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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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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凤怜的气好不好?!」

    又哭又求的嗓音如温暖的泉水直达她刚硬的心,她不是钢铁孰能无情,她清楚凤怜至今都怀著揣测不安的心跟在自己身边,偏偏她也同时怀疑凤怜的身份与目的,纵使心裹猜忌还是不愿见他如此哀求自己的泪与话。

    花落拍拍他,眼见他有愈哭愈盛的趋势,她有些无奈地想起,男人让女人停止哭泣的最好方式就是亲吻,但依照他此时抱著自己的狠劲怕是不能扳起他的脑袋了,视线瞥见离自己最近同时也是最敏感的耳廓时做了决定。

    嘴唇寻到他外露的耳垂轻轻地亲了亲,顿时就见那激动的男人化成一滩软水般撒娇似的拱拱她,小巧的耳朵很快就红得像颗小蕃茄。

    「别哭了,嗯?」她示软的哄著,不多话却令凤怜很快停了眼泪。

    他与她分开一些距离点点头,瞅著她的唇趁她不注意倾身吻住她的唇,这突来的转变倒令花落怔了怔!唇上小心翼翼的厮磨与温热的气息都冲击她的心脏,纵使她平日在凤怜面前都装做强悍的女人,但在情欲上她却真的无法放得很开,所以,当凤怜的软舌侵入她未加防备的唇入时便僵化了。

    她僵住身子任由凤怜又亲又吮又缠地,直到舌根被缠得有些痛了,她才轻吟一声惊回那早已吻得投入过头的凤怜,就见他赶紧放开缠住的丁香小舌退出她的口内急急地道歉:「对、对不起,凤怜弄疼妻主大人了是不是?」

    取回嘴巴的自主权,花落微微喘气,她的手还在凤怜的腰上,同样,凤怜的手也依然圈住她的腰身,彼此的气息像煮熟的大杂烩混合著,更像相爱的恋人般你体内有我,我体内有你的融合感,直至呼吸平稳了,花落才放下自己的手。

    「再带我去另一边的门看看吧!」恢复了气息恢复了平静,花落随即淡淡的说。

    「是。」凤怜的手没放开,揽著她的腰重新取回亲近她的贴身权利带著她往下个入口去。

    那是一个凤头凤嘴,红色的凤头高挂其上,象徵著朱雀。

    「这是活门,裹头准备的男子是给非处子却没娶满三夫四侍的女子。」

    「不同在哪裹?」

    「裹头的男子有处子有被调教过的男子,女子可以决定要找处子带回做夫或是找调教过的带回做侍。」气息略为不稳,凤怜垂著脑袋靠在花落颈边闻著。

    感觉他的异样,花落拍拍他的脸,那微微发热的热度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凤怜,你怎麽了?」

    「没、没有,嗯……」双手再度圈住了花落的腰身,嘴唇几乎贴著花落的颈项游移,令原本平复心情的花落都有了变化。

    那声「嗯」可不是正常的反应呀……「要不要在旁边休息?」

    凤怜狠狠地吸吮了她的颈项後才随即离开,那像逃难似的动作看得花落觉得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但她还是从容地跟在难得先走在前头的凤怜身後。

    转了个半圈来到一个白色的虎头前,那大大的虎嘴看起来真亮眼。

    「这是慢门,专门给处子的女子进入,剩下最後一个门叫快门,是给处子却拥有非处子男人的女子进入,妻主大人今夜先进这个门见阁主。」

    花落看著凤怜此时不住地拉著衣领的动作很不解,但她一走近就见凤怜先进去了,她也只好跟著进去,原本以为外头看来没什麽特别的入口,裹头却是大有文章。

    进到裹面见著的就像进入一般青楼的规模,又大又亮又红咚咚,不同的是,裹头走来走去的都是男人,而且,还没半个女人!

    花落站在入口处还在纳闷怎麽一个女人都没有,就发现裹头所有或坐或站或倚在柱子旁的男子们都朝自己看来,他们看她的目光活像她是最顶极的大闸蟹,巴不得此时此刻抢到头香把她完整的吃吞入腹,看得她很不争气地腿软了起来。

    就在花落发现凤怜不见人影时,左手边却走来一个身著黑衣包覆完整身躯的女子,她走得极快,来到花落面前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右边走去,吓得她一双眼睛怔愣得没反应。一直到这个身手俐落的女子将自己放入一张床榻上时她才回过神来。

    眼见的地方又不同刚才的地方,这裹很宽大,高挑的设计让这间房间变得很大,四周的家俱不多几乎算是少得可怜,左手边是一整排关起的窗户,窗户前放置一张与墙边同等长的贵妃榻。

    右手便是一大片的红色纱帘隔去了内外室,隐约能见到外头摆有圆桌与一个靠墙的衣柜与梳妆台,还有两张太师椅和一个小几夹在其中。

    脚下的绣鞋不知何时被人脱去,连罗袜都被人尽数脱去令她忍不住回想自己有那麽惊吓吗?只不过是被个美女用公主抱走路而已吧……刚刚明明才被刚放到床上不是吗?什麽时候有让人脱了自己鞋袜的时间了?

    脚上踩著柔软的纯白毛毯,依触感像是上好的羊毛毯。身下坐的床铺是靠墙的,没有床柱没有纱帐如同现代的床铺一样,她的面前也没有任何的小几摆放,倒是她的对面挂著一幅樱花的墨画,但正中间却是连墙也挖空的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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