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开了门,洛羽怕事情闹翻,忙跟了进来。
不顾室内惊成一团的二人,唐碧正坐在龙胤墨大腿上,小手抓紧了他的硬物,虽是隔著衣,却是暖昧极了。莫冉搁下衣衫,看著欲火澎湃的唐碧,和浑身抽搐的龙胤墨,“碧儿,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唐碧终於清醒过来,纵是恼他,却在二男的注视下羞赧地躲入了被窝里。“不要你管。”
“你想让我吃醋难过,找洛哥哥也可以,不必折磨他。”莫冉挑眉浅笑,刹那间所有的yīn郁之气消失了。他抓过龙胤墨的大手,输入了大量的灵气,才使得他终於平稳了下来。
“谁说我是气你!”唐碧气愤不已,美好的事情经由他的嘴里说出来准变味,“我喜欢小墨,我想要他。”
莫冉垂下眸下,敛去伤感,薄唇弯起浅浅的笑,“他什麽时候给你解的蛊?”
“解什麽蛊?”唐碧在想是不是自己刚醒来,脑袋有些打结,所以听不懂他说的话了。
“你现在抓他的手试试!”
唐碧疑惑不解地伸出手,抚摸著龙胤墨的脸,他顿进疼得咧了咧嘴,而唐碧茫然看了看他的脸,再看了看自己的手,终於发现了,“天,我不疼了。”
“你不疼了,所以……蛊被他解了。”莫冉不喜反而满脸忧郁。
龙胤墨惊然失措地起身,yīn晴不定地看了看唐碧,再瞪向莫冉,“这是真的吗?”
“你别高兴太早,她不疼了,可你还疼,意味著什麽?”
七情六欲蛊是对蛊,而唐碧解了他却没解,意味著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再解了,正因为是对蛊,所以还有一一个人身上也种植了七情六欲蛊,而这个人,不用多说,他们也明白是谁。“什麽时候的事?他有没有告诉你,七情六欲蛊有什麽狠毒之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唐碧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身子虚弱再加上此刻的惊恐,令她几乎有点受不住了。龙胤墨心疼制止,“别逼她了。”
“传说两蛊吞噬,会异常惨烈,你身体是否有什麽不适?”莫冉追问道,“不是我逼她,是我感觉有些不安。”
“身子不适?”洛羽皱起了眉头,想到了那一幕,却又吞了回去,莫冉承认过他确实动了灵术,但又不承认他的惩罚。“从我们南行到王去之间,你的蛊痛一直都有,对吧。”
“是。”唐碧点了点头。
“他也就那天去了一次……是不是那会他给你解了?”洛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啊……”唐碧想起了什麽,突然惊叫一声,“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不过我不能确定,那天,他说……”
“噬情蛊是我用的血养的,它有吃的,就会安分点。”
“是不是意味著,喝光著你的血,它就会被撑饱而不会再咬我?”
“如你所说,它果然喜欢。”
……
莫冉听闻後长长叹了口气,面色凝重,“传闻最狠的蛊,是用养蛊人自己的血液养的,果然是真的。”
“也就是说那天他故意让我喝下他的血,是替我解蛊?”唐碧脸色苍白,仿佛被人吸光了血般,潸然泪下。
洛羽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天她异常的寒冷,竟是七情六欲蛊与噬情蛊的交战引起了,他还以为是莫冉害的,看来是自己误会他了。
莫冉给龙胤墨一个若有所指的眼神,看来他是有话要说。洛羽帮唐碧穿好衣裳,牵著惴惴不安的她走了出去。
“有什麽话直说。”龙胤墨整好自己的衣衫,倚窗望著一头长发拖地的唐碧。
“你王兄的性格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七情六欲蛊不可能只是轻易地解蛊而已。”
“你想让我问他?”龙胤墨淡然一笑,“你觉得如果这蛊真有什麽可怕之处,他会告诉我们吗?再说他敢用,起码对她的身子应该没什麽伤害。”
“你问他他当然不会说,但除了帝王,还有一个人应该知道。”莫冉也跟了过去,却见唐碧正抓著一头长得过分的发丝苦恼著。
如果说还有一个人会知道,那便是禁宫的圣母太後──也是自己的母亲,换句话说,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得到答案,那他龙胤墨是最好的人选。想到这,龙胤墨不由自主对莫冉多了些警惕,国师的聪慧果然是名不虚传,但聪明的人算计重。
这使得他不得不去猜测他这样指导的理由,一、他可以趁机讨好或带走姐姐;二,无论得到的结果是什麽,都将重新挑起他与王兄的怨恨。但是他却是深知帝王禀性,如果七情六欲蛊没有绝对的杀伤力,他也不会轻易去养。
二男出来的时候,亦心正替唐碧修剪著长发,“剪短点,太长了好麻烦。”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能轻易剪去。”唐泽边责边捡起地上的发丝。
“你拖著这麽长的头发试试。”唐碧站在木凳上,白了他一眼,对亦心指点道:“这样剪,别剪太齐了,难看。”
“是。”好在亦心做惯了女红,心灵手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