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摇头,蓝色的眼睛有些悲伤。“爱一个人,虽然是盲目的,可是她的心、她的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虽然会有一时迷惑与某些情绪中,但是……如果他爱着你,那他就了解你想要的,一定会了解。”
星河觉得自己有些明白过来什么,又似乎没明白,呆呆地望着莫尔森:“……什么?”
“等你明白了,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城堡里去,留下星河一个人在那冥思苦想。
过了一会儿星河反应过来:诶,到底是谁教育谁?怎么被反将了一军?她赶紧追上去要问个为什么……
大厅里静悄悄,佣人估计被他打发走了,他坐在沙发上闭目。
在他旁边坐下,他还是没有反应,星河有些坐立不安,指去戳戳他,他一动不动。星河自讨没趣,只好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搜电视节目看。哼,我错大大发,你错大大大发了!
无聊的按着键,7、8点的肥皂剧很是无聊,故意将声音调得很大,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想到米娜就在楼上,又把声音调低。
再按一次增加键,电视节目停在财经新闻上。拜樊少军所赐,和他单独呆在家里的时候她总是不得不陪着他看着些初次看来枯燥乏味的财经新闻,后来偶尔也看,渐渐能看出些味道来。
画面停在金发碧眼的女主持脸上,眼神带着光彩,性感的唇吐出句子。
“樊氏总裁今日降临我国……”然后是一张樊少军得独照。“……将与莫尔森堡主展开经济合作。”。
星河呆呆回头看莫尔森,此时他已经睁开眼睛,看她望着他,抬手抚额,无奈对她点点头,星河一时反应不过来,静静做了五分钟。突然炸起来:“你、你的意思是说,他、他知道我在这里?”
莫尔森点头。
难怪!她这个傻瓜只顾着难过他美人在怀,怎么忘了想他会突然出现、和她踩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同样的空气?
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那怎么办?他会对你向对姚行风那样的!”
他很是悠哉:“你放心,他现在还没有知道你就在我的城堡里,只知道你在这个国家。”
但她就想被人发现了天大秘密那样很是着急:“他、他……”
莫尔森很是无奈,“你坐下来,晃得我头晕。”。
她听话地坐在他旁边,但还是很不安:“万一他找来,你不久完蛋了?”
“放心,答应越越的事,我一定可以办到。”他的声音尽管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透出疲倦。
星河终于安静下来……
看来大家都对她很好,帮她都计划好了,她却只会瞎紧张瞎添乱。
正抑郁中,莫尔森掏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后递给她:“自己问吧。”星河正有些疑惑她要自己问什么,接过电话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正在通话中——越越”才明白过来。
响了三声被接起来,那边的女人丝毫没有一点形象就开始大叫了:“干什么大番薯!你……”
“是我啦越越……”星河汗颜,这个女人,光听她这滋润得要死的大嗓门就知道她没有像她这样抑郁中……
“星河?!”没想到迎来的是更高分贝更滋润的嗓音:“你怎么现在才联系我,你是不是想我杀过去灭了你哇?!”
星河委屈:“拜托难道不是你们联合起来要软禁我的吗?你还给我叫屈你!”
越越抓抓脑袋,有些心虚,“是哦……可是我只说一个星期就可以通话的,现在都一个多月了啊!”。
星河恨恨地去瞪着那个隐瞒实情、害她担心至今的、现在正悠闲将脚翘在沙发里的男人,竖起中指……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啊……”星河觉得全身每个细胞、毛孔都在等待着解放,可是想到刚才莫尔森说要她明白爱她的人的用心良苦才有些会让她走,难道为爱的人付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否则想要得到又不付出,这算什么爱?(娇娇女观点、、、)。
“你再忍一忍啦……”越越有些为难,“最近我也快被逼疯了啊,哥哥老是用恨不得撕碎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最近能忍到什么时候了。”。
“那……行风哥哥和樊哥现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诶!”说到这里她有些兴奋,“你上次不是写了两封信让我交给他们?哎呀呀,从那时到现在,两个人相安无事诶!你到底写了什么啊?”。
星河不顾她后面的探奇,直接抓住重点:“到现在都相安无事?!那我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亏我之前还以为问题有多棘手,就想着呆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你竟然……”气得星河都感觉直接快冒烟了。
“对不起嘛!”越越笑嘻嘻,“我、我是被哥哥逼的啦……”
星河心一紧:“他逼你什么?”。
越越紧紧绞着电话线,回头看看那个在不远处沙发直勾勾盯着自己、恨不得捏死自己的看着自己打电话的亲生哥哥,电话里是生气质问的好友,有种感觉:进退皆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