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而是她自知自己早已失去好好活下去的时间,所以要是被小米伤到了也不会太在乎就是。
但手中突来的触感倒令她睁了眼,低头看去是小米闭著眼拱著她的手指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撒娇要她去摸它一样。
她挑眉曲起一根指头用脂背去摸它,果然见它又更往她怀裹靠了靠,见它如此撒娇示好的动作,众人都暂时安下心来。
望著怀裹的小家伙几乎是靠著自己睡了起来,令葬花忍不住低喃一声:「你倒是会找好地方睡。」
「小米喜欢主子呢!」紫月高兴的说。小米是只极通人性的动物,公子让小米过来也是察觉主子愈来愈不对劲的主因吗?
「哼,撒个娇就算喜欢,那我也应该喜欢东朗才对。」葬花颇不以为然的说著。别以为她不知道,通常这种能与人沟通的动物都是具有人性的,叶知秋派它来是监视她才是。
「那怎麽一样!主子是作戏,小米才不会作戏。」紫月忍不住替自家公子反驳。
「那可不一定。」之前看电影就常见到训练过的动物演的戏比人还真,谁知道这只小米会些什麽。
「主子,季怜春的事你觉得如何?」一旁的常随忽然侍在一边问。
「东朗能在西尊国埋下暗椿跟踪我那麽久,难道他国人就不会埋暗椿在东阳国了?」
紫月直视著前方,很不厚道的提醒了自家主子,「主子,你忘了刚生产完那一个月,你的大开杀戒裹,就有几个被查出是各国的探子。」那一个月,葬花手中的血腥比关在皇宫天牢的杀人犯还多,至今她都忘不了当时的葬花如恶魔般嗜血的笑。
「可我记得,三国裹面,独独缺了南炎国,难道他们两个交好?」想当年,季怜春的歌姬们也是四国各地送,传回什麽有利的消息她不清楚,但季怜春不可能会改了这种放细作的习惯。
「主子可有想过,或许是季怜春老早就与陛下联手?」
「如果真是早就联手,那倒真的确定了,毕竟季怜春三番两次都来打听我是男是女的事情,可如果真的联手,东朗又为何不确实告知?是怕信鸽被截?还是怕送信人被杀?」
「是私心害怕吧!毕竟,皇上对主子的宠爱已经到了不该的地步了。」紫月斩钉截铁的说。因为随侍在叶知秋身边,常有幸见著这些一国之君,看久了大致能看出身为国君对後宫的态度,但看了那麽多的皇帝,真的没有一人可以与东朗相比的,他对主子的宠爱早已超出身为君王能给的限度。
「呵,我倒是要感谢他的不该,要不然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又怎麽可以在皇宫内横著走?」明明是带笑的话却不见葬花面上有多少笑容。
「主子……你要做的事可否提前呢?」紫月忽然低语问。
葬花仰头看向她不语,视线裹看到的是这一宫的侍卫们。
他们是东朗派来保护她以她为基准的侍卫,他们是死士,不会说话不会写字,所以用不著担心自己的事情会被泄露出去,这也算是东朗给她的承诺,明明不该给的东西却给了,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会想问东朗,这麽做,就不怕她反吗?
「就算我提前了,绝云山我是不会回的,除此之外,我希望事情结束後,你回绝云山去吧!」叶知秋是否猜到她要做什麽才会派紫月过来服侍她?
紫月著急的摇头,「主子,我不会离开主子的!」
「等事情发生後,就不是你要不要、愿不愿的问题了。」
☆、第十章 太子到来承诺
「说的好!就像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突来的声响令葬花皱眉。
底下陡然走来一人,熟悉的身姿与自来熟的态度,除了太子这厮,葬花还真想不出有谁能像他一样厚脸皮。
「太子殿下,又有何事要来烦葬花?」没什麽好脸色,葬花直觉就认定这个烦人的太子又要来找麻烦。
「葬花,我愈来愈好奇你了。为什麽你会去救我四弟?」太子不请自来,站在阶梯下仰著头看著那没给自己好脸色的人问。
「我不是救他,只是认为皇太女不应该被囚在东阳国。」
「喔,葬花当初在西尊国给的杀戮论本殿下很喜欢,也一直以为葬花就是如此毫无人性的一个人,怎麽突然会想要救人呢?」
一句「西尊国的杀戮论」令葬花直直地看向底下的人,她起身,怀裹的小米也跟著张了眼睛飞到栏柱上凝视那一身红的太子,反倒是太子见著小米很激动。
「那是雕吗?我以为天下早已绝迹了呢!」太子直直地望著那注视自己的小米,像见到稀有动物的孩子气,令葬花一时猜透这个太子的真面目。
「太子殿下知道葬花的真面目。」
太子回过神看向葬花笑笑的说:「是呀,本殿下知道你的事。」
「然候?」
「我想和你来个交易,我帮你得到你要的,事成之後,我要娶你为我的皇后。」
看著底下的男孩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岁数,葬花半眯著眼分不清这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