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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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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大事。可是那天里见过何绮的父母,看她举家和睦的样子,事情该不是出在家里,如果单纯是因为岳恒,那么,这俩人纠纠缠缠几年,如今似乎也并非全无情意,那中间又能发生过什么沧海桑田的变化呢。

    他遏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就如同遏制不住自己的关心。那样一个弱女子,在工作上,在朋友交往上,都体现出难得的独立与坚韧,可私底下,那异常脆弱的保护壳却是那样不盈一碰。她的泪,她的绝望,她的纠结,于北光不懂,可是,却那样的心疼,心疼到在自己根本没去想为什么和怎么办的情况下,就下意识地要去帮她,关心她。虽然,很多次,方法也许是适得其反,让何绮产生了厌恶。但是,于北光心里却从来没有过一点的气馁,他只想让她高兴,让她忘了所有的伤心,为她铺平一条坦途,让她安心上路。

    如果岳恒是那个可以跟她相互扶持,给她幸福的人,他衷心祝福绝无杂念,可是岳恒若是不行,岳恒只会带给何绮更多的痛苦,那么他不妨取而代之。

    不妨取而代之。

    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念头呢,于北光还真是想不起来,是第一次何绮毫无形象地哭倒在他怀里,还是何绮声声指责着自己的刚愎自用,恶语相向时,又或者是何绮醉得一塌糊涂跟他倾诉过往那一刻。

    于北光想着,忽然笑了笑,其实,这重要吗?不管前因,不管后果,这一刻,有这样一个他或许有了好感许多年的女孩儿就在他的面前,他,喜欢她,想要她,重要的是他自认为能给她幸福。这一切就这似乎太过天经地义,没有一点需要质疑的地方了吧。

    想到这一层,于北光觉得自己释然了,车就要开到家门口时,忽然对司机说,“掉头,回医院。”

    这会儿天已经很晚了,医院里静悄悄的,虽然是过了探视的时间,但是门口值班的大爷,却丝毫没有拦住于北光的样子,于北光就这样大模大样地走进了观察室。

    观察室里,张姨依旧如他走时那样,毫无生气地躺着,一边的躺椅已经打开放着,可是何绮却还是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身子伏在张姨的病床上,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于北光过去轻轻地碰了下何绮的肩膀,她却是一个惊跳,看见于北光,一副松口气的样子,却又十分惊异道,“于总,您怎么回来了?忘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你了,所以回来陪你。”于北光笑笑说,十分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好像理所应当的话。

    ☆、尴尬的殷勤

    何绮调整了三次表情,才决定把自己的态度定格在开玩笑的语气上,咧嘴笑道,“于总,你就寻我开心吧,咋了,有啥不放心的事,非要回来交代一句,还是真落东西了?”

    于北光却是完全不理何绮这种想调节下气氛的语气,表情很认真又一往情深道,“我就是不放心你啊,所以过来看看,陪陪你。”

    于北光再又这么说,弄的何绮脸上强扯出的笑容也有些僵,感觉手臂上迅速覆盖了一层细密的**皮疙瘩,纠结了会儿,最终实在没法持续着嬉皮笑脸的状态继续跟这样的于北光对话,只好也正经起来道,“于总,真不用,这有护工呢,我跟护工俩人在没问题的。”

    于北光却是不理何绮,从一边又搬了把凳子放在何绮身边,跟她并排坐下,说道,“累了,你就去躺椅里靠会儿吧,有我在呢。”

    面对于北光的这种习惯性的自说自话以及盛情难却的关怀,何绮犹豫了几秒钟,决定不再客气下去。主要是心里实在是有点慌,不知道于北光这会儿回来,又说了刚才的话,到底是要怎样,就只怕自己再客气几句不定还会招出他什么话来,干脆就沉默了下来。

    何绮默默站起来往躺椅走去,把身子缩进躺椅里,微微侧了点身,只给于北光一个背影,便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

    于北光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虽然何绮知道以他的酒量倒是轻易不会喝醉,可是喝了酒又折回医院,对着自己说想陪着自己这样暧昧而貌似深情款款的话,怎么想,都是酒话的意味更重一些,到底是酒后胡言乱语还是借酒遮脸,或者是这人根本很清醒?何绮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不过到底她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于一个男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要愿意去琢磨,总还是有点自己的判断的。

    何绮对于之前自己跟于北光的事情从来没有多想,一是脑子里放着岳恒的事、宜丹的事以及过去未来太多的事,基本上腾不出什么空来去想于北光的问题。二来于北光于她,从认识起的大学时社团的团长,到现在的大BOSS,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角色。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远不仅仅是公司5楼到18楼那么短短的距离,而是隔着千山万水、万水千山的。这还不提,自己也不过就是普通殷实人家的小家碧玉,于北光虽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貌似还是出身高干家庭,是个不折不扣的所谓**。这样一个男人对她来说,鸿沟太大,差距太远,哪怕是最近频繁接触,也生出些亲近感,这亲近也只是笼罩在大距离前提下的亲近。

    可是这会儿何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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