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夕亚点点头,压低声音回答,“认得,我和谢腾刚刚来到沙楼国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人追捕过,我们逃到街角的时候,就是前面那个穿著白袍的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後来我们才知道那群追我们的人是皇宫里的侍卫。”
白虎一边著夕亚的解释,一边看著那白袍男人不知说了些什麽,剩下的那些祭司就都很郑重的点著头。
“我们走吧,玄武说不定已经带著谢腾到了那个地方。”白虎低声说。
“什麽?玄武也来了吗?”夕亚一脸的吃惊。
“嗯!本来是想让他留下来照顾小麒,可他非要吵著说要见你,还说如果不能亲自救你出来就誓不为人,就连白虎──”
说道这儿,白虎的脸瞬间沈了下来。
“走吧!再不走恐怕就要被那群人发现了。”
“嗯!”
“好!”
朱雀和夕亚先後应道。
“上来!”白虎背过身子,说的很简洁。
夕亚先是愣了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天哪!白虎这麽做是要背她吗?她刚才没有听错吧!
“呵呵──”旁边,朱雀轻轻的笑了一声,立即遭到白虎yīn沈沈的目光,似乎是在指责他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见白虎一脸的‘怒样’,朱雀对夕亚说,“夕亚,白虎难得对一个女孩子这麽好,更是从来就没背过一个女孩,你今天就满足他这个愿望吧!”
“朱雀──”白虎低喊了一声,带著十足的警告意味。
“快点上去把!我们该赶路了。”朱雀拍了拍夕亚的肩膀。
夕亚实在是不好拒绝,自己再这麽磨磨蹭蹭下去只会拖延时间,非但不会帮到他们反倒是拖了他们的後退。
“哦!”她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後硬著头皮趴到白虎身上。
真是──丢死人了!
夕亚心里想著,白虎已经直起身子,飞快的向前方奔去,一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15鲜币)这个女人──是夕亚?
离宫殿十几里之外的一间小木屋里,勾陈忙里忙外的端水倒水替谢腾擦拭额头的汗水,本想著黑豹多少能帮上点忙,但是结果证明,他根本就是在妄想,这个黑豹,莽莽撞撞的不是用脚将脸盆踢翻,就是让端热水最後却端了一盆凉水回来,勾陈欲哭无泪,索性什麽事情都自己来,转眼间,天已经亮了。
“水、水……”昏迷了一夜的谢腾,终於翕动著嘴唇,吃力的说著。
“水?”勾陈一宿没睡,神经处於高度紧绷状态,目不转睛的盯著他,起初听到他说话时,还以为是幻听,直到一二秒锺过去後,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於是赶忙起身去倒水,黑豹本来倚靠在旁边的杂草堆上小睡,听到动静,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大喊,“什麽人?”
“闭嘴!”勾陈狠狠的瞪了黑豹一眼,然後就迅速的跑到床边,黑豹似乎也看出了什麽,连忙追了上去,伸长脖子朝谢腾望去,“是不是主上醒了。”
勾陈没扭头,却准确无误的一脚踩在了黑豹脚上,警告意味十足。
黑豹正准备大喊,突然瞟见谢腾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立即伸手捂住了嘴,但仍是发出了一道低弱的闷哼声。
勾陈刚才那一脚,可是丝毫都没有留情,结结实实踩在了黑豹毫无防备的脚背上。
“主上,水来了。”勾陈将谢腾小心的扶了起来,一点点的将水喂进他嘴里,可是谢腾虽然一直叫渴,嘴却紧紧的闭著,水是一滴都没有进去,全都顺著下巴流了下来,勾陈放下茶杯,连忙扭头去找毛巾,可找了半天,才发现毛巾被他扔在了桌子上。
“帮我把毛巾拿过来。”勾陈指了指桌上的毛巾冲黑豹说。
“毛巾?”黑豹也知道情况紧急,朝著勾陈手指的方向看去,“哦!你是说那个!”滴溜溜的跑过去又小跑回来,“给你。”
勾陈从黑豹手中夺过毛巾,就轻轻的给谢腾擦起洒在身上的水。
木屋外,玄武站在巷口,焦急的探著脖子朝前望。
这里两边都是废弃的房屋,随处都能见到大片大片的蛛网还有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应该很久都没人住了。
玄武随便找了一间还算干净的木屋,正好里面还有张床,木头做的,床板上有些地方被虫子咬的左一个洞右一个洞,虽然硬的慌,但好在能躺人,现在寄人篱下,也没什麽好计较的。
只是,都这麽长时间过去了,白虎他们怎麽还不见影子啊!他著急的跺著脚,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要不然去找找他们?不行,白虎嘱咐过,不能乱跑,可是──
唉!不行不行!
正当玄武焦头烂额的时候,眼睛突然瞟见了一抹白色,他皱著眉,赶忙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再定睛一看。
白虎?又看了几眼,他已经确定无疑。没错,是他们,他们回来了。
等他们几个走近了,玄武就几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