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裹的奴才们在大太监的眼神下全数退出,紫月与常随自然也跟著出去。随著正殿的大门被关起,东朗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那如人偶般不动的女人面前。
他坐到地上,一伸手就将她抱进怀裹,拨开她覆面的雪丝找著她薄然的唇狠狠地吻住。
他吻她,她不给予反应,激烈的缠绵透露他的不顾一切,她的左手已拿起头上的金簪,在他吻得忘我伸掌覆上她椒rǔ的位置察觉意异样时停下动作。
「你再继续下去,我会死给你看。」冷到极致的嗓音如同索命无常般平板。
东朗停下了,他看著抵在她太阳穴上的金簪,恍神片刻回神笑了,「怪不得,今日的你看起来异常不同,原来是束了发。你老早就猜到我会逼你了,是吧!」他的手收回来,浑身的冲动都在同时间冷下,平静的目光份外地不同,像快爆发的边缘般无谓。
她没看他,她只是注视著某一处等著他放开紧箍自己腰身的铁臂。
「可以,让我看看你是否真如你说的不要做。」
他的要求很羞辱人,但葬花可不会和他在意这种事,她撩起下襬抓起他的手塞入她的绸裤碰著她的私处,在他脸色瞬间难看的同时拉出他的手起身离开,当她打开门时突然说:「陛下,您忘了自己还有座後宫等著您去寻欢吗?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性欲也有狼虎之年的分别,不安份的人,大有人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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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东阳国二殿下
葬花走了出去,一步一步都透露愤怒,她平日的嚣张气焰换成了冷然冻绝的氛围,冻得四周的奴才们不顾一切的绕道跑掉,深怕自己下一刻就成了代罪羔羊,就连平日都待在她身侧三步距离的紫月也慢下步伐拉开了距离。
一路走,她的思绪飞快绕著。东朗对她的迷恋让她可以轻易取他性命,但目前宫中势力不是她中意的那方,皇帝一死,最先上位的绝对不是太子,而是皇后所出的二殿下,她记得,入宫至今只有远远见过那个人一眼。
宫中人都说二殿下是个最好相处的主儿,也是最勤奋好学的人,文与武他都包办了,但他却不轻易展露才学,每日的请安、上学他没有一天迟到,他连生病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这样的人很麻烦。
人无完人,一个人完美到天天完美就是不对,物极必反,那个二殿下太过的隐忍代表他对皇位的看重,相反的,太子那厮却是镇日游手好閒,看起来就是个纨袴子弟,但据她探出的消息都说,太子是个极顶聪明的人,二殿下学东西要努力几个月,太子却能在当下举一反三连活运用……
要她是东朗也会让这样的孩子继承自己的位子,但问题是,太子的生母已死,娘家又是个落败多年的书香世家,背後能运用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成为助力──
在葬花边想事情边走路的情况下,当她一头要撞上前方横出来的树枝时,紫月还没伸手葬花已经极其自然的闪开继续走,这样的情况,紫月与常随不是没见过,但每每见著都觉得很惊悚。
紫月没看过绝云山的那本禁书的真正内容,只知公子当初给她讲的特徵,可她跟在葬花身边愈久愈觉得,葬花愈来愈不像一个人,明明没有内力却能轻易划破脸蛋,明明没有内力却总能边走边想事情还不会撞到任何物事,她在想,自己需不需要休书告知公子问问是怎麽回事?
葬花突然停下脚步抬头一看。
皇宫裹的建筑分为裹三层──後宫、正宫,东宫。
後宫自然是指妃嫔们的住处;正宫是指皇帝的寝宫;东宫是指皇子皇女们的住所,而她现在正踏在东宫的大门前,往左边是去後宫往右边是去皇帝寝宫,而她一时怔愣完全不懂自己怎麽就那麽鬼使神差的来到东宫。
是因为想著二殿下的事还是因为那个绝望到很可能会自缢的四殿下?
她是葬花,葬送情花的人,她怎麽可以无故起了同情心?
转身就走,身後的宫门却在同时打开来,她可不管裹头出来什麽人,但常随一声「二殿下」令她停下脚步。
葬花转身,看见一身儒白月袍的男子走了出来,稳重的气度,温和的眉眼,那俊逸飘然的外表给她联连到一个人,而紫月的惊呼先她一步喊出来──
「公子。」
是了,面前这个身量颇高又看起来像仙人的,的确非常像那个叶知秋──易容过的叶知秋。但,是指气质像,可不是那温和的五官像。
似乎没想过会见到葬花,要不是常随的出声,面前的二殿下还不能意识到自己面前那绝美容颜的人是那位葬花。
他没有像一般人初次见她时的怔愣,仅是愣了一下马上回神启口:「原来是葬公子。」
二殿下这麽一称呼,紫月立马脸色不好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