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唐碧被呛得难受极了,忍不住咳了起来。
“坏女人……”龙胤风抽回rǔ尖上的手,猛地捏起她的下巴,看到的却是自己那浓稠的液汁从她嫣红微肿的小嘴巴中流淌而出。
“嗯……”他忍受不住地低喘,太yín荡了。身下的硬物因刺激而更加紧挺叫嚣著。他猛地将她推倒,抓起她两条柔若无骨的小腿,拖到了他跟前。
长指勾起她唇角边的液汁,喂入她颤抖的唇中,眸中尽是暗沈的欲望和愉快至极的怜惜,“坏女人,你彻底挑起了本王的占有欲,你有胆点火,就要有承受欲火惩罚的心理准备。”
“哼,who怕who!”唐碧被挑起了战欲,以挑衅的眸光对视上他,他微愣,却是无比邪魅地笑了,“很好。”
说罢,腰杆对准下身柔嫩颤栗的穴口,猛然一沈。
“啊……”作家的话: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设计图,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谢谢一直支持苏苏的,谢谢。今天苏苏从早到现在一直码著没停。
019.yín靡的承欢
“叫什麽叫,本王还没插进去一半呢。”龙胤风此刻快要崩溃了,好紧,这麽猛攻竟然连一半都没插进去,才一个头却被吮吸得叫他想尖叫。他兴奋地抓起她的娇躯想再度进时,看著她疼得扭曲的脸蛋,心中竟隐隐作痛了。
可怕的压力和巨大的撑插在她下体扩张开大,硬物如火钳般灼烧著她的内壁,此刻她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碧漾娘娘不是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开拓吗?怎麽碰上帝王竟然还像破处般难受?好歹自己也经历了云王的玩弄,洛神师的爱抚,还有那王八蛋的蹂躏,都不曾有过如此疼痛难忍?难道是因为每次都有媚药的缘故?
光是他插进去就如此疼痛,要是他疯狂玩弄起来,岂不是死命了?唐碧突然想起了苏含说她每晚会发情?既然如此,为什麽这会还不发情?有媚毒调情,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啊。
看著她僵硬而无助的像个小孩一样,他竟舍不得以残扫之势玩弄。以前怎麽就没注意到,她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娇滴滴的,跟他的身材比起来,确实像玩弄小女孩一样。瞧她这被他钳制在大手中的瘦弱小手臂,几乎都只有他的硬物那般粗,难怪她会如此难受?只是真不知道她以前跟那些牛高马大的男人是怎麽玩的。
也许是唐碧极力地想到媚药,身体里突然有股力量像被牵引了般,似流泉般自眉心发出,如血液般流淌在身体各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了。
这……这似乎真是媚药的味道,只是它怎麽这麽乖顺,像听话的士兵一样听从她的意念指挥著,身有媚感而大脑却清醒著不再浑浊了。
紧紧包含著他紧硬ròu棒的xiāo穴像升起了火苗,全身掀起了暴风雨来临般的渴求。归根结底的感觉流回了娇穴,使得她难耐地摇了摇娇臀。
“天”,抽搐的xiāo穴令龙胤风脑袋一晕,猛地压下了她,抚摸著她的脸蛋,暗沈的眸子威胁道:“不许动……啊,小妖精,你找死啊。”
剧烈的颤栗惹得他再也忍不住,但动作却充满怜惜。他以大手撑开她的穴瓣,庞大的分身顶著那层阻隔之膜,强迫地一寸寸地往里面逼进。
“疼……好疼……”即使有媚毒挑起情欲,但疼痛感十分清晰,唐碧纤手撑著他健硕的xiōng膛,泪水滚落,哀声道:“王,碧儿疼……”
“乖……一会就不疼了。”龙胤风的心都揪疼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在床第之间产生怜爱之心,他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如此这会退缩,那他就不是王了,今夜即便她承受不住而死,或者他畅快至死,他都要先占领了再说。
她从他坚定的眸光中看到了无奈与怜惜,心中到底是软化了。她怎能……怎能令一个如此想要她的男人委屈著,怎麽令一个想爱想怜惜她的男人退缩?
只是,该死的,好疼,简真比她与莫凡新婚初夜破处时还要疼上百倍。她咬牙抓紧了丝绸,颤音如丝,“王,碧儿……碧儿不疼的……碧儿也想要……要王……进来!”
“进来!”两个字仿佛如赦免令般鼓舞著龙胤风,他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吼地冲破了阻隔薄膜,狠狠地捣入了其中,虽然还没完全进入,但足叫他舒畅地喘了口气。
下身撕裂的疼痛叫唐碧尖叫出声,猛然挺身咬住了他的xiōng膛,小手揪住他的xiōng膛,划破长长的血迹,所止之处却正中小巧的硬点,叫他吃痛不已。若其他女人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早一巴掌拍死了。
如此迷人的女人,总算成为他的女人了。头上的汗珠自额头混著眼角的泪花流下,下身汩汩的液体在硬物的尖端晕开,烫得他几乎想抽刺。紧张与克制,加上舒畅的感受,令他也忍不住地汗渗淋淋。
他抚摸著她的额,娇巧的鼻,豔红的唇,自纤巧的脖子而下,至尖挺的rǔ尖,小巧的肚脐,最後是两人相接之处。纵然压在她身上,却不敢将整个身体的力度全令她承受。
紧张与克制,加上舒畅的感受,令他也忍不住地汗渗淋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