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哥,辰辰只是小孩子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终于下定决心,讪笑着问道:“大、大哥,星河怎么了?”。
樊大少爷丢下一个大雷:“晕过去了。”啪地关上对视电话。
星河模模糊糊醒过来感觉自己被抱在怀里,左耳咚咚响着,仔细去听,原来是他的心跳。她静静听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起头来。他还没醒过来,睡着的样子少了平日里的yīn沉狠戾,睫毛不那么长,可是又浓又密。恩……她伸出食指去扫他的睫毛,怕他醒过来只扫了几下,又去抚他英挺的眉,摁着他眉间的褶皱,顺着高挺的鼻梁下来,停在他唇角。
她歪头在想,他一个大男人,唇型怎么这么好看?竟然还有淡淡的粉色呢……她现在心下有些……恩,放开了的感觉,之前因为绿云的事她对他心里是极恨的,硬生生将从前对他的情感压在心底,见了他就不理不睬的甩头甩脸色,他一直都是极忍耐他,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原则的。她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那时她只有恨,恨他的狠,他的绝,十六岁以前对他的一切好感、感情都抛诸脑后,在知道了真相之后,那些感情竟又反反复复回来缠绕她,一点一点盛起来,似有要溢满的趋势。
她又静静埋回他xiōng口,深深吸一口属于他特有的淡淡清香。
这个长她十一岁的男人,宠她如父亲,怎能叫她压抑感情不去爱他?。
而此时的樊少军早已醒过来,低头看着埋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他努力了这么久,执着与深情一并给了她,总算是没有白费。他这一生,专宠佳人。
星河最后还是成功搭上了旅游火车。心下有些惊喜和害怕。喜的是她好不容易串通诗婷趁樊哥今早去健身时在他们房间床上装成鼓鼓一团正熟睡的她,又威胁廷军……呃,就是拿那个和他装情侣骗老外那件事,让他把大黑(家里的拉不拉多)藏起来,出动全家上下保镖用人去找,她才从后门偷偷溜出来。
而她害怕的——她真的有那么容易成功吗?上次她想要去韩国,结果被逮回来的事情她还印象深刻,上次的借口是恐怖分子安置炸弹,这次……。
正惶惶着,兜里的手机催命一般疯狂响起来,她吓一跳,赶忙掏出来一看,差点没晕过去,竟是他。!她犹犹豫豫着手指在接听键和挂断键上徘徊,突然一个急刹车,手指竟按了接听!她懊恼有害怕的接起来,小心翼翼开口:“樊哥?”。
“星河!你快回来救我呀!大哥要把我送到非洲去不让回来了……55555~~~”
“诗婷?”大哥手机怎么在她那?。
“你马上给我回来!”震天的怒吼声传来,可见电话那头的人怒气有多大。
呃,是大哥……。
“我、我在车上了呀……”她抖着声回他道……
“马上让司机停车!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小磨人精,存心折腾他来的!
她不是不委屈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她就不能没有一点自由吗,她不过十八九岁而已,到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哪个不是疯玩的?偏偏他却要这样!小脾气一下上来了:“我不要!”挂了电话把电池□,又想到电话是有GPS的,直接正个扔出窗外。她似乎忘了,他樊少军想得到的东西,找到的人,怎么可能得不到、找不到?。
越越本来在过道上整理行李,被星河那一声“我不要”吓到,回过头来就看她要哭不哭又呆又傻的样儿,拆了电池把手机也给扔了,她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怎么拉?”走过去揽上她的肩……
“诶你莫名其妙哦,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嘛,臭着脸给谁看呢?暗恋你的男士们都吓跑了。”说罢还摆了张鬼脸。
星河一下“哧”地笑出来……
越越有些呆呆望着她,虽然知道自己和星河比起来是毫不逊色的,可是……她笑起来怎么这样美?。
皮肤白得像透明,未施粉脂却透着淡淡的粉色,不像自己,整天化妆;她的唇透着淡淡蜜色光泽,不像自己涂着厚厚的唇彩;她的眉毛……诶,怎么拿自己和她比起来自残形秽了呢?毕竟只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啊……。
“诶,是不是你樊哥哥打来的?”越越早就知道了她的樊少军的事,那时她还唉声叹气为行风哥哥悲伤,想着就哭笑不得,又觉樊少军年纪是不是大了点,三十一诶……。
见星河还在那呆呆傻傻,“诶我真受不了你诶,以前甩头摆脸色的劲哪去了?跟怨妇似的……”
星河恼了,伸手去掐她腰,不一会两人唧唧喳喳闹起来,把烦恼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她实在是担心的。
不过当火车到站后,她被所处的风景呆住了,满山的红绿交错.在大城市呆久了,她很少有机会来
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印象中樊少军只带他去过一次什么山,剩下的就都在美国看那些欧美建筑,不腻有假。
到的时候刚好是下午,大家中午吃了火车餐早饿了,导师让他们自己去买东西煮着吃就不见人影
了.这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