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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逃了亲爱的(+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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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欢呼雀跃:樊哥,一定是樊哥来了!跟越越交换了有希望的眼神……

    然而当看到从大门外走进来的一大帮黑衣人并非自己熟悉的樊家保镖后,星河大大地失望了,刚刚膨胀起来的一点幸福感也泄了气,同时在心底呐喊:樊哥,你什么时候才来啊!

    相反一旁被扯着头发的越越却兴奋地挥舞双手,往了前一秒自己还因为被扯头发而吃痛,欢呼:“快开快来,我在这里!”。

    敢情是越越家的手下啊!那还是有救了啊!。

    两个老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才一会儿就闯进一伙人,停住手里拉扯的力道,待反应过来,长满绒毛的手臂正被手里抓住的女人咬住,试图让他们松手……

    "shit!"挥起一只巴掌就要朝手里的女人挥去。

    "砰!"老外的巴掌还没挥下去,性口就穿了一个大洞,整个身子机械一般,不可置信地看真血从xiōng口的衬衫里汩汩冒出来,终于木木地向后倒去。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星河和越越:这样一个生命,刚才还恶狠狠威胁她们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星河一阵晕眩,踉跄着要倒下去,隐约听见越越的惊呼,身子被一个陌生的怀抱拥住,最后一点思绪还牵着一个人的名字:樊哥……。

    “杜绿云,你手段太过分了!”男人一边调整着怀里不安挪动的娇美身躯,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怒吼道,怀里的女人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刀痕让他又气又怒……

    “哈哈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尖锐的让人讨厌,“你心疼了?哼,我只负责将她帮你弄到手,可没说好要好好照顾她!哼,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恐怕你现在抱着的,是一具尸体了!再说手段过分,那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是吗?”男人的怒气被良好的修养压抑下去,手一下下抚着怀里人儿苍白的脸。“钱你已经拿到手,接下来你的安全你自己负责!”。

    “姚行风,你过河拆桥!”。

    “桥是两个人搭的,我只是拆了我这段,剩下的,你就自己走吧。” 不顾那边女人的尖声反对,挂了电话。

    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触到怀里的身子,他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汲取她的气息。

    他终于,可以得到她……。

    刚刚入夜。

    这条小小的巷子并没有得到月光的照顾,漆黑不见五指.

    细细小小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巷子里格外清晰,追着脚步声,赫然是一名一米左右高的小男孩!

    小小的身子似乎要软倒下去了,但还固执地一步步往前跑,尽管不时会磕绊在地.仍勇敢地爬起来.

    重重的喘息声隐隐能听见几个吐出的字句:叔叔……姨……救姨……。

    同一时刻。

    "该死的,要是还没有找到人,我要你们通通陪葬!"暴戾的怒吼声吓得一干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下属均不赶抬头看身前处于狂暴中的男人。

    不远处正快步跑来一群黑衣手下。

    "大、大哥!前面发现了辰辰小少爷,但是他晕过去了!"总算来了一个可以救命的主儿!

    樊少军皱眉:"用最快的方法弄醒他!"。

    星河、星河……希望你没事……否则,我……。

    半个小时后。

    星河不知不觉被送上直飞荷兰的班机。

    樊少军找到曾困星河的仓库,但除了未干涸的血迹,人去楼空.至此,樊少军陷入疯狂.

    去国荷兰的朋友闷都不无夸奖它是个美好的国家,也夸赞了这里的人民如同它蓝、白、红三色国旗组成的含义一样,给人以幸福,自由,平等和民主,以及这里人们纯朴的性格,当然代表着坚持不懈的国徽自是不能少……

    很好。这些星河在这里的、在她有意识以来的几天里都体验过了。所谓的幸福,是不停被佣人灌补药;所谓的自由,就是活动的范围只有她睡的那方小小的床;而所谓平等和民主就指她必须忍受那些伺候她的人的“荼毒”以回报他辛辛苦苦的伺候,天知道她根本没叫他们伺候她!每每醒来就与他们周旋在“我不要”“你必须”中,然后睡去。现在她躺在床上,也亏得他们坚持不懈的大补药使得她神智清醒不少,开始梳理她怎么会来荷兰……

    她明明是被绑架了没错吧?也被越越家的保镖救了对吧?可是一晕醒来周围怎么都是陌生人了?越越怎么不见了?她……被什么人软禁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再也不能安然躺床上抚摩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了:是谁?为什么樊哥到现在都没有来救她?难道软禁她的人是有什么企图吗?可是她在这里住了应该有一个星期了,并没有见到什么“正主儿”来,自己也没受到什么人身伤害,坦白说她被伺候的很好!那,究竟是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囚禁也许一辈子,她即使盖着厚厚羊绒毯子都觉得寒战,恐惧终于冲破了她这些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我安慰的城墙,紧紧咬着羊绒毯子呜呜哭起来……

    静静的夜刮起柔软的风,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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