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我们这些老人家都看得雾煞煞!」
「嘿啊嘿啊!」众人点头。
「对了,阿伦哩?」怎么都没看到人?
「阿伦哦,他走了啦!」福伯挥挥手。
走了?!凌夏露一愣,赶紧看向福伯。
「走了?去哪啊?」阿福婶问。
「啊灾?刚刚就看他开车离开镇上了呀,之前听他讲说要去什么法国,好像要待个几年吧,唉……可怜哦!」福伯摇头。
「可怜哈?」阿福婶问丈夫。
「哎唷,你们女人家不懂啦!男人呀,只有遇到伤心事才会离开啦!唉!阿伦就这么被露露抛弃了,当然伤心难过呀!」
「哦哦哦……福伯啊,我灾啦,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出国疗情伤对不对?」一旁的人问。
凌夏露恍惚地听着众人的话,法国?他要去法国?而且几年内不会回来……那她呢?她怎么办?
他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吗?她再也看不到他了吗?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凌夏露不禁心慌意乱,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讨厌鬼,她不开心,一点也不!
「福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凌夏露忍不住冲到福伯面前,着急地抓住福伯的衣领,急切地追问。
「哦哦哦……露露,轻一点啦!」他不能喘气了啦!
「啊!对不起。」凌夏露赶紧松手,又急忙追问:「福伯,你快说啦!」
「说什么?」福伯痛苦地揉着脖子,一脸莫名地看着凌夏露。
「他真的要去法国?」凌夏露着急地问:「那小芙呢?他丢下小芙一个人吗?」
「好像吧!」福伯抓抓头。「唉!你们年轻人现在在搞什么呀?什么三角恋、四角恋的,我看拢抹!」
没心情听福伯碎念,凌夏露赶紧又问。「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时候哦?」福伯想了一下,「不到半小时……」
话还没说完,凌夏露转头就跑。
「露露!」邵允叫住她。
凌夏露停下脚步,歉然地朝他弯腰,「对不起!」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银色跑车沉稳地在蜿蜓的山道行过,徐于伦握着方向盘,俊庞早失了一贯的散漫浅笑,只剩下冷硬。
他想着那个可恶的女人,他如她所愿消失了,她一定很高兴吧?她再也看不到他这个讨厌鬼了。薄唇勾起一抹自嘲,他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失恋了,他是该放弃了,终究不是属于他的啊……
他苦笑,踏下油门,加快车速,像要发泄似地,在山道上呼啸驰行。
突然,他听到后方传来喇叭声。瞄了后照镜一眼,后方跟着一台红色小车。
他一愣,那台车怎么那么像……
他正疑惑,红色小车却突然冲上来,不顾山道的窄小,惊险地滑过银色跑车身边。
「该死!」怕两台车擦到,徐于伦赶紧缓下车速,让红色车子先过。
吱!
超车的红色小车突然一个紧急地转弯,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音,而后横霸地挡住山路。
前方的车子突然停下,徐于伦也赶紧踩下煞车。当然,他也认出前面那台车子的主人。该死!那女人是不怕死是不是?他气得打开车门,大步跨下车。「凌夏露!妳***搞什么鬼?妳是想死是不是,敢这样超……」
「徐于伦!」高傲的娇影也跟着冲下车,气势一点也不亚于他,甚至声音还比他大。「你这混帐王八蛋!」
她怒吼,气愤地冲到他面前,抡起拳头用力打他,而且觉得用手还不够,连脚也一起往他身上踢。
「喂!」突然被攻击,徐于伦赶紧闪躲,可这女人却愈来愈超过,他也火了,气得用力将她抱住,擒在怀里。「凌夏露!妳闹够了没?」
这女人是怎样?一看到他就打,她是打上瘾了是不是?
「不够!」凌夏露用力推开他,手指使劲地戳着他的xiōng。「你知不知道这是山路,啊?你开那么快是想死是不是呀?」
什么跟什么?徐于伦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他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瞪她。「女人,想死的是谁?谁用那种危险的特技超车的呀?」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个都会出事耶!
「谁教我对你按喇叭你不理我!」凌夏露也抬头瞪他,小脸有着委屈和气恼,她甩开他的手,用力捶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这女人又打他!
徐于伦受不了了,「凌夏……」他看到她眼眶红了,声音突然卡住。
「妳、妳……哭了?」
「谁哭啦?」她吼他,气恼地抹去掉下来的泪。「都是你的错!」可恶,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气到哭。
第一次见她哭,徐于伦也慌了,「我?我又怎么了?」他一脸无奈,想伸手碰她,又被她拍开。
「都是你!你害我变得很奇怪,明明有邵允那么好的男人,可我却一直想着你这个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