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那样似曾相识的话。苏秦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想起那时候在台湾的重逢,好像是隔世,有几分动心,更多的是时事无常的无所适从,又听到安风熟悉的回答:“小姐,我要劫色!”
苏秦眼眶都湿了,忽然伸手抱住他,心里一阵一阵的波动,听到安风在她耳畔小声地说:“秦秦,不只是一条命了,还有一个小生命。”手轻轻揉抚她的肚子。
苏秦哽咽。即使是演戏,即使是装的,即使是雾里看花,可还是一样让人心动,让人心碎。
很久了,真的很久了,现在,他们连爱情结晶都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场遥远的梦,相识,相知,误会,分离,重逢,可从来没有绝望。从认识这个男人起,他就像一轮太阳,从来都只给自己带来温暖。
只是现在,是自己先放弃的。
安风感受到她的颤抖,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扶到床边。坐在苏秦身边,安风轻声地说:“秦秦,我做了个礼物送给你。”
苏秦猛地一个打颤。安风对她很好,即使是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他待她只是演戏,他从不像过去一般唤她秦秦,能不唤她的名字就不唤。这次突然的唤出,有如隔世的认知与感动。这次,可能是真的了,她愿意相信,安风对她的这句话里包含著某些她期望的柔情。
抽抽鼻子点头,安风从怀里掏出个小雕像,苏秦接了,是个三口之家,母亲抱著孩子,男人在一边搂著他们,都笑得很幸福。
苏秦喘息急促,几乎忍受不住冲口而出的呜咽,弯起嘴角,勉力拉出一抹笑意,却是比哭更难看。安风低头看看木雕中母亲灿烂的笑容,摇头叹气:“雕的不象。”
苏秦用手指一丝一丝线条地抚摸木雕:“这是你亲手做的?”
安风点头。苏秦又继续道:“原来你每天和村那头的张木匠学的就是这个?”
安风把她抱在怀里。苏秦将头埋进他怀里,声音低低的:“我没什麽礼物送你。”
安风笑得有几分苦:“秦秦,你已经送我了。”
“什麽?”苏秦的表情很疑惑。
安风轻轻安抚她的肚子:“就是这里。我们的孩子,也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还有你,秦秦。你们永远都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苏秦低下头,情绪有些受不住控制。如果只是仁慈,只是演戏,更或者是故意的戏弄,请不要这样待我,太过逼真了,连那样温柔真诚的情话都脱口而出。
我不值得,请不要对我残忍,让我留念你的温柔。
这场仗是硬仗,绝对不能输。苏秦用了十分的心力拳头捏的死紧,如同背公式般应了句:“我也是,谢谢你。”
只能到这里。只能到这里。
她不能像他一样放得开,拿得起,放得下。再肉麻的情话她一字都无法说出口。这场战役中,她注定是输的那个人。
安风低头吻住她,在她口中细细温柔地扫荡,晶莹的贝齿,敏感的牙床,芬芳的口腔,不像是激情的拥吻,更似美味的品尝。
两人慢慢伏倒在床上,安风小心地撑起身子,不压到苏秦的肚子,下身的火热却愈加汹涌,安风一边吻著苏秦的上身,一边细心地问她:“可以吗?”
苏秦直直望著他,眼神闪闪烁烁,说不出的悲伤。这对她而言是种折磨,可能是最後一晚上了。他们由一夜情认识,那麽也在这个销魂的夜晚将对方忘却吧。
苏秦没说话,却勾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等安风有任何反应,凑上头去又吻住他。
这是比语言更明确的回答。安风只愣怔了一秒,动作迅速地扑倒苏秦,很快就抢回主动权。
屋外人声沸腾,屋内火热一片。安风脱下她的里衣,挑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大掌在身上大范围的揉抚,按压小山峦上暗红的rǔ尖。苏秦因为怀孕,身子愈加敏感,连rǔ头也变得愈加深色。
他对苏秦身体如此熟悉,每一个部分手力的轻重点压都了如指掌,一轮下来,苏秦身子软的如春水荡漾,旖旎扭转,神色在欲望的掌控下有些茫然,如雪的肤色上笼上层淡淡的晕红色泽,迷人如小鹿般大而水润的黑眼柔情四现,一瞥一闪间勾人魂魄。
因为怀孕,不敢有所动作的安风算是禁欲很久了,此刻全然放开,动作也狂放起来,手指掠过鼓起的腰腹,在大腿根处徘徊许久,手指探入缝隙处的嫩肉,滑腻的缝穴处温润,脆弱无助地开放颤抖,迫不及待地等待抚慰。
安风伸出二指在穴口处游弋,等苏秦情动的差不多了,刺入扩张,最後一个挺身,冲入紧窒温暖的花穴,熟悉的感觉将他包围,舒爽地有些失神,忍不住奋力抽动,苏秦唤的有几分急,安风想起太过激动对孩子不好,停下来慢慢抽动,控制好自己的节奏,两人的情绪渐渐激动,热火上身,终於在一片惊呼声中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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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病了,扁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