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呀!」徐于伦一点也不同情。「妳呀,每次交的男人都是那种只会听妈妈话的好儿子,可是妳……」他顿了顿,再次摇头,「绝对不是公婆会喜欢的媳妇类型呀!」
「我哪里不好?」凌夏露两手抆腰,气呼呼地瞪着他。「我又不搞劈腿,也不是什么坏女人,还有个好工作,我有哪里不好?」
「妳会煮饭吗?」简单一句话,立刻让她住嘴。「妳会洗衣吗?会整理家里吗?」又两只利箭,狠狠地射中她。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规定女人就要会做家事?老婆是娶进门疼的,又不是要当黄脸婆!」凌夏露理直气壮地回话。
「是呀!」徐于伦难得地没有反驳她,反而赞同地点头,「当妳男友已经是奴仆了,真当了妳的老公,不就成了永远的男奴?」这女人,和男人交往可一点都不小女人,反而是那些男人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像只哈巴狗黏在她身边。
「我又没叫他们伺候我!」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好吗?
「是,他们是心甘情愿,毕竟是女友嘛!可是男人呀,想娶的对象可就不同了。」
「哪里不同?」
徐于伦轻佻地笑了笑,「男人不要求老婆一定要很会做家事,可是一定会要求老婆不招蜂引蝶,妳知道的,绿帽没人愿意戴呀!」
「谁招蜂引蝶?」说到底,一切根源全指向她的长相就是了!「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凌夏露嚷着,下巴轻扬。「错的是你们这些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把罪怪在女人身上。」
「是吗?可妳的女性敌人也不少呀!」这句话,又狠狠射中她一枪。徐于伦起身,伸手轻拍她的脸。「小露呀,妳还太嫩了。」
又是这一句!
凌夏露瞇眸,用力拍开他的手,气恼地回话。「我嫩关你屁事?我眼光再烂也不会看上你这烂人!」
「我哪里烂了?」徐于伦挑眉,等着听她的评语。
「你……你女人一堆,还一次劈很多腿,私生活yín乱,竟然连老师也搞上!」她想到高中在保健室看到的那一幕,「还、还胡乱亲我!」
她又想到那个火辣得让她差点软腿的吻。
「还跟前女友搞暧昧……」
听到这,徐于伦的眉挑得更高了,好整以暇地听着她的批判,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
「唔!」凌夏露瞪着突然凑近眼前的俊庞,眼眸和墨深的黑眸相视,而她的唇则被柔软的薄唇用力堵住。
他又吻她!
她气得想咬人,可下唇却率先感到刺痛,混蛋!他又咬她!
但她根本无法骂人,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张唇,也让他滑溜的舌头乘机探入,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扣在怀里,敌不过他的力气,她根本挣脱不开。
「唔……」嘴里尝到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舌尖舔过贝齿,毫不客气地噙住小舌,不让她闪躲,霸道又强硬地夺取她的呼吸。
她轻喘,气息因他而混乱,那吻太过火热煽情,像麻药,让她渐渐失了抵抗能力。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舌尖缠着她的,大手将她扣紧,那相贴的柔软勾起男人的欲望。这女人即使交过那么多男友,可还是太嫩了!昨天在山路上,他恶劣地贴近她,想吓唬她,她一副高傲不屈的无畏模样,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以为他没发现她潜藏的慌乱;可惜,她的心跳出卖了她。
而且她不知道,太过倔傲的女人,只会更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暂且放过她,在她松口气时,才掠夺地擒住那张早已诱惑他许久的嫩唇,啊……那滋味真好!
他喜欢她尝起来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一直想再品尝一次,谁教她这么没警觉,就不能怪他轻薄她了。
舔过唇瓣,他的手扣着圆臀,男性灼热早已抵着女性柔软,薄唇轻移着,来到耳畔。
「小露,妳要我继续下去吗?」她再不反抗,他可不保证一个吻就能满足他。
凌夏露气息凌乱,迷蒙着眼,软软地偎在徐于伦身上,低沉的嗓音隐约飘进脑海。她眨了眨眼,抬眸对上火热的黑眸,那眸底流转的灼热欲望让她浑身酥麻,起了敏感的战栗。
继续下去……她很愿意……
不对!
凌夏露立即找回一丝理智,赶紧推开徐于伦,「你、你……」她张嘴,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性感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嘴里还留着他的气息,就连身体都还能感觉到与他相贴的火热。
她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点头……老天!她疯了吗?
「小露。」噙着笑,徐于伦佣懒开口,眸光却闪耀着让人腿软的火花。
「既然妳交往的那些好男人最后都成了劈腿的烂人,那……妳要不要试试妳口中的烂男人?」
哈?凌夏露愣愣地看着他。徐于伦伸手挑逗地轻抚过她的脸颊,倾身在她耳畔吐出性感的诱惑。「搞不好我这个烂男人才是能满足妳的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