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至於是什麽,她也不知道。
不帮就不帮,反正她也不指望别人会帮助自己。她轻轻的转头,用厌恶的目光扫了一眼那条正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臂,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在前面领路的祭司,然後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鼓气,让自己别紧张。
可是当她踏进那座芳香馥郁奢华尊贵的後殿时,她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脚下的红色缀花地毯一直绵延至了台阶,而台阶之上,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正斜坐於软席上,她的周围围坐了许多侍女,有的在为她扇风驱热,有的在为她垂腿解乏,还有在为她剥着水果,而这所有的动作却在她走到离台阶还有七八步之远的距离时停止了。
“来了?”王妃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身,目光有意无意的在苏美尔身上扫过,然後轻轻抬动手腕,适宜身旁的侍女退到两边,然後继续讽刺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哦?这天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兰斯王子这个大忙人居然也来了,真是稀罕。”
兰斯优雅的躬身准备行礼,可王後又突然说,“行了,今天都不必拘礼了,来人,给兰斯王子和克鲁尔公主赐坐。”
很快,就有两个侍女拿着两个用蚕丝编织而成的坐席拿到了他们身旁。
两片坐席放好後,兰斯也不管夕亚就自顾自的盘腿坐在上面。
夕亚瞟了他一眼,心里很清楚他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怎麽还不坐呀!是不是觉得站的比较舒服一点?”米歇尔慢悠悠的起身,没等夕亚回答,就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那好,如果喜欢那个样子我就命人把坐席撤了,来人,把那个碍事的东西撤走。”
夕亚有些慌张的转动了一下眼珠,耳边也在此时传入了几声隐隐的轻笑声。
不用看,也知道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她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米歇尔已经走到她身边,正在以一种刁钻毒辣的眼神细细打量着她,最终,她的目光停止在了她的耳朵上。
“这付耳环,是谁送给你的?”米歇尔淡淡的问。
夕亚深深的吸了口气,顺带想了想该如何回答,然後缓缓转身,装出一脸很乖巧的模样,然後轻声说,“如果王後喜欢的话,那克鲁尔可以将这对耳环送给您。”
米歇尔用极慢的速度抬了抬下巴,“送给我吗?”她刚说完,就飞快的扬手甩了夕亚一记响亮的巴掌,脸色也转身yīn沈下来。
“我从来不要别人戴过的东西,如果你真的想送我的话,就重新叫珠宝匠给我做一对,这样,才显得比较有诚意对不对?”
就这麽挨了一巴掌,夕亚觉得很委屈,委屈的直想掉泪,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摆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懦弱样儿,她要坚强,但现在,她需要的是忍耐。
“王後说的是,克鲁尔回去之後,一定会让珠宝匠打造一对更好的耳环送过来的。”
夕亚笑了,连她自己都很难相信,她居然在一个正羞辱自己的女人面前笑了,尽管这很难,但她还是做到了。
“你很聪明!”王後看似满意的笑着赞赏,但紧接着又说,“但是在这宫里,总是有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其实却是些蠢的连头猪都不如的杂碎,你觉不觉的那些人会很可笑呢?”
夕亚不答,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答。
(9鲜币)你究竟是谁?
她的话,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可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夕亚还是要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干笑著点点头。
“真的吗?”米歇尔犹如蝎子般毒辣的目光在夕亚脸上扫过一眼,才转头望向旁边一脸淡然镇定的兰斯,她缓缓的弯下身子,伸出手指将兰斯的下巴挑了起来,她看他的目光,没有半点母亲对儿子该有的关怀与爱护,反而多了一丝异常的勾引与爱慕。
但兰斯的表情依旧淡若止水,仿佛对这种目光已经习以为常。
“兰斯,我知道你很爱护这个女人,但是,作为你的母亲,我也同样很爱护你,所以,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克鲁尔谈谈,你可以在这里等著,我会叫侍女好好伺候著,不过你要是等的不耐烦了,可以先回去,你放心,克鲁尔是你未来的女人,我不会对她怎麽样的。”
“母後这是讲的哪里话,我原本以为克鲁尔刚来到这里,衣食住行方面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而且她也很怕生,所以就不太愿意她与外人相见,可是之後我又好好思虑了一番,想来一直闭门不出也不是办法,而且宫中礼仪规矩繁杂冗多,克鲁尔她多跟您接触接触,多少也能受一些您的熏陶,母後就尽管叫她去吧!我就在这里坐著等。”
“也好!”米歇尔媚然一笑,“只要你不嫌无聊就好。”
“怎麽会呢?我身边有这麽多漂亮女人陪著,怎麽会无聊呢?母後多虑了。”
“那好。”米歇尔撤下手直起身子,然後看都不看夕亚就径直朝前面走去,走出了两三步之後,才跑出一句硬生生的话,“克鲁尔,怎麽还不快点走?”
夕亚慌措的哦了一声,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