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麽来著,没有骗你吧!”毒蛇看他牙齿打颤的厉害,从他xiōng口上拿起纱布,揉成一团就递到了他嘴边,“张嘴,咬上它就没那麽痛苦了,忍一会,马上就好了。”
谢腾顿了顿,然後很不领情又将头偏向了一侧。
“没见过你这麽固执要强的男人,随你,疼死算了。”毒蛇赌气的嘟囔了一句。
之後,她又在那道口子的周围切了同样的几道口子,同样的步骤重复了数遍,等治疗完毕後,谢腾已经又疼又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似乎是气头还没有过去,毒蛇朝她白了一眼,一边收拾手术器具一边用警告的口吻冲他说,“告诉你,这只不过是前奏而已,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而且这一阶段的治疗过程还会持续上了个三五天,行了,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那女人离开,谢腾又休息了很长时间,直到日落黄昏,那股痛经才慢慢减轻,他扭头,透过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
她──是不是又在哭鼻子了?明明答应过她,不再让她掉眼泪的,他还真是个不称职丈夫,不称职的父亲,但是,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全,留在白虎他们身边,总好过他。
……
“夕亚姐姐,你给我讲个故事嘛!”
晚上,小麒睡不著,钻进夕亚的被窝就嚷著要她讲故事,夕亚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从他手里拿过故事书,刚打开第一页,玄武就气呼呼的冲了进来。
“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唔!”小麒倒是机灵,眨巴著眼睛,似乎是在说等一会再给我讲,然後就在房间中和玄武玩起了老鹰抓小**的游戏,由於小麒身子小,一会窜到桌子底下,一会又钻到了床底下,玄武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花了足足一刻锺的时间,也没抓到。
“咯咯咯──”小家夥在一旁得意的笑。
“你、你等著,看我非抓著你不可。”玄武说完,又上气不接下气的行动起来。
夕亚看著他们一大一小跑动嬉闹的身影,突然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淡,但却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闹什麽?”突然,热闹的氛围被一道盛气凌人的冷喝打破。
玄武此刻正在从床底下艰难的向外爬,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见白虎沈著一张脸站在门口,小麒倒是机灵,赶忙跳上床躲在夕亚身後,指著故事书,“夕亚姐姐正在给小麒讲故事。”
“出来。”这句话白虎是冲玄武说的,玄武一听,一脸哑巴吃黄连的苦样儿,一边不满的嘀咕一边从床底下钻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朝有些幸灾乐祸的小麒甩了一记白眼。
“小麒,你也出来,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小麒似乎不太乐意,一把抱住了夕亚的手臂,“白虎哥哥,小麒今天晚上想和夕亚姐姐一起睡。”之後,小脸又转向夕亚,鼓起腮帮央求,“夕亚姐姐,你答应小麒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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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亚心疼看著眼前的小家夥,冲白虎说,“今晚就让他睡在这里吧!”
“我看算了,那小家夥睡觉很不老实,动不动就踹人,你也累了,别闹的呢也休息不好。”
小麒听完,抱著夕亚的小手收的更紧了。
“没事,我这两天一直睡,都快成猪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困,一个人呆著也闷的慌,正好小麒陪著我也能解解闷。”
“那──”白虎还是有些犹豫,可终究还是答应了,不过走的时候还是叮嘱小麒不要太吵,
早点休息。
可是事实上,白虎刚走没多久,小麒就窝在夕亚怀里,听故事听著听著就睡著了,夕亚看著她亲昵的笑了笑,安置他睡在自己旁边,盖好被子,一个人翻起故事书来,虽然眼睛停在那些彩色插图上,可心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看著看著,眼睛有些酸了,闭了闭眼睛,本想著会清醒些,可没料到这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卧室的灯光柔和的洒在米色的地毯上,明明没有开窗户,却飘起了一阵风,吹的书页呼啦哗啦的直响,随後,毛茸茸的地毯中央,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它机警的左看右看,最後将目光落到了床上那张柔美的睡脸上。
紧接著,它向前一跃,就到了床前,就在它准备抬起前爪扒上床边的时候,卧房的门悄声的被打开。
朱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那只白狐跐溜一下窜到了床底下,走到床边後停了停,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看著紧闭的门窗,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就抱起小麒走了出去。
他走了以後,那只白狐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跳到床上,在夕亚身边转了好一会儿,才呼啦一下变成人形。
是银狐。
他盘腿坐在床边,看著夕亚那张娇小的脸,又拿出那颗药丸捏在指尖仔细的看了半天,最後才放在夕亚唇边,马上就要碰到嘴唇了,他的手又停了下来。
唉!可怜的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我也是情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