依旧不敢离开这池边,尝试着抓着旁边的水龙头,他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而越往上流走着水便越浅。待走到快不能淹没自己下半身的水域时,他有些踌躇,身下那敏感的地方已变得不堪入目,本能捂住了那里,然後蹲了下去,最终慢慢匍匐到了她的身旁。
而她,却望着匍匐而行的他伸出了那雪白的腿,用那晶莹的脚趾掂起了他的下巴,望着他那张绯红的脸。
“陛下……”如今他只觉得他就是她的奴隶,不,只是她的宠物,任她欺辱。
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她愚弄。可是,先前的折磨还让他的身体百般痛楚,他不知道这一次她又会怎样对他。她望着他,那他只能同样地望着她表示抗议。可他却只能看到她那修长白皙的腿,隐约没在水里的酥xiōng,飘逸的长发就像是触手挠着他这敏感的身。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似乎又因激动的血液而肿胀了几分。
“还疼吗?”她说出这不符合她身份的话语。
“不疼……”口是心非,他不愿在她面前再低头。
“哦,”她做出一副原来已经不疼了的表情,“那你那yín荡不堪的後庭肯定能接着再用了是吧?”
本能地哆嗦了一下,他只觉得自己又将被打入地狱。
“啊——”不知她的力气能那麽大,单单是用脚趾便将他拉了过去,瞬间那脚趾已移到了他的胯下趾尖已顶到了自己那红肿不堪的菊穴上,脚背还那样无情地顶着他那对稚嫩的卵,可偏偏自己那有根些犯贱的东西又翘起了些许,“不!”猛地将那根东西压了下去,可那敏感的顶端碰到了她的小腿时,身子一下子就颤抖了起来,单单只是那一下却让他舒服得不得了。
“你那张yín荡的小嘴儿如今那样吮吸着朕的脚趾,你那根肮脏的东西还能有反应,果然你是天生yín贱吗?”她的脸上尽是嘲讽。
“陛下!”他彻底怒了,他不知她爲何要如此嘲弄他,可他更生气的却还是自己,因爲自己的确不争气,让她抓到了把柄。
“过去的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她的这番话却让他糊涂了,可此刻他哪里有心思去管她这话如此,他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
“啊——”来不及反抗,她那无情的脚趾已钻入了他的穴儿内,“不要!”本能地喊道,他不知道自己那张穴儿再被折磨下去,会成什麽样。
“嘴里喊着不要,其实就是要……曾经的你……不也说过这样的话,也是这样想的吗?”她的举动更加无情。
“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他挣扎着,匍匐到了一旁,不愿再被她欺辱。
“如今的你,的确没说过……可曾经……”她的动作却比他快,已将他压在了这水中。
瞬间呼吸困难,不知呛入了多少水後她才让他重新呼吸到空气。
“咳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唔嗯……”他却捋开了他那湿透了的长发,从背後抱着他,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如今的你……味道真好……”使劲地嗅着,抱着的他的双手也更加用力。
“呕——咳咳——”被她弄得不断吐水,刹那间他只觉得天昏地暗,“啊……”身下那根东西被她握了住,似乎已在那生死之间达到了高潮,“不……”不要,真的不要,他不要这样,“嗯……”可是就在她那只略有些薄茧的手掌中,他不争气地泄了。
这样的高潮,似乎来得特别猛烈,可却也无尽痛苦,身下的一切更是止不住。
“啊……终於……终於抓到你了……”她还是那样地紧紧地抱着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背上,“一万五千年……我等了一万五千年……我终於……抓到你了……”
身子随着她一起颤抖,只感觉到背後一股湿热,他不敢去想象,她到底是压抑了多久,这,滚烫的液体,似乎在压抑了一万五千年前後,宣泄在了他这个人类身上。那个曾经的人,到底是谁?和他有关吗?和这个叫紫韵的恶魔,到底是什麽关系?
如今,他只能代替那个人来承载她的恨吗?
“陛下……”突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恨似乎什麽都比不过了。
他恨她?还是……她恨他?
“爲何……”
来到魔镜,被封爲魔後,他说的最多的话,便是这一句“爲何”。可他能等来这“爲何”的答案吗?
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