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这麽两个大东西,还怎麽去跟别人斗。”司徒冉冷冷一笑,手下突然用力,便见那个铁钩带著一连串的血肉从xiōng口拔了出来,纵使谢腾没有受伤,也经受不了如此激烈和残忍的对待,更何况现在的他光站著就已经很吃力了,更别提还要被人用如此惨烈的手法将几乎要与肉长在一起的铁钩抽出来。
“啊──”谢腾再也抑制不住,惨呼出声,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右手捂著xiōng口剧烈的喘息著,额头青筋爆满,双眼充血,冷汗更是流的汹涌。
陆雨踢打的脚停在了半空中,扭头看著倒在地上的谢腾。
这时,妖龙突然迈开脚步,大声开口,“命还挺硬的,受了那麽多的折磨,居然还有力气站起来和我斗,看来,我以前是小看你了,不过,现在不会了,谢腾,你苟活不了多久了,而且,你也一样──”他将目光从谢腾身上转落到了司徒冉脸上,“要知道,在强者面前做垂死的挣扎是一种极度愚蠢的行为,与其苟延残喘,还不如来个痛快,你们轻松点,我也就能轻松点,老实说,要你们的命,我也也是有些不忍的,不过,毕竟是上头的决定,我区区一个杀手阁的阁主,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违背呀!”
“你……混……混蛋……”谢腾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断断续续的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後就小腿用力,打算站起来,可是他费了很大的力气,身体还是一直维持著原来的姿态。
该死!腿已经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妖龙冷笑著,伸出右手的食指不紧不慢的画著圆圈,而魔石也随著他的动作在天空中盘旋,速度已经不像之前那麽快,可是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并没有因为它速度的减缓而消散开来,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著。
就在此时,小麒突然有些昏昏欲睡 旁边的夕亚似乎觉察到了这种异常的变化,她伸手将他拢在怀中,低低唤道:“小麒,怎麽了?”
“嗯──”小麒呢喃著,用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努动著小嘴,“小麒觉得好困,想要睡觉觉。”说完,他就困倦的蜷缩在夕亚怀中,又低声说了两句什麽,就合起了眼睛。
“小麒,小麒,醒醒,现在不可以睡觉的。”夕亚轻轻的摇动著小麒的身子,可是小麒似乎已经睡著了,一动不动的赖在她的怀中,只是眼皮微微蠕动了几下,就又翻了个身子打了个细细的鼾,沈沈的睡去了。
夕亚一时没了办法,仓惶的抬起头,看到谢腾跪倒在地,心里突然苦的很不是滋味,这是,朱雀的声音却传来了,“他怎麽了?”
朱雀走了过来,脸上苍白的神色依旧没有退去,夕亚知道,这一定因为白虎受了重伤的缘故,他先是摸了摸小麒的额头,随後脸色变得愈加的凝重,她心里不由的咯!了一下,慌忙问,“怎麽了,小麒是不是生病了?”
朱雀摇了摇头,“他这不是生病,而是体内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了,所以就会陷入浅度的昏睡状态,如果这种状况没有及时的改善,这种昏睡状况就会变得更加严重,当到达深度睡眠状态时,要想再唤醒他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可为什麽──”夕亚刚想要问原因,就马上想到了什麽,“难道,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吗?”她知道,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还有小麒之间存在著某种特殊关系,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受伤,剩下的人所拥有的力量也会相应的减弱,而现在青龙不知所踪,生死未卜,白虎又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玄武也被打成了那麽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今,就剩下朱雀一个人,小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并不算出奇。
朱雀沈默了一阵,脸上开始露出了一种病态的惨白,“如果不快点从这里出去的话──”他没有继续把话说完,夕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他是在担忧朋友的安危,在他看来,朋友的性命更胜於他自己,只是──
她想著,开始扭头望向白虎,白虎的表情很平静,嘴角的血迹也被人擦拭的很干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地,要不是因为他xiōng口布满了血迹,她几乎要以为他也想小麒一样,不过是睡著了而已。
“白虎……他的伤势怎麽样了?”夕亚还是没忍得住,虽然他很害怕触及到朱雀的痛处,可还是想要知道。
果然,她的这句话一出口,就见朱雀的身体极快的震了一震,她甚至还没来及看清楚,就见他抬眸,动了动嘴角,居然牵扯出了一道宽慰笑容,“还好,呼吸还在,而且血也差不多止住了,你放心,白虎他很坚强,不会那麽轻易就走掉的。”
夕亚看著他,心里既内疚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需要安慰的是他,可到头来却是自己被安慰了。真是太差劲了。
朱雀似乎察觉到了什麽,抬头,竟然看到那快魔石在不远处的空中急速的旋转,到最後,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光点,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麽好兆头。
对於一个人来说,恐惧本身并不可怕,还有比它更可怕的,那就是──未知的恐惧,尤其是当你被关在一个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牢笼中时,这种恐惧就会被无限的放大,或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