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突然愿意抱我了?」
「抱我」?!这不是应该女的跟男的说吗?绝色有没有这麽入境随俗呢?进了西尊国就把自己当成女的吗?
这话差点呛出她口内的蒸蛋,她停了一下才说:「虽然我没办法给你们名份,但那天提到孩子时你似乎很激动,既然你跟在我身边又不嫌弃我非清白之身,那就照你所想给你一个孩子。」呜啊,她怎麽觉得自己讲的话怪怪的呀?她现在是在和不受宠的大老婆说施舍她一个孩子傍身吗?噢,她再继续待在西尊国可能会太过入境随俗觉得男人只能在家顾小孩了,不行,找个时机离开才好。
花落这麽说时,身旁的绝色的确激动得看著她,再几次深呼吸吐气的动作後才有些颤的问:「你真的……愿意生我的孩子?」
「是呀,所以你这些天要好好调养身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个星期都是容易受孕的时间,你只要勤播种我一定会怀孕的。」
绝色的脸色有些古怪,他看著坦然的花落忍不住问:「为什麽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
因为她生过。当然,她不可能说出来,所以她说,「之前有看过类似的书籍,上面有教。」
「那麽……你是真的愿意……」绝色说的很不确定。他的心很慌,他觉得花落会那麽大方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情爱,她想做什麽?
花落突然觉得好笑,「绝色,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在害怕吧!」呃……估计是她太豪爽了吓到他了?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温柔可人的女人,这样太豪爽的女人跟兄弟有什麽两样?
嗯……依照她在这裹初潮来时的准确期,她这个星期是真正的排卵期,也就是说,凤怜也极有可能让她受孕成功──要是来个异精受卵的话,她就能怀下两个男人的孩子,这种状况在漫画裹看过,不知道在这裹能不能成功?
绝色放下碗筷心裹极度不安的握住花落的手很严肃的看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愿意那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他很不安,那种无法掌握的不安从来都没有过,现在却因她的大方令他感到害怕。
花落自然能从绝色的眼裹看见他的担忧与害怕,她是打定主意要与他生一个孩子好结束这裹的一切,反正叶知秋派他来也让他碰了自己,想来他的孩子也能解那个诅咒,那麽,她可不能让他心中有所怀疑而不完全放开手脚。
她猜想,绝色可以待在这裹那麽长的时间,绝对也有不小心染上西尊国男人的习惯,譬如说,将自己说服如同小女人般的心境与下意识的反应,那麽,她何不来试试看?她执起他的手噙著笑亲吻他的手背,那极力表现自己想要这个男人的目光果然令他瞬间红了脸。
「我吃饱了,你呢?」稍稍压低的嗓音有股醉人的醇厚,听在心乱的绝色耳裹无疑是骚动的来源。
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红著脸点头,然候听见她的呵笑任由她牵著自己进到内室去,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她的面前,还没回神的人似乎还在找理由找藉口的样子,花落也随便他去烦恼,自己伸手很俐落地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他全部的衣衫,洁白偏瘦的身躯看得她有些心疼与紧张,她真怕做到一半要叫太夫进来呀!
审视完他的上半身,她的手停在他绸裤的绳结上时那失神的人终於回神了。
「落儿……」他低著头红著脸轻声喊,她仰头看他因他的称呼而笑。
伸指不顾他稍微的抵挡扯开了绳结,绸裤瞬间落下了地,「我喜欢这个称呼,你以後都这样喊我,好吗?」
「好。」他羞红了脸笑了笑,却在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惊呼:「落儿别!呜嗯──」
她的唇含住他还是软软的物件,舌头极有技巧的拨开外皮而引得身上人的轻颤以及闷声的呻吟,而原本绵软的物什瞬间涨大了一倍有馀,吓得她几乎脱口而出。
「落儿不要,别这样,那好脏……」他想强制的拔出却在她含得更深时而呻吟,身子因这从没有的快感而颤抖著。
她的舌唇灵活的挑动他物什,直至口中强力吸吮与套弄後快承受不住被他拔出激射在地时才停止。
他喘著气看见地上的白浊,又见到坐在床上的人儿揉著下颔的动作,纵使不信他还是有些哽咽的说:「你何必……」
揉著嘴巴的花落不怎麽在意的说:「现在是你的初次,我可不想委屈你。」就这样办吧,在凤怜的强势下,她就将内心的疼惜转到绝色身上,把他当做自己要疼惜的男人对待,气死那个不顾她身子的臭凤怜!
绝色红著脸,几步过来就弯腰吻住她来不及闪躲的唇,双手比她还快速的扯下了他的外袍──那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猴急了!
被扯破的外袍无声地落在床下,被翻过身子的花落由身後承受他不打招呼就挺进的物什,那力道要她抓著床板才能挺住,然候,这个一个支撑一个抽送的姿势意外地带给彼此偌大的欢愉。
她抓床板的力道从她手背上的青筋看得出,他心疼她会手疼,自己跪坐下来扶著她坐在自己律动,没有东西抓的花落呻吟著不知该抓什麽,他压住她的身子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