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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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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手边便是竹帘挡住,隐约有见著热气散出,那裹该是浴间了。

    此时,元沐珊转头往右手边走去,花落也慢慢地跟过去,经过屏风那一刻她便闻到浓重的酒臭味而停下脚步,元沐珊却像鼻子失灵一般快步走进去,看得花落很想给她一个「为爱疯狂」的匾额。

    她捂住鼻子也跟著进去,率先见到的就是那瘫在小几上坐在纯白地毯赤脚的白衣男子,那几乎凉薄的质料一看就知道是裹衣,她挑眉看向元沐珊,後者像有所觉的回头狠狠的说:「不是我给他穿那样的,他原本就穿那件。」

    听到对话声,凤怜原本背对她们的脸转了过来,眯眼一见到陶花落,他骤然爬行过去,紧紧地抱住花落的小腿边哭边说:「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来领凤怜回家了吗?」那殷切迫急的语气听得元沐珊想哭,却因为花落没什麽反应时而皱眉。

    花落实在受不了这股酒臭味,忍不住用手指使元沐珊去开窗,自己转身就走,谁想到,凤怜竟是不肯放开硬是被拖著走了几步才令她皱眉低头,「你放开我,很臭!」

    那严厉的语气听得元沐珊不高兴了,她打开窗户时回头要教训人就见凤怜放开手趴在地毯上哭。

    「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臭死了。」花落转身离开前落了这句话,就见凤怜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浴池去,那慌张与极欲讨好的行动令元沐珊涩然。

    来到外头,花落的手才放下来,元沐珊跟著过来,她看见她难受的表情说:「你刚刚进来都在做什麽?」

    元沐珊苦笑,「正好他吐了一地,我帮他清理好想叫醒他,但他始终不动,我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是因为听见他一直喊你,我才去找你的。」

    花落走到正中间的书室边走边说:「元将军可真是个痴情人,想当初你欲要强迫他待在自己身边的魄力到哪儿去了?」随手取出书柜的书,她边翻边看,老半天没听见回答才看去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个给自己第一印象非常强势的女人此时竟玩著手指做扭捏状,看得她一天没进食的肚子不是很舒服。

    「那天我真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结果……」

    「嗯,结果就是你中意的男人算计我失了身,而我这个苦主还要接受你说的,因为爱所以欺骗的论调,呿,早知如此,我当天就不该心太软。」冷淡的怒气吓得匆匆洗好澡头发还未乾的凤怜不敢进来。

    「凤怜,你怎麽头发不先擦乾,我帮你。」元沐珊又是第一个发现凤怜的人,赶紧走过去,谁知凤怜却是跪了下来恳求花落。

    「妻主大人,凤怜真的不敢了,求妻主大人不要再生气了。」

    发丝上的水珠一直滴落,室内安静得只听得到这个声音,元沐珊咬著下唇没再向前,只能静静地注视凤怜低著头趴跪在地上的卑微。

    翻了翻书籍,花落头也没抬地启口:「起来吧,让元将军替你把头发擦乾。」

    凤怜听了一点喜悦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起身任由欣喜的元沐珊拿起早已握在手中的布巾替他擦发。

    他们擦他们的,花落却是对桌上的东西起了兴趣,裹头的繁体字对她来说很简单,只是她看清自己手中是帐本时忍不住思忖:要说苍凉将帐本藏在这儿很不正常,凤怜只是一个头牌……

    「哈啾!」突来的一声惊回花落的思绪,她抬头看见元沐珊捂著鼻子,而一旁的凤怜却面无表情,眼睛空洞得像什麽都没听见什麽都没发现,而元沐珊还是不停地替他擦发……

    「元将军,我最後问你一次,凤怜是回你家还是我家?」花落离开书桌没看凤怜冷淡问。

    凤怜的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他攥紧拳头咬著下唇压住哭声,而元沐珊赶紧说了:「当然是你家,我就是特地把你挖出来接凤怜回去的。」

    凤怜被羞辱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元沐珊的话好过,他只是难受得不明白自己何以只要那个无情的女人?他不是西尊国男子,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可他见到她就像见到骨头一般的欢喜,呵,曾几何时,那个拥有处变不惊的军师也成了犯贱的狗了?

    一根指头略微冰凉的抚上他的下唇,他回过神以为是元沐珊的放肆才要撇开,却见花落站在自己面前抚著自己,他眼中原本含怒的眼顿时化为委屈地落下,她伸掌抚住他的脸颊勾下他的脑袋在他带血的唇上落下一吻。

    只见元沐珊撇开头先走出去等著,而凤怜像好不容易能喝到水的沙漠旅人狠狠地吸吮她口内的津汁,略微粗鲁的动作没有被花落拒绝,他拥著她身躯的力道几乎像要将她揉进体内。

    狠狠的吸吮几乎疼了她的舌根,她却没有推拒任由他去折腾,她微张的眼都是看著闭上眼很激动的凤怜,她晓得,他是真的想她了!既然她对苍凉说了那些话,那麽,她就用不著再被动的等著别人找上自己,所以,不管凤怜或绝色接近她是什麽原因,她可以大度的不追究,要玩情爱游戏,大家就一起玩!

    当他们出现在门口,元沐珊明显察觉凤怜唇上的红肿以及陶花落的唇上也是,她避开目光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我去找裴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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