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便握紧了手中的镰刀,飞身一跃,跳至半空的同时已扬起了弯月形的武器,直直的朝玄武的头顶砸去。
他的动作极快,玄武一见来不及反击,便向後退了半步,弯身伸臂揽住夕亚的腰,向後又连退了三步,勉强躲过了一攻。
“嘿嘿──”虽然击了个空,可勾陈仍乐此不疲的看著自镰刀刀勾上不断滴落的殷红色血珠,忽的伸出手指接了一些,然後探出舌尖舔了一添,裂唇森然冷笑,“味道不过,可是我想,那个女孩子的血──一定更美味,啊──哈哈哈──”
夕亚一看到镰勾上的血,就觉得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她倏的扭头,当看到玄武xiōng口处那道又长又深,直向外冒血的刀伤时,瞳孔猛地放大。
“你、你流血了?”她惊惧的低呼了一声。虽然她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或书本上读到诸如受伤流血之类的内容,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抵抗力,可当她真正亲眼目睹到那温热猩红的血液时,还是害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没、没事,不要紧,你不要担心!”玄武侧过脑袋,冲夕亚安慰般的笑道:“刚才有没有哪里受伤?”
夕亚看到他冲自己笑,惊惧的心渐渐缓解了几分,她微微的摇了摇头。
“那好──”玄武冲她笑了笑,然後从怀中掏出一粒淡黄色的玉珠放到了她手中,嘱咐道:
“你拿著这颗珠子,然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记住,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能把珠子扔掉。”
“那你呢?你怎麽办?你都已经受伤了,还要和那个人打吗?”
玄武只是笑笑。心里却想这女人问得话还真是奇怪,虽然他不愿意打架,可人家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他也没得选择,只有硬著头皮去应战了。
“喂,你们两个小男小女别在那儿亲亲我我了,我勾陈的耐性可是不多,再不把你的武器亮出来,小心一会儿被我的镰刀劈个稀巴烂!”勾陈说著扬了扬手中的镰刀,脸上露出了yīn残的冷笑,在月光的照射下,显色格外森然。
“那好,你现在拿著珠子,我掩护你,看到前边那个土堆了吗?”玄武说著,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好像坟堆的东西,“一会儿我说一二三,你就朝往那里跑,然後躲在那後面,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一直躲在那後面,不能出来,明白了吗?”
夕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珠子,然後紧紧地攥在手中,冲他点点头。
“那、那你小心一点!”她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能说这句话之外,还能说什麽。
“嗯!那我开始数了,一──二──三──跑!”玄武话音落下的同时,夕亚便转身朝身後的土堆跑去,她刚刚跑出大约十米的距离,就听到後面传出了一道清亮的响声,有那麽一瞬,她甚至觉得脚下像是地震般猛地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