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他,她不该这样任性,他现在一定育急又气,她每次痛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的,即使在美国他忙得不可开交都记得她经期,打电话来心肝宝贝哄着让她吃药。
她伸手到枕头底下摸索着拿出手机按亮屏幕,输入号码,嘟嘟响了好久才接起来。“喂。”低
沉平缓,透着疲倦。她是不是不该打的,他可呢感已经睡了呢?
“……小乖?”。
她眼泪又不听话了,紧紧咬着唇怕呜咽出来,下腹绞痛更烈。
“……樊哥……好想你……”电话那头似顿了一下,不一会粗重的喘息声传来,似乎还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那边竟嘟嘟挂了。她看一眼屏幕,他一定是生气了,生了她好大好大气。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她感觉自己不知道是要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时候隐约看见一倒yīn影,她吓得
醒过来,紧紧盯着门口,睡袋是有拉链拉上的,现在这个时候会是谁,会不会……?她大气不敢喘盯着黑影,伸手推了推越越,她跟昏过去似的一动也不动。却听“呲拉”一声,睡袋竟被划开!她刚要开口喊救命却在看见来人后呆住了!。
樊、樊哥?!
她使劲眨眨眼,以为自己幻觉了,可是下腹的绞痛却在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是真的,真的樊哥……。
他直直走过来,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站起来,她任他,双手圈住他脖颈,抬头呆呆望着他.睡袋是大
号的,可是还不及他的身高,他需要俯下头才能勉强走出去,而这样他们的呼吸就在彼此间.
她从他脸上看不清情绪,他如深夜的眼望着她,似要将她吞没。
他抱着她走进一个空的睡袋,她有些怀疑他怎么会有这个空睡袋的?又不敢开口问他.
躺下来后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厚重的被子紧紧将两个人包裹住,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是那么熟悉,将她的心煨得暖暖的。
好想好想开口问他还生气吗,怎么突然就来了,还有他怎么会有这过又大又暖的睡袋?
他竟伸手过来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哭什么?"。
"不许哭!"。
"知道自己错了?"。
啜泣声越来越大,后来竟抽得缓不过气来,他低低劝了好一会儿不见成效反而抽得更厉害,无奈地
圈紧她温上去,原来的气全消了。
他知道今早是她要旅行的日子,所以昨晚弄到半夜了才放过她,以为她跟以往一样筋疲力尽会睡到
日上三岗,到时误了车她就去不成了,他这才放心去晨运.谁知道回来了看到床上鼓鼓的一团以为是她,去掀开被子一看,气得他套疯了,竟然是诗婷!后来的事自然不用说了,威胁诗婷让她回来,这知道这个小磨人精,竟敢拒绝他,还挂他电话?!他气得公司也不去了,打了电话交代助理,又打了电话给她导师让准备些东西,现在这个睡袋就是的,挂了电话自己驱车去逮人。
差不多到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他本不想接的,心里也正烦着她的事儿,瞥一眼手机,号码很是熟悉犹豫着接起来对方竟不说话,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开口,竟是她!她说了想他,他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他的小乖说想他!。
本想告诉她就在来的路上,手机竟没电了,他气得甩手扔到后座去,脚踩油门飞一般冲出去.
到了镇上已是凌晨,幸好还有些灯火,问了镇民说那群学生上上去了.他爬的路上心下有些嘲讽,就这么个环境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儿能受地住?所幸他们每个人的睡袋都是写了名字的才免得他一顿好找。
见到她又呆又傻的样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才刚歇下的怒气又起来了,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掌控
他的情绪,让他欢喜让他忧,偏偏她却不自知。
像现在,仅仅只是抱着她,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吻得越来越深,恨不得剥光光整个吃进去谁也看不着,摸不着,只属于他一个。
手伸进她衣服里逮住她柔软的xiōng部又揉又捏,爱透了她娇嫩的沉甸甸.手顺着xiōng线滑下来,停在同
样柔软的细腰间,手要继续探却被她止住。
有些欲求不满的懊恼,低头去咬住他香香白白的脖颈轻声问她怎么了,她闷不吭声,哄了好久才说
月事来了.他只得强逼自己住了手,这小东西一向受不住月事的折磨,他便不能让她更难受的.双手双脚还是将她紧紧捆在怀里,鼻头一下一下嗅她的眉,眼,鼻,唇,还有耳垂,颈窝,被他解开扣子的酥软.
她这时伸出小手委屈地揪住他前衫:"樊哥,肚子好疼啊……"。
他担心她疼哭了,问她要不要躺在他身上给她煨煨身子,她害羞地点点头,他才把她小身子抱到自
己身上来,掖好被子紧紧抱住。
"樊哥,我睡不着……"她细细开口。
"怎么了?"他很是担心的,这小小身子每月都被那该死的月事折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