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大吼了一声,惊的玄武和朱雀立即转身跑了上去。
“怎麽了,发现什麽了吗?”朱雀著急的问,循著白虎的视线向黑压压一片的树林里搜寻去。
白虎在原地转了一圈,将四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後深谙的眸子里寒光一闪,疯了一般的冲进了屋里夕亚的房间,夕亚此刻正坐在床上替小麒掖著被子,见白虎他们一脸惊惶的闯了进来,料定肯定是发生了什麽,於是赶忙下床来到白虎身前问,“是不是看到玄武说的那个鬼影了。”
(10鲜币)柳鹤冥结婚
夕亚见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怪怪的,好像是故意在向自己隐瞒著什麽,她知道那一定与那个白影有关系,往嘴里扒拉了一口粥,她心想既然他们不愿告诉自己,肯定是怕自己再遭遇危险,自从那次误闯了yīn阳巷後,她就没有踏踏实实的过过一天,成天提心吊胆的,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总觉得哪里藏著一双眼睛盯著自己,莫非,这一切都与那个白影有关?
话又说回来,那个白影究竟是什麽东西,人,还是鬼啊?
“哎呀,我差点忘了。”玄武跳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脸贵人多忘事的表情大喊,“今天是柳鹤冥那个混蛋结婚的日子,皇宫里肯定很热闹,那家夥倒好,一个人享乐去了,把他们却关到这种荒郊野岭的破地方。”
夕亚刚准备去拿面包片,却听到柳鹤冥三个字,当下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白虎的脸色也刷的沈了下来,朱雀也停下了碗筷,玄武也不自知,一个人自顾自的又是抱怨又是叹息,他这一闹可好了,小麒本来好奇心就重,这下问题可就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了。
“玄武哥哥,什麽叫做结婚呀!”小麒也不吃饭了,扒著玄武的手臂就问。
玄武低头看著小麒,突然眯起了双眼,满脸的笑意,小麒一脸兴奋的正等著他的回答,没想到下一刻就被泼了一身冷水,“去去去,小孩子家的问什麽问,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小麒小嘴一撅,也不气馁,摇摆著小屁股就跳下凳子,他也怕白虎,所以就绕道跑到了朱雀身边,推摇著他的大腿问,“朱雀哥哥,什麽是结婚啊!”
朱雀抚摸著小麒头顶蓬松的头发,柔笑著答,“小麒乖,这个问题啊,等小麒自己长大之後自然就明白了。”说完,他就拉了拉玄武的袖子,对於他,朱雀有时候真的是又气又急,可更多的是无奈,究竟要到什麽时候,他才能学会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小麒没有得到答案,鼓著小腮帮来到了夕亚身前,这是他唯一最後的希望了,夕亚姐姐一定会告诉他的,只是他满心的希望,还没开口,就听啪的一声,夕亚将筷子放在桌上,一个人走了出去,小麒不明所以,扭著肉嘟嘟的小屁股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玄武,你好好的提柳鹤冥做什麽?”这回连朱雀都生气了,他这一生气,使得玄武更加的茫然了,他这又是哪里做错了。
“柳鹤冥怎麽了,我为什麽不能提他?”玄武蹩著眉头,看了看朱雀又看了看白虎一脸沈闷的脸色,“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朱雀不答,白虎也是愁眉不展,这下,玄武更加断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们两个人,一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僵局都是从他刚才说完柳鹤冥之後,难不成那个秘密和柳鹤冥有关?对了,夕亚怎麽也一声不吭的出去了?他很认真的做出一脸沈思状,可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没过一会,小麒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冲朱雀问,“朱雀哥哥,你有没有手帕呐?”
“手帕?”朱雀疑惑的把他整个看了个遍,“要手帕做什麽,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哎呀,你就别问了,快点把手帕给人家就行了。”小麒装出一付小大人的模样。
朱雀从身上掏出一块叠的四四方方的手帕给了小麒後,就见他立马溜了出去,在原地又坐了一会,然後还是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後,一眼就看到小麒朝著夕亚跑了过去。
夕亚坐在一棵大树旁,若有所思的望著天空发呆,眼眶湿湿的,明显是趁小麒跑去要手帕的时候哭过了,小麒跑到她身边,看著刚才她不小心被树枝划破的手指,学著白虎教训他的口吻冲夕亚说,还故意将细细的声音压的很沈,“以後不许再这麽莽莽撞撞的了,看看,都留了那麽多的血,还痛不痛?”
说完,连小麒都被自己的声音逗的扑哧笑出了声,夕亚看著小麒可爱的模样,觉得心里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谢谢小麒大人的关心,我以後再也不敢这麽莽莽撞撞的了,一定会小心再小心的。”
“呵呵呵──”小麒展开了手帕,很信心的学著朱雀给他包扎伤口的样子将手帕叠成长长的丝带状,然後小心的将她的手指包扎起来,包扎的时候,还不停的问痛不痛,最後,他将手帕弄了个不算太漂亮的蝴蝶结,然後拍了拍手。
“好了!这样手就不会流血了。”
“小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