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泽比我重要,也不能离开我!”
叶秉泽有儿子,于震还有红本子,就是他是虚的,没有个实名头,他的心叫她给悬在那里,怎么也下不来。
她的小巧舌/尖是个机灵的,晓得他的意图就勾上他的,学着他的动作,反被动为主动,将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内壁,搅弄着他,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意味,像在问他,是问题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柳成寄一贯是个选择的人,在她与问题之间,他更看中的是她,要不是她,他才不会把问题抛出来叫她选择,当然,她愿意把自个儿送过来,他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时间有的是,他们之间有的最多的就是时间。
车子缓级地朝前行进着,车前座与后座隔着玻璃帷幕,司机的视线叫玻璃帷幕挡住,什么也不会看见,更不会听到声音。
而她则坐在柳成寄的身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叫他给狠狠地掰开,大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控制着她起伏的速度。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这是柳成寄的恶趣味,他更喜欢叫她主动一点,即使是有他的帮忙,也得看上去像是她在主动一样,两个人的嘴唇几乎都粘在一起,仿佛都不要呼吸。
他全身还算是整齐,就是西裤褪下了一点,小七跨坐在上头,那裙摆恰恰地遮挡住两个人相连的部位,上半身的短袖衬衣已经叫他给剥开,与他坚硬的xiōng膛相对。
那种冲击能叫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小小的身子颤动着,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掉下来,又叫他给紧紧地揽住,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喜欢这样子,薄唇放开她,那叫他一直堵着的呻/吟声,一下子爆发出来——
“唔——柳成寄——你这个坏蛋——”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全是让他给顶弄的,那一下下的往上,冲顶着她的身子,好象地下水一样冲击上来,冲击着她的全身,叫她一下下缩紧着身子,痉挛着到达顶点。
全身是汗,车里的冷气已经算不上什么,冷静不了他们,似火一般燃烧着彼此,将两个人的理智全都淹没。
“嗯,是个坏蛋,是的——”他的声音里难掩着一种愉悦,由内而外的愉悦,夹带着几许笑声。
她想躲,可是叫他给扣的牢牢,不由得瞪他一眼。
可那一眼,让柳成寄觉得更像是催化剂,叫他更为喜欢。
他低下头,啃着她的脖子,啃那里不满足,还不如朝着她的xiōng前倾过去,那里的艳果子才是他最喜欢的,小巧且饱满,叫他哪里能放得下。
他们是直接回星辰饭店。
但是——
柳成寄他在想,他是有麻烦了,要是这个时候下车,谁都能知道他与小七在车里做了些什么,真是很明显的事。
外头全是记者,前头的司机已经对他说了。
这些记者都是冲着他来的,比起那次新闻,市委书记与有夫之妇的车/震会不会更是个卖点?
他露出讥讽的笑意,好吧,都冲着他过来,他到要看看,是谁想拦着他的脚步,是谁想把他拉下水,好占着他离开后的位置!
“方正,你的饭店什么成了个记者们都能随意进来的地方了?”他用西装外套把小七全身都给遮的严严实实,拥着她坐在车里,这车子的玻璃能看得见外头的情况,外到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还是不满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星辰饭店除了服务品质之外,最值得有些入住的是里头的保全,那是最严密的,通常不会有什么狗仔队潜入进来,带个照片或者什么录音或者录像出去。
这是星辰饭店的保证,注重每一位客人的**。
星辰饭店的动作是很快,一下子就进行了清场,就是角落里躲着的记者,都给清了个干净,涉及到一些能窃听或者是偷拍的小玩意儿都给清走了。
从地下停车场,到柳成寄的房间,都由星辰饭店的保全们守护着,柳成寄自己的人早已经让他给打发了,这时候没必要,他想他得相信星辰饭店的安保措施,目前来说还算是挺不错的。
这样的架式让被抱在他怀里连个头都没有探出来的小七觉得挺乐,她低低地发出笑声,想想也是有够刺激,谁也没看见她,这真是刺激的事情,可这种事,她想一次就够了,没必要太多次。
“我可真得教训你一下,叫你怎么记得疼,这样子也敢笑,你觉得很乐是不?”
柳成寄把人往床里一丢,看着西装外套从她身上掉落。
她看上去不错,就是上衣扣子叫他扯掉那么两三个,有些扣不拢,露出她的文xiōng,那里可包着她小巧饱满的xiōng部,那里有什么样的弹性,他的手心还有感觉。
他站在床边,阻挡着她的所有光线。
她蜷缩在床里,两条腿并拢着,没有打算张开的动作,冲着他挤挤个眉毛,神态不以为然,“你不是叫人来了吗,我就是笑笑也不成哦?”
话,就是她说的,说的话就是撒娇,弄的跟个爱撒娇的小女孩似的,其实她离小女孩的年纪已经很远了,可