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她惊慌失措的大喊了一声,当发现那又冷又硬的东西只是一面墙壁的时候,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是进退两难,难道,她就只能呆在原地等的吗?
不行,她不能这麽坐以待毙,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这麽恐怖的地方,还就她一个人,她怎麽都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解决的方法。
算啦算啦,看来看去只有眼前那间房子是唯一的出路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开始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那间奇怪的房子,走近了,她才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掩著鼻子继续朝房子靠近。
(11鲜币)色狐狸
走到了房子跟前,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夕亚忍著强烈的呕吐感,皱著眉头看著那扇吱吱呀呀不停作响的门。
门是半掩著的,她站在原地,伸手向里使劲的推了一下门,门开了後,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没什麽动静,她才小心的慢慢朝里面走。
出乎她的意料,房子里不是黑乎乎的一片,而是亮的,所有的光源都来自於屋顶正中央悬挂著的一个灯泡,可能是由於刚才开门引起了空气流动的缘故,灯泡来回摆动,夕亚抖了抖肩膀,目光向下转。
灯泡的下面,摆著一张桌子,桌子上摆著三份碗筷,碗是空的而且碗壁上还挂著水珠,很明显是刚刚才洗过的,莫非这间屋子里还住著人,不然碗怎麽会这麽干净,她想著,目光突然落到了摆放在墙角的一个箱子上。
箱子是长方形的,半臂高,朱红色,夕亚目不转睛的盯著它,不知道为什麽看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时不时的还扭转身朝後看看,生怕背後突然蹦出个人来,她暗暗抽了口气,蹲下身来把整个箱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却惊异的发现这箱子居然没有锁,怪了,如果没有锁那要从什麽地方打开呢!
呜……呜……
夕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立即弹跳起身朝门外看去,只见那门呼扇了两下,然後慢慢的停了下来。
原来是风啊!吓了她一跳。
她又转过身,再度研究起那个箱子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後那个正向她慢慢靠近的黑影。
“你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像是尖锐的刺般狠狠的扎进了头皮,牵扯著全身的神经都一阵发麻,只是眨眼的功夫,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鞭子,那鞭子像是蛇似地一圈圈紧紧的缠绕著,弄的她只有使劲的收缩肺部才能勉强的吸入一点空气。
那个声音很柔,是个女人,但却带著一股戾气,夕亚本能的伸手扯上脖子上的皮鞭阻止它继续收缩,吃力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放、放开,我、我不是──”她想告诉她,她不是坏人,可是那坏人两个人,她却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了。
站在夕亚身後的的确是个女人,她穿著一身暗红色的紧身长裙,将那高挑惹火到极致的身材展露无遗,一头金黄色的卷发顺著柔滑细腻的肩膀披散下来,幽蓝色的双瞳,再配上那两瓣娇豔欲滴的豔唇,无一不彰显著一个成熟女人的妩媚与诱惑。
“你说什麽?”那女人似乎没听见,又问了一句。
夕亚紧闭著眼睛,额头被憋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她想说,可是脖子上被缠著那麽厚重的皮鞭,她连呼吸都已经非常困难了,要怎麽回答她的话,告诉她她不是坏人,是误闯进这里的。
“喂,毒蛇,干什麽呢,如果拿上东西都快点出来,头儿刚才又给我打了个电话催呢,真是的,都告诉他马上就好了,还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跟个催命鬼似地,哎,我说毒──”一个满头银发的带著墨镜穿著也很时尚的男人从门外闲散的走了进来,他本来是还有话要说的,但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半张著的嘴足足保持了有五秒锺才合拢,头忽上忽下的动了一会,才後一把从脸上扯下墨镜,几乎用光速冲到了毒蛇身边,质问道:“这、这是什麽东西?”
毒蛇没好气的瞪了银狐一眼,“你说呢?”
“我说?”银狐有点受宠若惊的吸了口气,然後走到夕亚身前蹲下身子,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俊秀的眉角抽搐般的上挑了几下,然後有些怜香惜玉般的仰头冲毒蛇说,“她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废话!”毒蛇嫌恶的甩给他一记白眼,“是个人就能看出来,重点不在这里,是为什麽会有人类闯进这种地方?”
银狐似乎根本就没在听她说,只是自顾自的盯著夕亚被憋的红通通得脸,“毒蛇,你怎麽能对一个女孩子使用暴力呢,你看看都把她弄成什麽样子了,快点快点把她放了,看著这麽可爱的女孩子遭受痛苦,叫我这颗小心脏怎麽受得了。”
“你滚开,你这只色狐狸,见著漂亮的女孩就找不著北了吗,要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信也大人和我们两个人知道,而且这里周围都已经施了结界,就算是柳鹤冥都未必有办法进入这里,更何况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呢!”
银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听你这麽说,也对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