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无奈的叹息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夕亚心里也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这坏蛋还不如一直病著呢!至少那样她没力气与自己斗嘴,可自从昨天他病一好,他们两人之间的吵嘴就没停过,搞的夕亚焦头烂额,气的快要吐血。
“是不是有心事?”朱雀重新将目光转向夕亚,“从刚才起,就一直没睡,是在担心青龙吗?”
夕亚知道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朱雀看透,也无意隐瞒,强撑出一道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她压在床上的手指没来由的颤颤发抖,垂下头,眼圈酸酸的,那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朱雀起身,来到床边坐下,一边替小麒将他踢到腿边的被子重新盖好,一边低声问,“你还记不记得,青龙是被关在一个什麽样的地方?”
“这个──”夕亚脑子中开始慢慢浮出了那天所见的景象,“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房间,水泥地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没有什麽特别的特征。”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麽到那个地方的?”
夕亚摇了摇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只记得自己是走过一条又长又黑的走廊後,眼前才出现一扇铁门,进了铁门就看到青龙背绑在一个铁架上。”她说著,突然惊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记得,那个刑架上面雕刻著一个狼头,虽然很小,可是刻的很精致,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直直的瞪著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渗得慌。”
“狼头?”朱雀皱眉细细思索了片刻,追问,“你确定自己看到是一个狼头?”
“嗯!确定!”夕亚慎重的点头,“怎麽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麽,你知道青龙是被谁抓了吗?”
“嗯!但也不能肯定。”
“是谁?”夕亚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成拳。
朱雀正准备开口时,玄武就砰的一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由於声响过大,惊醒了小麒。这下可不得了,小麒一醒,就吵著闹著要去看他的小兔兔,不管夕亚和朱雀怎麽劝,就是哭闹个不停。
玄武倒好,就跟个没事儿人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捡起手边的报纸就看起来。
夕亚频频朝他翻白眼,却没力气骂他。
“要不──我带他下去看看,五分锺!”夕亚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地,然後突然抬手,在朱雀眼前伸出五根指头,还装出一脸的无奈何为难,“要不然,他这麽一直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可是,这太危险了,我──”
“要不让玄武陪著我们?”夕亚伸手指著玄武,“你在房间中等白虎回来,让玄武陪我们去就行了,反正他现在病也好了,闲著也是闲著,而且五分锺也不长,让小麒看上一眼小兔子,我们就马上上来,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朱雀不语,可从他严肃的神色来看,放他们出去看小兔子的可能性不大。
“哇──我要看小兔兔,你们说话不算数,答应我看小兔兔,可是好久好久都不让我看──”小麒一见朱雀沈默,知道夕亚的求情可能落空,於是更加卖力的大哭起来。
朱雀望著越哭越凶的小麒,终於无奈的叹息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成,但──我只给你们五分锺的时间,你要保证只许看小白兔一眼,然後就乖乖的回来,明白吗?”
小麒一听,疾风暴雨的小脸立即雨过天晴,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神采飞扬的确认道:“真的真的吗?”
朱雀摇头,刮了一下他的小鼻梁,宠溺道:“真的!不过,只许看一眼,而且不许任性,要听夕亚姐姐和玄武哥哥的话,你要是能答应我这个,我就让你去。”
“嗯嗯嗯──”小麒连连点头,还抱著朱雀的脖子在他脸上麽了一口,撒娇道:“还是朱雀哥哥对我最好了,小麒保证,一定听夕亚姐姐的话,只看小兔兔一眼。”
“真是个小调皮!”朱雀说著,转头将目光投向玄武,见他还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报,於是 开口,“还坐在那儿?”
玄武闻言,啪的一声甩下报纸,恶狠狠的冲到小麒身前,伸手便捏上他的小鼻头,骂道:
“你要我陪著他去看那只破兔子?哼!我才不去呢?这个臭小子,昨天晚上又趁我睡觉爬到我床上,站在我身上就开始撒尿,搞的现在身上还带著一股尿骚味儿呢?要我陪他去,做梦去吧!”
“玄武!”朱雀重重的喊了声,“别欺负他了!”
小麒被他这麽一弄,眼里又开始流‘水’了。
“我欺负他?”玄武不满的望著朱雀。
“人……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小麒抽泣道:“人家也不知……知道是怎麽回事,迷……迷糊糊的就……”
“你说你不是故意?哼!鬼才相信呢?”
(10鲜币)趁机逃离
心疼的望著窝在怀中的小麒,朱雀哀叹的起身,同时也将小麒抱了起来。
“好了,你既然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