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与票票。汗……终於学会怎麽看那些礼物了。
谢谢 严严儿、泡泡、sd198999、lucy44x、锁魂暗灵、花花猪等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你们的礼物都叫苏苏看了又看,一个劲的傻笑。
苏苏力求朝NP发展,只是羞涩生疏得很,不知道会不会P出问题来,呵呵。到时候没P好,请大家指教,咱重头再来——苏苏曰:现在是看笑话的时刻了。
婴儿诞生了,每天午夜,宝宝总要哭闹一番,妻子总是摇醒我:”起来,亲爱的,去看看宝宝为什麽哭?”
後来,我用书中介绍的方法让宝宝安静地睡了。可是午夜,妻子又把我摇醒:”起来,亲爱的,看看宝宝为什麽不哭?”
017.承欢的前戏
音韵院内,琴声幽怨而低沈。
“成了。”坐在洛神师面前的,是国师。月光下的两人,一个幽魅,一个淡雅。两个字如石落水平面般,猛地击起了涟漪,“崩”地一声,琴弦断了。
洛神师怔然地看著被琴弦弹伤而渗出血的纤秀长指,似乎忘了破伤的疼痛。
“仅一面之缘,你竟陷得如此之深。”国师声若竹林风般幽然。
“一面之缘?”洛神师好看的唇角泛起了嘲讽的笑,“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却有刻骨的温柔相视,十分的心心相知。可笑的是你啊,国师。圣母汤啊,呵呵与人家精血相承,情欲相连,这辈子,可感受其欢,却不得其愉悦。”
“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存在的意义。”国师微怔,长指抚摸著自己的唇,仿佛还残留著湿润。下一秋季,他置手於膝上,淡淡地仰望著月圆之空,一股月华顿时流泄在他身上,荡起层层光华。
洛神师见状微微讶异,如此变化,他却是惊天而不变。
“灵之血脉,国之传承,家之温存?孰轻孰重?”洛神师满心的叹息与疑问。
“此时此刻,此生此命,已不容他想,唯有顺著命脉走下去。”国师依然是淡如薄云的口气,心底刚升起的无限柔情马上被他压了下去,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她的命盘,我永远无法算出来。以前是一个变数,现在是个未知数,天数已变,是福是祸,我怕……”
“怕什麽?此刻她与王,一定是花好月圆情相悦,而经圣母汤後,王必更加专宠於她而无法自拔,这不正是你的心愿,你的大功劳吗?”
“一切确实在我的意愿掌握之中,但未知之变总令人不安。”他淡然道。
“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媚欢丹的气息,是你的杰作吧。”
“不,我不过是不著痕迹泄露给了唐国公而已,谁知道他们心急求成,下料得这麽猛……”他幽幽叹了口气,目光投去遥远的天边某处挡过月华的身影。
“有人潜入王宫了。”洛神师顺著他的目光看去。
“云王。”
“呵呵,他可是风流惯了,不知道今晚又想去玩王的哪个女人?”
“自古风流亦多情,此情不关风与云。”国师轻叹道:“换个乐器,再把之前那首曲子调与我听一次吧,嗯,手没事吧。”
洛神师这才发现血已流了不少,只是感觉不到疼而已。他轻笑道:“我弹的,不如她唱的。你是国师,常伴王身边,还是有机会听到她唱的。”
国师面色微恙,似乎刺疼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你弹你就弹。”
洛神师讶异地看著他,他还以为,他是神仙般的人物,早已没有喜怒哀怒了,这会说话竟带著恼意。半晌,国师终於恢复了平淡,“你若不愿就算了,我走了。”说罢身形如影,掠向月空,眨眼功夫已不见身影,仿佛与月华融为了一体。
“说走就走,无情之人果真连孤独都不懂,自己又何尝不是动了情才尝到了孤独与嫉妒的滋味。”洛神师摇头,倒酒端杯,仰望著夜空轻语低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此时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碧池宫内自碧池到寝宫,数百米的弯曲长廊,皆铺上了鲜豔的红妆。每隔十步皆挂上了大红灯笼,梁栋之上皆缠绕著锦锻红丝绸和大红花束,将个冰冷的宫殿愣是装扮得喜气洋洋,如大婚般喜庆。
来时龙胤风讶异不已,看著一个个忙碌而欢声笑语的奴才,感叹於奴才们的巧手与用心,他们每一个都代表著自己的臣民,民乐,君王自然也乐。娘娘要侍寝了,此夜过後,必定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就连那些原本瞧不起碧漾娘娘的奴才,此前都像打了**血般拼命赶时间干活。
然而此时一切已布置妥当,此处也无一人来打扰。龙胤风身著珠红锦衣,听著自己的脚步声,看著怀抱著仅裹著大红绸缎的娇人儿,只觉得步子轻快得要飞起来般,既悠然又带著丝丝期盼的迫切,直奔寝宫而去。
缩在龙胤风的怀中,刚开始唐碧是惊颤的。在她被他大手捞起的那一瞬间,她原以为他会就地要了她。然而,他却是扯过早就准备好的红绸缎子,将包裹珍品般将她小心翼翼包好,再搂入怀中,大步地朝前面走去。
她分明感觉到他暗沈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