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早就认识了?”朱雀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
“柳鹤冥说是他救了夕亚,我认识他这麽久,觉得他不可能说谎,但是我也发现夕亚好像很怕他的样子,那个臭小子,如果他要真对夕亚做过什麽出格的事的话,我饶不了他。”
“虽然柳鹤冥一向重女色,但是还不至於失去理性胡来。”
“唉!但愿如此吧!”白虎站起身,“那个臭小子,怎麽总是让人这麽不省心。”
“白虎,还有一件事。”就在白虎准备转身去书房时,朱雀叫住了他,“是关於谢腾的,你知不知道他和夕亚之间发生了什麽事,但是我觉得谢腾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说,他会不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怕夕亚受到伤害或是别的什麽的,所以才说那种狠话逼著她离开呢?”
白虎头疼的摇了摇脑袋,拖成音调叹息道:“不知道,拖著那麽一身的伤,算了,我们现在也不用想了,谢腾的独断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我们再这里瞎胡乱猜也没用,只是,苦了夕亚。”
(10鲜币)把这个药丸给她吃了!
那一边,伊藤信也坐在房中,目光冷肃的俯视著面前的长方形盒子,凝神看了一会,继而缓缓的伸手打开。
盒子里面,衬著墨黑色的绒布,绒布上面,摆放著一把做工精良的长剑,这便是日本有名的三大神器之一──草剃剑。
他轻轻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他迅速的将剑重新放回盒子里,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
来人是银狐,玩世不恭的表情中透著丁点的拘谨,他绕到伊藤信也身前,目光只在他面前的盒子上溜达了一眼就赶忙收了回来,他不是不知道里面装著什麽,而且他还清楚,伊藤信也不喜欢任何人盯著它一直看。
“你来了。”伊藤信也这才慢慢抬头,暗沈的眸子里噙著一抹杀气腾腾,令银狐的心紧紧的收缩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放松,从容的回答,“是,信也大人。”
“哼!”伊藤信也看著他,冷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听得银狐一阵心惊肉跳,里面夹杂著许多连他都尝不出来的情绪,现在,他也只有乖乖的站在那里沈默的份儿了,看来,自己在yīn阳巷护著那个女孩子的行为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知道我为什麽找你来吗?”半晌,伊藤信也才开口问。
银狐顿了顿,脸色又白了一白,“是因为yīn阳巷的那件事──吗?”完了完了,这回他是凶多吉少了,他心里不住的替自己哀叹。
“──”伊藤信也只定定看著他,也不答,面无表情的脸和长久的沈默让银狐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液,恨不得转身就跑,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这不说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是他说的不对?
“那天的那个女孩子──”大约过了两三分锺,伊藤信也突然开口,银狐闻声,小小的吓了一跳,也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接著他的话反问,“你是要我把她杀了吗?”
伊藤信也脸色立即沈了下来,银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赶忙捂住了嘴,见後者还是满眼冒火的瞪著他,又慌忙松开手,“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要插话的,你别生气,我这张嘴你也知道,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哼!我看是因为你休息的时间太长了,皮痒痒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银狐急忙摆手替自己开脱,“我哪里都不痒,非但不痒,还浑身疼的跟针扎似地,真的,尤其、尤其是那天在yīn阳巷被你训过後,我就疼的连睡觉都变得困难了。”
伊藤信也看著他,突然站了起来,朝银狐跨了一步,由於这一连串动作几乎是在顷刻间完成的,当银狐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眼前,一双眼睛顿时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整个房间的温度一时间下降至冰点,银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也不敢直视对面的那双眼睛。
完了,这下可真是完了,看来他的末日就是今天了。
“呵──”就在银狐绝望的准备闭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伊藤信也略带调侃的轻笑声,他茫然的看著他,听到他说,“怎麽了,这麽害怕,以为我今天找你来是要你的命吗,你真的以为我伊藤信也是那种冷血无情连畜生都不如的人吗?银狐,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吗?”
“啊?”银狐错愕的望著他,心里也开始犹豫起来,他到底是应该答是还是不是呢,毕竟当年,头儿可是亲手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唉,真是头疼,为什麽总是要让他回答这麽模棱两可的问题呢!
“当、当然不是,头儿,您怎麽会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人呢,您在我心中,是那麽的伟大,那麽的英明,那麽的──”
“好了好了,”伊藤信也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的,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呼!银狐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条命是保住了。
“头儿您尽管说,只要是我银狐能做到的,一定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