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你被带进南炎国却完全无消息时才确定了,纵使传说已久,相信的人还是不在少数。适才初进门见陶姑娘似乎很烦恼,不知要不要在下替你解惑?」
花落举起一只手阻止,「跟你们这些知天命能预测天命的人打交道代价太高,不是这一生到死都必须为你卖命就是让你掏空自己所图的东西而死,我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方法,况且,我大概晓得南皇的用意,还用不著公子解答。」
叶知秋点头,「我猜想也是,要不然来说说那个传说的後续吧!」
「什麽後续?」
「诸位不妨一同坐下来听听,站著偷听实在不好看。」叶知秋的话一完就见四周出现几个人,正巧都是昨晚都在的人。
唯独秋阳一人来到叶知秋身边欲跪──「不用跪我,你我的约定已了,从今日起你便是自由之身。」叶知秋浅笑,一脸的温和完全没有不悦。
「秋阳谢谢公子。」说话带点哽咽,秋阳在欲落泪时被阳澄皱眉搂到一旁。
花落看著他们,心裹不禁欣羡。
「关於传说的後续很简单。如果此女育有一子,将平衡她自身的优势,四国再得她将没有失衡的危险,只是她的夫必须为天命所归者。」
花落支著脑袋没作声,一旁的秋月手冷冷地问:「是谁?」
「便是在下。」叶知秋的话无疑是枚炸弹,当下投出搞得大厅裹的人都不安静。
「凭什麽你能护她?」秋月的眉皱得死紧。
「在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四国境内的君主没有一人不识得在下,而在下对四国并没有危险,因为在下是中立者,只是……在下身子残弱无法让陶姑娘生子。」说到後头,叶知秋的音量明显小了许多,似乎也有害羞之意。
「叶知秋,那位隐藏山中被尊称中立者的高人?」飞兰倒是没坐,迳自倚在柱旁突然说。
「高人什麽的只是旁人给的称号,在下自己只是苟延残喘罢了。」淡淡一笑,不时伴随咳嗽声,众人都看出他的身子的确不好。
「可就算是你,也不能保证没有人为一己私心欲夺花落。」季东自然是识得叶知秋的,见他咳嗽便伸掌拍背解他难受。
「谢谢。我住的绝云山少有人烟,山区裹头多有野兽与毒物,陷阱也颇多,要阻止别人上山还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那算得上山野。」叶知秋的眼对上花落睁开的眼,前者像要打动人心般一闪一闪的,後者仅是半眯垂下眼。
花落不出声,众人也不知该说些什麽,见她似乎在考虑,秋月急了。
「花落,我真的可以保护你。」
「我不想棒打鸳鸯,但秋公子只是一名护卫,要如何敌得过皇室派人追杀?」叶知秋的一句话敲到秋月的心防上,令他皱起眉的同时也无法反驳。
「如果我拒绝跟你回去,你可会用武力相逼?」她看著叶知秋,後者依然维持淡笑。
「自然不会。陶姑娘不愿由在下保护?」
「保不保护的称不上,我只是想去别的国家走走看看,说不定等我累了会想起还有人愿意保护我?」花落的话无疑打了秋月一巴掌,他紧紧地攥著双手不敢发出任何一声。
「陶姑娘为何认定在下会等姑娘回来?」叶知秋笑得随和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除非我落入哪国皇上之手,否则,身为唯一能拥有我的你自然是希望我回去的,先不提你能不能让我生下孩子,你的家族本身也希望我能替你们生下一子吧!」她说得轻松又是那麽事不关己,令叶知秋忍不住直直盯她看。
「为何姑娘会有这样的说法?」
「我猜你的病是从娘胎就带来的,因为生下你的人不是传说之人,所以你们这一族就如同被诅咒一般无法逃脱这个传承的命运,直到你们真的遇到传说之人替你们生下一子後才能打破这个规定,然候你们家族的人将不会继续受苦。
我猜,比起旁人对我的期望,你们家族的人却是恨透我的存在,因为你们的血缘不能灭必须等到我出现,跟一个不爱的人生孩子,难道你就不抵触?」她起身似要逃离秋月身上的绝望,慢步走著看向往後院的穿堂上的炙阳淡然问。
叶知秋被陶花落的话惊住,没多久才微微启口:「其实,我真的没打算继续下去,这样的病太苦,我舍不得传给我的孩子。」那温柔的语调传来,好像一波清凉的风抚在她燥热的耳边,似在向她的耳垂低语又像亲吻过的耳垂。
花落虽惊讶这男人有如此深的功力,却没回头仅是发出一笑。
「既然这样,你大可躲在山中又何必来见我?」她可不是动物园的熊猫那麽好看。
「咳咳,嗯,陶姑娘说的对,那麽在下就此别过。」
谁都没想到叶知秋居然就这麽走了,搞得一厅的人都很错愕!
「花落,」秋月来到她的身边很认真的对她说:「我辞了护卫的身份与你浪迹天涯好不好?」
秋阳著急地要去劝却被阳澄抱在怀裹动弹不得,花落却在一阵的失神後回答:「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