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灼热了她的xiāo穴,烫得她一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地起身,仍然硬著的巨物顺著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一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个劣质的牙刷一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麽的孤寂。
以後,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一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著床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一会翻来覆去,一会磨牙,一会模糊不清地乱叫著。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著。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
一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磨她的其中一员,她痛苦在大叫著,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像似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一声声刺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
“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
“娘娘……你怎麽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著眼前穿著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微微弯著腰,唇角带著淡淡的笑。不,她痛苦万分地抱著头。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一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可魂魄住在这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麽能活得下去?
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著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後尘。艺术专业毕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结婚後,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家庭主妇。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一天的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後,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面临著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麽生?
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著脸颊流下。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著。”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阅读及良好的修养,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一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而如今,没有莫凡,便没有天地。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莫凡於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莫凡玩弄了她的人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於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豔,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rǔ沟。看上去像豔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一件内衫。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